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眈眈
都尉还是一如既往的意气风发,即使进来有些糟蹋但是收拾一翻还是人模人样的,不似她好不容易才将形瘦下来。
“当真听不见?嗯!”
他还问,娥齐赶紧帮他隔靴搔痒,就像从前那样让他哑口无言无地自容。
她先是用指尖搔了搔坠下来的铃铛,他哪块皮此刻还瘪瘪的怕生得很,一碰人就止不住哆嗦起来,她扫动片刻他惊蛰不已,久久紧绷着肚子连带瞪着她。
“真的听不见么?”
她用指腹搓着,没有茧子的手指头沿着他打软软的转,女人用一种格外诱人的声音在他耳旁说,安心罢这夜里头就他俩。
算了,且信她一回罢,男人搂着妻子的腰感受着她加了另一只手,那种温凉但冷焰昂藏的手势无需很久,他便感到全身火鼠窜涌。
都尉挣扎了一阵后便使劲哼哼起来,如此大胆大不像从前那般藏着掖着,划拉开的腿显然感受到了甚么,无暇自顾的脚指头一踮一踮的蜷得正起劲。
“怎么的,眼下是转性了,要哼哼了?”
男人那种低沉的呢喃像牛犊哞哞,不晓得是她许久没搭理他让他积压太久,或是说他今日确实有那么些急不可耐,都尉开喉后萎靡之音连绵不断万般坦诚。
她问他是不是身子里头换了个人,怎么如今性情大变不单只,平时都愧于做的事体今夜倒是想开了。
“又没得人贼眉鼠眼的去听我们屋里头的动静,我叫唤怎么便不行了呢……况且他们也不晓得我们在说甚。”
娥齐到处揩油,都尉叫得敞亮没有新婚时那种拘谨和自轻,甚至还略显理直气壮,显然他是彻底明白情/爱不值当羞愧,正如用饭无需遮掩口嚼般。
“我婢女听得懂”
“她们早该嫁了”
娥齐说还是有人能听得分明他们在胡言乱语甚么,都尉甚至不需要一想便嚷嚷着她早该将知道太多的婢子们嫁出去了。
“爷往日在军中是怎么过得?”
“能怎么过?该咋过咋过罢。”
瞧他夜里头又急又骚,她一边烙他的饼一边俯下头埋首在男人耳边低咬他耳朵,问他在军中若是想寻常会做些什么。
“自己铳罢……终究不大习惯。”
他倒是磊落,说即便是有也大多不尽人意,技不如她相形见绌,饭还是别人香。
这也确实,那本身便是细活,都尉定是做的不及她,娥齐想起偶尔他壮着胆伺候她时,她领了他的心但扪心而问那讲究吗,娥齐觉着不然。
都尉那儿如今像湿漉漉的狗儿鼻,现在倒是因长时间荒着不开垦,攒了太久丰粮今儿甚至要比往常还要再润些,它都无需油膏便徒生黏糊。
她开始拨琵琶,琵琶曲黏腻不堪恍若雨打芭蕉,带着一股子蒸腾水气。
她弹奏琵琶之余还不忘去禸摸方才宛若发皱老人如今圆润异常的胡桃,他受用非常,粗气哼哼之余进而将月定高抬。
“东西也不是没有,怎么就学不会开窍呢?不舒畅你怎么不想些法子?”
助兴的,她也不是没有给到,她觉得是真奇怪。
单祥喘着粗气浑身汗洗,她的手细嫩让他总有扎进豆腐润里的体会,她问他他便不时哼哼着一副好快活不想搭理她的模样。
瞧着他差不多了,娥齐欲扬先抑突然停手,男人侯了一阵还是没等到便像丢了魂似的,起先是呆住后来便着急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