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姐的墓
的,其他认识她的宫女也是这么说的…
那么想必也知道“冲喜”的重要性,也不会做对公子不利于的…
等等…
景篥也和廖皖仔仔细细说过那天的情况。
说是当天的新娘子不知道为什么…从陈惑变成了青萝…
所以…哦…如果是这样的话…就…
“你仔细想想,那个漂亮耳环姐姐是不是叫青萝?”
“呃…我不知道,她没告诉过我她的名字,只说她是公子房间里的宫女。”
“哦,那你告诉我一下她长什么样子,耳环是什么样子的…”
陈惑把那天的每一个细节都仔仔细细和廖皖说了,廖皖也认认真真在脑海中记了下来。
她几乎没怎么见过青萝,见到她的时候,她也没有戴耳环,所以她也不太敢确定。
“前尘旧事皆与我无关,要是实在是追查不到也不必追究了,那个人要是铁了心要害我,自然不会留下什么很明显的破绽,便是查到了也无用,我也不能死而复生了。”
“我父母家人也不信我,我已经寒了心了…所以…证不证明我的清白也无事。”
“就让他们记恨着我吧,如此他们应该也不会太难过了。幸好我还有个弟弟,我家里那边麻烦你和公子有空多关照。至于查不查清真相也无所谓了,不过我想,那个人既然是冲我来的,也或许可能也会对你动手…所以…你可千万小心。“
“关于公子,你做得比我好,廖皖妹妹,日后关于他诸多事情,都托付给你了,我也再帮不上你什么忙了。”
“当然,陈小姐放心,奴婢叮当尽心竭力,回报陈小姐的真心。”
廖皖跪下来,给陈小姐磕了好几个头。
或许是跪在松软草地上的缘故,一点儿也不疼呢…
“那么好的一个人,真是便宜你了!”
陈小姐突然这么说了一句之后,就走了。
转过身,走入了一片花海之中,一下子就不见了。
陈惑和公子第一次见面也是唯一一次见面就是在她家的田里。
当时十八岁的景篥来视察,体恤民情,见他们家种的果蔬长势尤其好,甚是欣慰。
当时的她还不太懂,一位不过是和平时一般需要讨好的大人,就跑过去,
从口袋里拿出一把花生请公子吃。虽然身边的下人已经开始骂陈惑不守规矩,
但是景篥并没有推脱拒绝,反而很高兴地接了过来,品尝起来。
还对着自己笑,说:“我回去会和陛下请示减轻税收,大力支持农耕…”
“你家的花生种得真好…正是有你们这般勤恳朴实的农耕者,打击才能有了粮食基础…”
公子说了很多,当时的陈惑还听不太懂的话。
虽然对于他的“执教”并不明白,但是和廖皖曾经在某一刻般,
望着公子温柔的笑颜,她似乎也遇见了那个太阳。
那个足以让廖皖心中的积雪融化,让陈惑心中的禾苗疯长的太阳。
于是,就算是错付了一场,能够再次给他惦念夸奖,陈惑也觉得很知足了。
望着那个背影,廖皖心里五味杂陈。
我该是继续为她惋惜,还是祝福她下辈子真的能够得偿所愿呢…
不过因为突然来的一阵怪风,廖皖迷了眼睛,刚眨巴了两下,再睁开的时候,自己就回来了,
从那个“梦”中惊醒了,
右边脸颊上还因为贴着那个土包,有了一些尘土。
看起来就真的之所打了个瞌睡,做了个梦而已。
虽然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其实要比陈小姐可怜得多,她至少还有机会穿一次那婚服。
还可以被公子真心惦念一辈子。而自己…
但是廖皖还是对她的死感到真切地痛心。
不知道为什么,廖皖的眼睛里全是泪水。
这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到底是谁推了她一把,
那个戴翠绿色耳环的女子是不是青萝姐姐…
或者其背后还有什么幕后指使,诸多疑问困扰着廖皖。
她决定找个机会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小剧场。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很离谱。
但是廖皖还是把自己能见到陈小姐的事情以及和她的一切对话都告诉了公子。
因为廖皖本身这个很不合理的存在,
所以连她说出来的很不合理的“荒谬之言”公子其实也能相信了。
于是在听完之后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真的把她说的话当做依据参考了起来。
对于陈小姐也更加惋惜了几分。
关于所有的一切,廖皖几乎都和盘托出了,从头到尾,
但唯一还是隐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