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世界末日降临前,有人敲响了我家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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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世界末日要来了。大家也不再打仗,各个国家都开始休战。大人物们好像要发明一艘船,钻进去就能躲过世界毁灭的灾难。可是世界毁灭了还剩什么呢?我觉得很没意思,外面乱糟糟的,我也不想出门。
离世界末日还有三天的时候,家里的安眠药吃完了,我睡不着,越看越觉得天花板离奇地开裂成了一个不知去向的漩涡。我被漩涡吸进去,跟死在世界末日没有任何区别。因为人总是要死的。我经常在想忍者为什么还没有灭绝。一直一直在打仗,死了好多好多的人。不是每一个慰灵碑都有人来探望。有的人没有家人,有的人的家人就在祂的旁边,有的人来到这里,兜兜转转,找不到祂的家人……我头痛得很厉害,又突然想起:其实我们已经很久没打仗了。
可管这么多又干什么呢?我流着眼泪,忿忿地想。世界总归要完蛋啦!都和我没关系。不管好的坏的,大家一起死掉,这不就是公平了?
于是第二天,当有人按响公寓的门铃时,我只能拖着低烧的身体,光着脚,气喘吁吁地爬到门口。“谁?”我用额头抵着门,轻轻撞了两下,“你是谁?”
“是我。”低沉柔和的男声回应我。
“……谁?”
我趴在猫眼上。看见了一双猫的眼睛。
“是我。”他再次重复了一遍。“我。宇智波鼬。”
谁是宇智波鼬?
我站在门背后,隔着玻璃,与他直直对视。他的眼睫毛纤浓,比少女还要更妩媚动人。他姓宇智波,他也是忍者吗?他没带护额,好像留了一头齐整的长发,衣领有些高,刚刚遮住脖子。
他眨了眨眼睛。我也眨了眨眼睛。身上一下子没了力气,哐当一下,后仰着坐了下去。
“我想起来了……”我麻木地喃喃着,“你!宇智波鼬……你是不是那个——那个叛忍?”
宇智波鼬沉默了一会儿,我晕乎乎地撑着上半身,将耳朵贴在门边。
“你是吗?”我问,“还是我记错了?”
我喘了几口气,接着说下去:“也许是我记错了……我还真想不起你是怎么叛逃的……你好像是杀了谁?我不太清楚。毕竟我不是忍者嘛。”
说了这么多,我才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是世界末日了。街上静悄悄,所有人都待在家里,或者睡在墓里。一想到死亡,我的全身突然奇异地充满了某种力量。
“你要杀了我吗?”
“不。”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而柔和:“我不会伤害你。”
“那你找我是要做什么?”
……
我听见摩擦的响动。真不可思议。但更有可能,这只是体温过高后的耳鸣。那阵细微的动静就在我的耳边,一层薄薄的铁片后面。
“…我不明白。”宇智波鼬的声音仿佛在我耳边,“或许,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
我不——我想说,我们并不认识呀。我企图站起来,却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五脏六腑烧得发痛。
生病总是那么难过,比世界末日还要凄惨。
“我发烧了。”我吸着鼻子,“现在能把冰箱里的鸡蛋全煮熟……我没力气。”
他还是那么客气:“我可以进来吗?”
“随便你。如果你想的话。反正再过一天…这个地方也没有活人了。”
地板有些凉,但只过了一会儿,它就被捂得滚烫了。也许我会死在末日之前,就像那些现在没人看顾,孤零零地立在老地方的白石碑一样。来个人把我埋进去吧,和谁埋在一起……
“为什么呢?”
这样好歹也不再是一个人了。
“……你怕寂寞吗?”
我已经习惯了…但是你看,大家无论谁,都和爱的人躲在小小的房子里。前几天不是有很多人自杀吗?最开始医院还在运行……后来连医院也没人了,随随便便死在哪里,跟战争又有什么区别?
“所有事物的死亡都是一样的。”
你跟我也是一样的吧。
“是的。”
我们会死在一起吗?
“是的。”
“真好。”我听见自己说,“我好害怕你也寂寞啊。”
什么东西摸着我的额头,带来雨后泥土湿润的芳香与重量。它柔柔地滑动着,从眉毛,到眼眶,从鼻子,到嘴唇。最终,这抹泥土又回到了我的眼皮上,却轻得连温度都变成了风。
“睡吧。”
我不要。我不想睡!都快世界末日了……睡着了也太可惜了……
“…我给你唱摇篮曲。”
高热让我看不清东西,耳朵里也嗡嗡闹着钟声。摇篮曲唱得好不好,也已经难以做出评判,因为无论想不想睡,身体里的脏器都已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