143 铳
,她还来不及松开的手心,起黏的热豆子便炒了出来,被她堪堪接着。
单祥抽搐了阵,她听着他黏糊的声音粘了阵牙关,屋里头彻底静了,秋风送晚直入帘纱。
良久后男人埋下头用他的下巴刮了刮她的颈窝,兴许是因为他心急,娥齐觉着男人那胡桩压根没被刮干净,此刻他用下巴挠得她怪痒痒的。
单祥缓过来后不出一会儿,他便搂着她时不时轻轻啄啄、慢慢蹭,开气、满足之余柔情无限。
他浑身的汗都往她身上抹,方才一顿激吻咬得她七荤八素的,娥齐以往也见过他发癫的模样,像春天的儿马子,如今再见甚是熟悉。
她本想挠挠他发梢,但记起自己还捧着热豆子,那些体己想法顷刻便过掉了。
又过了一阵,单祥见她僵着没有反应他问她怎么不搭理搭理他,她支起头瞧了瞧自己身上摊的这块白花花厚实的大饼。
“瞧瞧你捣鼓的,我能怎么的?”
娥齐伸起手让单祥瞧他干的好事,他快活了,她能怎么的,他想她怎么的。
都尉闻到了那股子腥味儿,他挠挠头让她抹在他半穿不脱的亵裤上得了,夜色独美别管这些旁枝末节。
“哪有这么邋遢的!”
娥齐哑口无言,她挣开他要去洗手,女人跨下榻摸黑去浴房再匆匆回来翻身上榻再对都尉投怀送抱。
环住他腰的时候她轻轻的搓动掌心揉他、感受他腰窝还有他可人的辟股蛋儿,男人那身肉此刻惬意的松着,往日结实的肌理此刻韧软非常。
他们被汗意湿润滋润肌肤贴着,温温凉凉透着一股子平息的美好。
都尉搂住她,将头埋在她怀里,那狗鼻子一直黏在她颈窝处用力吸着嗅闻说她流的是香汗,有哺育后奶的酥香也有她原本便有的绢花冷香气。
他那胡桩子刺得她痒痒,娥齐本想着让他莫要这么腻腻乎乎,但想了想还是饶过他任他黏糊,稍后还曲起指头刮他下巴和喉咙骨。
“倘若往后也是这般便好了……”
黑暗中被搓动下巴的单祥轻轻说着,句了还叹了口气,兴许他觉着这是可遇不可求的事体,这回她狠下心来陪着他,那下回再下回往后新的娃娃诞生了呢.?
“你才归家几日误不了事的。”
她碰碰他的鼻子亲了亲男人的脸颊,她抽不出十日陪他,陪个一两日总是可以的。
“那往再生五个,你忙得过来么?”
“忙十日总该给我歇两日罢。”
都尉以为她哄,他应的那一声不像是信服,其实不是,男人倒是比小崽好养。
夜里风凉舒畅闲适,他趴在她怀里推不走赶不掉,她像犯了天条的三圣母,被结印的山押着动弹不得,他像块灶上的发起来白馍厚实且大块,铲也铲不起。
待男人恢复了往日神威,他便欲起跃跃欲试。
生产前单祥每每行事,提心吊胆不足以概之,男人那身体不能谓之满足,只能说是心知足。
眼下开仓济民,倒让他可以像往常那般肆意驰骋。
娥齐久违他的野蛮、沉迷于都尉鲜少的饕餮掠夺,他本来便在那事上莽莽撞撞的。
夜里她腿儿挂在他肩头,摇啊摇坠啊坠,男人那急促的吐纳和她的咿咿呀呀响了大半宿。
迎着月色,那被他翻去背上的虎坠子又颠回来,在她眼前晃啊晃颠啊颠,他的汗滴在榻上也流进了她心窝里。
餍足后,各有各的久旱逢甘露。
也不晓得是他们中间谁先合眼,毕竟耕地的牛累,被儿子折腾得赶不上合眼的阿那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