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玩毕
“大话精。”
娥齐骂了一声,虎口狭紧用力,油混着它冒出来清透的汁水一起,被她急速圈得堆叠在一起发出油顺的淋漓声。
一时间都尉的腿倏然绷开脚趾用力的缩起来,他喘息声剧烈伴随着高亢颤音,像掉进陷阱里的动物发出昂昂的叫声,身子也因为快意抽搐得厉害。
“你消气便好……”
随着她动作放缓,都尉从一时局促的吐息中喘过气来,他抬手抹了把脸上的热汗,回过神便说她消气便好,言下之意就是她周瑜打黄盖,他无怨无悔挨着。
娥齐刚像驭疯马般,又是被颠着又险些被蹬开,她刚平复的心情又被他激的火光飞溅,她从未见过如此热衷于自拷枷锁的人,她要被他气不活了。
她闷声把他那捋得周身起筋血脉喷张,哪怕它还在乍动抽搐,他忍不住蜷起身子全身漫起一阵炽热的桃色、气喘如牛求饶,她也对它不管不顾。
“你的后背怎么了?”
她用指尖轻轻的搓感受到美妙滋味而变得异常滋润的内裂,他抓着她腰的手差点因为那刺激的感觉而用力抓抠下去。
男人发出黏腻的声音,他紧紧的叼着嘴唇哼哼卿卿的哼了一阵,即使手脚指不自在的蠕蜷着,他就是眯起眼默默无言不答话。
他们两人不断拉扯,她问他不答,她折磨他抿唇忍耐,拉扯间气氛拉成一道割人的弦,又在沉默中绷成一把战战的弓。
她不断折磨他,每当他下意识想要得到更多抚助,她便立刻改为轻轻拍打不让他如愿,就像那次丝责般,将他捧起又狠狠摔下去,让他万分难受,先头活了过来现在又恨不得死去。
无形的欲埋在弦里,拉扯着两端角力的人,说不清下一秒是会啪地弓弦断裂,还是会顺利开弓如满月。
渐渐的都尉被如此折磨下脸色从红润变得发白,他从被欲/火吞噬到了后面硬生疼出冷汗,她碰他一下他便痛得哆嗦嘴唇咬得惨白。
那物不再可人而是通体赤红,和男人汗津津的身子形成了强烈比对,像是被残忍鞭笞皮下充血的犯人。
她轻轻摸动那嶙峋吓人的动物,都尉没忍住轻声唤了句疼,身子痛得蜷上,下意识想要保护自己的可怜肉。
娥齐反应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她把他逼急了一时之间弄成了这般模样,那刻也由不得她多想,她晓得他喊痛便是真的痛得不行。
是她心太狠了,她顾不得多想便把…含入口中,带着亡羊补牢的仓促不安。
单祥因突然被暖热包裹而全身痛至极致甚至明显发起抖来,他被这一吞吓得弹起身子让她别带了身子还糟蹋自己。
她没听他的,那物像个隆冬和家里人走失在市集的哭鼻子小孩,胀了许多,发烫着还会在她嘴中啜泣颤抖,小孩鼻涕挂了一鼻子,脸也被冬风吹得通红,哭起来尤其可怜惹人爱怜。
残存的油膏在她嘴中化开,除开油膏的怪味独属于男人的咸腥气味,那味儿比她记忆中要重太多,随着忝动那物黏糊糊的滑动让她嗓子眼一阵恶心吊起。
不晓得是不是她的儿与她同心,她忍了忍后便将倒胃感压下不再理会。
她尽力用自己最轻柔的方式,缱绻的忝动、充满爱意的及嗦,轻轻抿着敝得紫红的两枚胡桃。
感受着她温柔拂动,都尉的身体明显颤抖着发出嘶嘶的抽气声悲怆如寒风中的芦苇荡,一刹那显得凄凉无比。
刺痛将近麻木后,在她款款柔情下感觉渐渐回温,都尉渐渐又找回舒服的叹慰声,在阿鼻地狱拆骨拨皮后他登入九重仙境。
突然的,它没由头胀了些,与此同时都尉喘息声变得湍急,他胸膛骤然起伏低吼杂着让她松口的叫嚷,将手脚指头掐得死紧,他要到了,她能感受得出。
先头还是熟悉的盐水味从内里涌出来,出来了许多淅淅沥沥的,他眼下让她停下的叫嚷就像病猫挠爪子般毫无威慑力可言,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他都顾不得自己哪还顾得上她。
她舌子扫刮着,首热得发赤,单祥的身子僵硬的厉害,全身紧张到极致不断哆嗦着身子僵硬如板绷得直直。
最后她将它吐了出来,松了口,都尉也管不到这般多,毕竟记忆中那物确实腥得厉害,他也无暇自顾。
烫烫的豆子刚从热锅里炒出来,迫不及待的被铲到她手心,豆子点点炙热感觉神奇的要命。
先头有好几股连着出来,他哽咽着拽着被褥的手悄然松开,后来顶头还含了些许想吐未吐的模样,她抬手为他慢慢薅下来。
男人这头刚大赦天下,娥齐回过头来趁着它还没完全趴下,她再轻轻揉转那热乎的首。
都尉这头舒坦了,回过头来被她这般突然死灰又复燃再来折腾,顷刻间他感受到首上磋磨带来的熟悉悸挛。
那感觉怪极了,强烈的刺激让男人不自在的弓起背腿像兔子蹬腿般下意识急促弹动,他现在正歇得好好,还没准备好经受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