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修再探荒院
秦玉一听,冷哼一声说道:“以你我两人武功而不足以闯进此地 ,这便是有所不妙。公子为何要有所忌惮。”
苏天修说道:“里面则是千变万化之阵法,并非我等两人能踏入,以我之见,我等暂且回去。待诸葛乘风归来之日便入此地。”
秦玉摇头说道:“哼哼,刀山火海,我倒是要入内看看。看此地到底有何玄机”
秦玉阔步前行,全然无所顾忌。
苏天修虽说多有一些忌惮,可不同于秦玉之处便是看破其中玄机。两人还是踏入其中,一入内则见光芒万丈,则眼前有幢幢亭台楼阁。而此地则是与外面截然不同。处处灯红酒绿,金碧辉煌。而周围一切若隐若现。更是有叠影万千之气。而庭院之中幽暗深深,则清气缭绕。秦玉一看则不足其前顿首一观。两人更是对荒芜之外院子叹为观止。两人继续前行,则有十几位婀娜多姿女子,翩跹起舞。两人悠然前行,恍然间便如到醉生梦死之间。两人混混沌沌,甘愿至此。与女子们一同载歌载舞。大梦如混沌,两人正在享受其中欢愉之时。忽然间乌云压顶,风呼呼,气潇潇,有金戈铁马纵横驰骋。片刻之间则是战鼓擂天,周围是厮杀之声一片。两人也入这千百厮杀之中。金戈铁马,战场上拼斗。众人围住两人也是顷刻之间,而密密麻麻,水泄不通之围,浩浩荡漾,让两人是大汗淋漓,不知所措。秦玉此刻已经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虽说方才虎虎生威,万军之中,英勇无比。可此刻四周是人山人海,两人相对一瞧,则有懊悔之意。此刻飞花飘飘然从天而降,围住两人兵士也逐渐散开。周围则是晴朗一片,只有飞花一人站在面前,其锦绣有光,有常人不解之玄机。
苏天修向飞花深深行礼说道:“姑娘,我等冒昧前来,万不可发怒。”
飞花“哈哈”一笑说道:“两位要入此地,则要破坏这阵法方可,若破不了的话,则要至此成白骨也出不去。”
秦玉一笑说道:“姑娘看来迤逦无比,可言辞如此大言不惭,我等皆是江湖上有所成就之人,焉能随意被姑娘困住。”
飞花“哈哈”一笑说道:“既然两位有所不信,那尽管在此,若是两位实在无力出去,便求饶,兴许本姑娘会饶恕两位。请两位斟酌片刻,本姑娘有话好说。”
秦玉一看周围说道:“看来你我倒是小觑这位女子了。事已至此,我等要如何,请苏兄拿定谋略。”
苏天修一看周围,又是黑压压一片,便立即行礼说道:“飞花姑娘,我等不知天高地厚,至此让姑娘有所苦恼 苏某实在是礼数不周,若是姑娘不想惩罚我等两人,请姑娘饶恕我等两人。至此我等两人是感激不尽。请姑娘放心我等绝不会再滋扰姑娘。”
此时,飞花再次现身,笑意盈盈,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姑娘便网开一面,请两位转身即可离去。”
苏天修两人自讨无趣,不敢在院子之中停留,便转身向外走去。
两人出外之后,秦玉叹气说道:“真是奇耻大辱,我等居然在里面束手无策。”
苏天修一笑说道:“其实那是非常精妙之阵法,我等两人心静不了,则入其中而不出,在下是知晓此阵,可那飞花姑娘则是在下克星,如此便无法破阵。往后待在下寻觅到破阵之法,我等再来闯闯这院子。”
“哈哈”有一人笑而前来,行至两人面前,则是骤然停下,来人便是白道人。白道人一看两人之后,说道:“无量天尊,贫道这厢有礼了。”
苏天修知晓白道人有所差池,必然是有心而追。苏天修一笑问道:“不知前辈至此所谓何时何事?”
白道人问道:“久闻京城之中有四位公子,今日得见唯独你们俩两位,不知其他两人现今何处?”
苏天修叹气说道:“在下可是有所言辞,而不知所谈也,道长神机妙算,可测出其他两人在何处?”
白道人轻轻一笑说道:“贫道今日卜卦,得知诸葛乘风此行危机四伏,便前来告知两位公子,能解诸葛公子危难,非两位公子的则不可。”
苏天修一愣,思量片刻说道:“诸葛乘风武功高强,智谋超群,自然不用我等相助。道长多心了。”
白道人一笑,向前行走,而秦玉问道:"看来苏公子对此事十分漠视不得。"
苏天修说道:“诸葛乘风出狱之后,便不知去何处,肯定要试探我等。若是我等说出诸葛乘风真正所去之地,那诸葛公子才危机重重,哼哼,想要在本公子面前使出伎俩那是万分艰难。”
此时,诸葛乘风独自一人向东行走,无人知晓走月姑娘为何不在身边。城外有一个和尚静静地站着。目光一直盯着诸葛乘风 。
两人近前之后,诸葛乘风冷哼一声说道:“看来此番远行,乃是有人在皇帝陛下面前告本公子一状,而告状之人便是长公主。”
“哼哼,并非是长公主所为,长公主再有权势,也无法让当今皇帝相信其谈,让诸葛乘风远行之人乃是薛公子,这可是诸葛乘风所测不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