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杀案
地抬起头来,瞪大眼睛说:“云莺是无辜的!”
“事情由她而起。”田泪卿把短刀别进身后,平静地看着欲待发狂的白驹:“你现在还不愿意说明经过吗?”
白驹恨恨地咬着牙,痛苦地把捆绑着的身子弓起来缩成一团,似乎想挣破身上的束缚,又像是被激烈的情绪缠绕着无法脱身。田泪卿往地上一坐,耐心等他从痛苦的深渊中挣扎出来,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白驹喜欢云莺,从见她第一眼起就喜欢得不得了。起初只是找借口去看看她,到后来越发觉得不过瘾,打听得云莺在黑鹰手下做事,千方百计找黑鹰把云莺要到了自己身边来。这个时候,他才渐渐发现,原来云莺已经心有所属了。正当心灰意冷之时,白驹又惊喜地发现,云莺的心上人并无意于她,于是觉得自己还有机会,来日方长嘛。随着时日消磨,慢慢地白驹就感觉到云莺对自己似乎也不是那么抗拒了,有时候一路同行,甚至还能愉快地商量一些事情。
就在白驹觉得事情渐入正规之时,却突然听街头流言说云莺曾经是太子的人,太子甚至还准确地说出了她背后有一个漂亮的心形胎记。此时的白驹,觉得自己尚算冷静,并不想去计较这些街头传言,毕竟只是街头传言,前些年甚至还有传言说老鼠和猫交了朋友呢。然而随着外面议论此事的人越来越多,这个心形胎记之事却总在白驹心头挥之不去,必要想方设法一探究竟。
白驹已经动用了很多办法想要一窥云莺的后背,但是要看一个女孩子的后背又谈何容易?他绞尽脑汁也没能得逞,于是只好横了心,在一个明月高照的夜晚,直接把云莺约到一处僻静的房间里,探明周围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的时候,强硬地把她按在墙上,撕开衣服。按照白驹的想法,只要云莺后背上没有那个胎记,他日后顶多是多说几句好话,等到两人成亲之后,也许这还能成为一段笑谈。白驹的武功在整个大庆国都是数一数二的,被紧紧挤压在墙壁之上的云莺没有半点儿反抗之力,一直要强的她也可能是平生第一次无助而惊慌地哭了,浑身抖得不能自已。
尽管白驹已经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可最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明亮的月光下,白皙的皮肤上那一抹鲜艳夺目的心形图案还是触目惊心地绽放开来,熄灭了白驹心中仅剩的一点点幻想。愤怒的情绪终于战胜了白驹头脑中所有的理智。
“说!太子有没有对你这样过?!说啊!”白驹几乎不记得当时的自己是如何吼出这句话的,被按压得动弹不得的小小身躯当时只是更加剧烈地颤抖着,泣不成声。
白驹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给云莺拢好衣服,准备带她回家。然而当时云莺那双惊恐的大眼睛却分明地告诉他:我不怕黑,不怕夜路,不怕土匪强盗,我只怕你。
白驹再也难以克制自己的情绪,像老鹰拎小鸡一样拎起云莺就走,最后把她送回了住处,再接着一刻不停就闯进了太子府。
“再接下来的事情,都知道了。”白驹仍旧低垂着头,缓缓说道。
田泪卿冷笑一声:“别说太子未必真碰过她,就算是真的把她怎么样了,也是她的荣幸,关你什么事。”
白驹抬头看着田泪卿说:“不许污蔑她。”
田泪卿扬眉说道:“怎么?你现在连我都敢忤逆了?”
白驹闭上眼睛说:“在下不敢。”
“我看你胆大得很呐。”田泪卿站起身来拍着土说:“云莺要被处死了,是被你害死的。”
“王爷,”白驹恳求地说:“求求你救救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