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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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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平常的下午,我把最终版的论文给我导交上去,去女生宿舍楼底下提溜着她的小包带她去商场吃饭。

我们吃的是烤肉,油滋滋的声音不停冒,我给秘制牛肉翻了个面,放下夹子问她今天怎么这么沉默,月经快来了吗,那就别喝冰的了,还顺手探了探她面前那杯黄瓜汁的温度,给里面再添了点热的。

她头都没抬,说我们分手吧。

热水溢出,我伸手去捉杯子的时候不小心挨上炉壁,手背针扎似的疼,但我笑着说喂,你小陆子手被烫了你不表示一下吗?

她依旧没抬头,我看到她落了滴泪在盘子里,又要重复那句话。

“你别说了。”我制止住她。

这屁话我是听不下去一点了。

我说你别逗了,今儿个我论文交了过阵子去工地上找工作,你进哪栋写字楼我就去你们隔壁,咱俩中午还能一块吃个饭,凉皮烧烤或者小碗菜都行,只要你不嫌我学建筑的又惨又累,你不知道我还给咱俩买了套房,总归是有住处的。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说自己不在安城了,签了羊城的公司。

肉焦了,味道往我鼻腔里钻。

我神色淡下去,扔了手里捂着手背的湿巾纸,问她什么时候。

她抬头看我,但眼神有些怔愣,我怀疑她是被我的脸色吓到了,因为我当时真的挺生气的。

怎么就这样了呢?

那样甜那样乖会往我怀里钻的小姑娘忽然怕我。

我眼睛闪了闪,低头看了眼手背上的红疤,再问她什么时候。

她说去年秋天就商量好了,前阵子学校论文答辩过后签的合同。

我当时有挺多乱七八糟的话想问的。想问她为什么没跟我商量,问她为什么不早跟我说,问她为什么就这么狠心,走都走得利落。

但我没开口,我知道她有苦衷。

可他妈我偏偏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那是我第一次没跟她吃完饭就自己一个人离开,回学校的路上王泽打电话问我还好吗,我什么话也没说就把电话挂了。

结果手机铃声一声接一声响,我最想与其说话的那个人却一次也没有打来。

7.

毕业的事情忙完,一切都安然往前进的那几个月,是我精神状态和睡眠质量都不太好的一段日子。

我没事干,成天窝在掉墙皮的宿舍里和王泽打游戏,晚上不想睡,睡着就做梦。

当时有一个说法是你梦到一个人三次那么你和这个人的缘分就断了。

所以我才不要梦见她。

困就喝咖啡。那时瑞幸刚成立没几年,我们学校附近没有,再加上国内咖啡品牌杂七杂八,能喝的只有星巴克。我才不愿意花三四十块钱买杯咖啡用于熬大夜,有这点钱还不如攒着给林池安买个口红换个包包,送她几本她舍不得买的老厚的实体书。

一套逻辑走完了才意识到我他妈和她早分了。于是在寂静的凌晨三点,我脱口而出一句“靠”。

王泽明明睡得像死猪,却被我吓醒,掀床帘问我怎么了,是不是犯病了。

我没理,握着车钥匙直往家里开。

我爸在我成长过程中只起灯塔的作用,有时候还是ATM机,我妈跟我关系近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我精神导师。

但她第二天早上在家里餐桌上看到我啃吐司喝豆浆也被吓到了,笑称我果真是中英两国一起培养的孩子,早餐都这么international。

我恹恹的不是很想说话,就嗯一声说快饿死了。

她说你把手机给我我给咱娘俩点个餐,我问她那陆董呢,她说管他呢。

乐的我,那是我那几个月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笑,一边把口袋里的手机解锁递给她。

晚上我约何越去打球,结果他来之后我忽然就带着他转战酒场。

他骂我你有病吧,我说这俩不是差不多吗,一个j一个g。

他说你滚,我是嫌你都进一次医院了还喝,我给他打包票,做承诺说真是最后一次。

是真的,没骗他。

管赵女士说的真假,反正至少是哄好了二十三岁的年轻的陆聿哲。

她说什么安全感说什么放手,说什么她总会回来的。

人在某些极端情况下,是需要一些鸡汤的,所以我也灌了点给何越。

我说我不想她因为爱我所以对很多事情妥协,她这么做也肯定有她的苦衷。

何越说我还看得挺开。

我不说话,闷了几瓶酒。

看得开是看得开,但想也是真的想。

当晚我妈在我回家后跟我商量,问我要不要去国外读个书换换心情。

我思考了三秒,说那也行。

后来我才知道知道那天赵女士给她打电话了,而电话是个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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