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行凶
娥齐灌了那一海绵柔烈碗的酒确实有些醉意,她此刻说话的莫名多了平日里不曾有的懒调。
她一边身子前倚一边用尾指勾开都尉的襟问到,她的指尖刮过都尉的疤痕,单都尉的襟垮开露出的伤都在发抖,恰似她昨晚捏帕子打咧的手。
他可能也被眼前的阵仗惊到了,小兽随着他清醒更兴奋了。
“县主休要为我……作践自己。”
单都尉此刻的神情像是她在做蠢事般,碍于身子被她压着,他单肘把自己撑起对她对质另一只手则是攥住抚摸小兽的手,
娥齐看了眼他被勾开的衣襟内,腰谷肌理盘虬胸膛愤起,好一副誓死不从的贞男烈子。
他一边说她不必为他如此一边眼里眸里目光灼热带火,娥齐瞧他倒是很想事体就这样推波助澜进行下去。
单都尉抓住她的手虚虚的拉扯像是抗拒又像是把她拉回去让她好生疼疼长大到不行的小兽。
“爷既不愿,那我收手便是。”
娥齐哼笑,不留痕迹的想把自己的手抽开把身子支起来,而都尉的手适得其反不放她走。
“不是不愿……只是……”
他咬字愁苦深重又因为声音被突然哽咽而说得磕巴,都尉这模样恰似乐在其中却不自知,他咬腮帮子咬得嘎吱作响明明怒得不行偏偏掩饰不了脸上陶醉神态。
娥齐心里想都尉那句话倒是和萨奇方才不分伯仲,好一个贞烈女德礼义廉耻。
单都尉一直垂下双眼不与她对视,看着他纤长睫毛如羽如翼眨颤,娥齐想此刻他可能也想像昨日那般把头撇开神身异处,方可不漏元神。
“昨夜都尉是何意都尉可是记得昨夜的事体”
娥齐看都尉也不是抗拒,她打蛇盘棍上伸出自己空闲的手隔着他里衣在都尉身上爬蚂蚁。
她轻声问他昨天的事体何解,蚂蚁搬家的痒意令都尉倍感折煞。
“你说哪件…嗯!”
单都尉似乎对昨夜有良多的印象,就在他准备细问的时候娥齐爬蚂蚁的手指尖似乎刮到了什么让他忍不住喃哼出声。
都尉声音像钩子般迂回绵长,他下意识哼唧娥齐愣了都尉自己也惊得无地自容。
“都尉昨晚也就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娥齐听到他那齁重鼻音后,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她的手顺着襟领入内摸云,都尉则是羞愧得快想一头撞死在新床上。
单都尉不也是也会发心动情,肉做的人何必呢,何必这么坚守立法克己复礼,尤其还是在夫妻之间。
都尉昨夜化作的云被她枕着,现在他跟前的云紧紧的拧起来像沸石般坚硬起烫,娥齐摸着他的伤他的疤痕像是品鉴锦缎般细细品慢慢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