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死相
像甩毯般一展被褥满眼玉体横流。
“县主快点罢,我冷。”
都尉躺着身上被她甩了被褥虚虚掩着身子,房内没有点上灯但是透着外面下半夜隐隐渗入房间的月光,都尉得像隆冬积雪的山峦般白净。
他嘟囔着自己冷说罢他把被褥挪开与自己坦诚相见,他身下鼓鼓哑声说着可怜话有种说不出的臊情。
乱套了!全乱套了!她今早灌三碗酒都干不出这种疯事!
娥齐在脑中用力锤自己,她在回忆自己一早上如何处事不惊。
“死相,没个正形……”
娥齐看这厮被挑起火来一进入状态便浑身抖起狼毫野得很,她咽了口唾沫娇嗔怒斥他不正经,她挑起被子给他敷上,她前脚盖上后脚便被他蹬开,再盖再挣又盖又逃。
“爷不是冷么为何不愿好生盖着被子!”
看着他阳奉阴违娥齐全身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恼的,听着她吐字腔调颇有新婚夜质问他为什么擦完又擦的道理的怒意。
“……褥子只能解身寒不能捂心热。”
看到她真的恼羞成怒他反而继续用压低的声音与她对话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听到这话娥齐心中犹如五雷轰顶当场被劈得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