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月被人滋扰
走月一听,心中一震,眼前这玉真公主心境透明,看似对诸葛乘风无心管束却暗中对诸葛乘风观察许久。走月虽然有一丝慌乱,但还是镇定自若,恭敬有礼说道:“不错,小女子的确是认识诸葛乘风,不过那是当月之前认识,本意乃是请诸葛乘风在京城人脉为我解多年以前大案,可是那诸葛乘风入京之后,却整日花天酒地,至今也不回府中,如何能在朝廷之中找到大案始末。这等碌碌无为,纨绔之人让小女子是伤心不已,小女子悔当初认识那等人。”
玉真公主一听说道:“可否告知本公主,兴许本公主能为姑娘解忧。”
走月一笑说道:“请公主暂且莫提及此事,待时机成熟之后,小女子定然会据实以告,不过此刻请公主万万恕罪。”
走月言之以毕,再次向玉真公主行礼,便向外缓缓走去。
玉真公主微微地转身说道:“看来此女子若是真从流于诸葛乘风,定当是难以应付之人。可是此女子方才所言并无虚假之意,真看不出此女子何等修为。”
旁侧侍女悠悠地上前,说道:“那公主殿下不可心慈手软,万一日后,公主要对付诸葛乘风,那此女子定当是公主遒劲之敌。”
玉真公主侧容露出笑容说道:“若是方才那女子与诸葛公子真是有情有义,本公主何必要棒打鸳鸯,自当要奏请父皇,请父皇成全他们两人。”
侍女一听说道:“不妥,若是那女子真与诸葛乘风珠联璧合,那世人皆会说公主之是非,请公主要酌情而动,莫要让一群宵小之辈影响名誉。”
“此刻,在那诸葛乘风心中,本公主已然是另有异心之女,然我与冯公子交好,世人早就认为本公主与姐姐那般,故而此刻诸葛乘风可是见我避之不及。”
侍女一听说:“可公主不曾喜欢那诸葛乘风。为何看来却是愤愤不平,若是如此的话,那殿下一定要先下手为强,不然殿下会被世人哝诮。”
李玉真一听说道:“你跟随本公主非一朝一夕,可是你却未必知晓本公主乃是皇族贵胄,即便是江湖人,但始终要遵守皇家规矩,虽说那诸葛乘风令人厌恶,桀骜不驯,更是多有一些痞气,但诸葛乘风本性不劣,若是日后多有教诲的话,自会成为一代英杰。”
侍女点头道:“那何人能点醒那诸葛乘风,不知公主殿下可思量其人。”
李玉真微微地摇头说道:“本公主自会成为请高人指点诸葛乘风,此事不由你操心,此刻本公主要安静一刻,汝先下去,待本公主有事,自当会唤你。”
走月离开李玉真闺房之后,便在后院之中游走。听闻凉亭之中有人在言谈。便轻身飞影,纵身到凉亭之上。且众人未曾有察走月悄然而至。凉亭之中有一人说道:“哈哈,那玉真公主可是一位绝世美人,我等若是有诸葛乘风那等运气,那么早就与玉真公主情意浓浓,相亲相容,如此美人,只可惜皇帝居然赐给那无名之辈。”
有一人“哎嘿”一声说道:“可那玉真公主已然是名花有主,即便是我等心中有染指玉真公主之意,不可在玉真公主面前展露出来。不然我等死期将至。那玉真公主看似柔软,却是心狠手辣,绝非一般良善之人。”
“哈哈,言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在下倒是觉得若是我等一人能得到玉真公主青睐,那当要尽心尽力同相助,未必只有那诸葛乘风有此艳福 ,自古美女爱英雄,以在下看来,我等每一人都有机会得到玉真公主芳心。”
走月暗暗思量:“依我看来,此人野心勃勃,伪装在此,分镜有影,别有深意。”
张妡月一听之后,便现身出来,一瞧凉亭之中,有四五人正在浊酒混谈。方才那个说话之人倒是一本正经,颇有一些清秀文好之气。众人见走月到来 ,顿时被走月神颜娇媚所定住。无一人能所动弹。走月自来带有清香,众人也是如痴如醉一般。走月到凉亭之中这才婉雅而坐说道:“诸位英雄可是文雅之辈,方才可是对玉真公主多有其情切,如此所谓好事,不如在本姑娘面前说说,如此本姑娘熙悦之下,兴许能为诸位美言几句。”
方才说话之人行礼说道:“哼哼,若说美貌,天下间能与姑娘相媲美者,可谓一二,莫说不错的话,姑娘便是江湖上传说一般人物走月姑娘。”
走月一瞧言辞不绝之人说道:“不错,本姑娘便是走月,不过并非人人相识,因而本姑娘居于深山老林,不知何时何地见过阁下?”
“哈哈,姑娘美貌惊若天人,在下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见过姑娘一面,在下乃是无名之辈,只可见姑娘音容笑貌,但一直未曾与姑娘有所言谈,今日见到姑娘,的确是幸甚至哉。”
走月与男子交谈几句之后,思量:“此人身形似曾相识,莫非是一路上袭击诸葛乘风那位蒙面人,可凭身形未必能知悉其中,还是要多做计较。”
走月思量之后,便行礼说道:“诸位英雄在此续泽言谈,小女子本来是途径此地,不慎耳听诸位言谈,不过诸位方才乃是笑谈而已,小女子自会守口如瓶,不会告知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