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
的放了满满一柜子。
里面能治疗烫伤的自然也有。
廖皖在凳子上坐着,公子许久都没回来,脚也疼得厉害,火辣辣地疼。
于是她轻轻脱下鞋袜…好家伙,都肿起来了…
还有一个大大的水泡,晶莹剔透还蛮漂亮的喔…
因为后来没有及时处理,为了害怕影响做事,
毕竟公子这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侍女。
自然要操心得多些,万事巨细,样样都考虑到了,却唯独就把自己的身子给疏忽了。
“我的老天哪…都这么严重了,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如今太医院已经闭门了,我来…”
景公子拿着药回来,望着廖皖叫上那个大水泡,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
“没事。公子,奴婢一点也不疼,公子安睡吧…这药可否赠与奴婢一些…奴婢自己处理便好了!”
“公子早点休息,明日景将军还要来找您呢…”
廖皖这么说着,就要站起来,接过公子手里的药罐。
“奴婢这伤不打紧,明日还是能够好好服侍公子的!”
这句话,廖皖记得,也在余小姐面前说过好多次,
只不过是把称呼从公子换作了余小姐罢了。
余小姐听了那话,j一般也就是点点头就走了。
可是眼前的公子却拼命摇头…
“不行,怎么没事,都这样了…我来帮你上药…你做好别动!”
“奴婢卑贱,怎能让公子来…”
廖皖知道自己的脚不好看,也因为操劳走了许多路很粗糙,今天一直忙碌也没有来得及仔细清洗,
会脏了公子的手的…
于是赶紧站起来就要走,公子一把拉住她,把她按在椅子上。
然后皱着眉头,和她说了句:
“听话!”
那两个字似乎比起它本身的含义还要多了些什么别的意味,让廖皖的脸颊变得通红起来。
“听话!”那两个字的声音在廖皖耳边久久萦绕不去。
见廖皖失神,景篥赶紧蹲在地上,捧起她的脚,给她上药。
那药是好药,不过上上去的时候很疼,
廖皖下意识地把脚往后缩,双手紧紧抓着凳子,咬紧牙关,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现在知道疼了吧…叫你不听话…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呢…对了我来和你说话,分散你的注意力,你不想着就不疼了…我问你哦…那梨花糕是怎么做的…很好吃!”
“哦。奴婢先接了一些刚飘落下来的梨花花瓣…又把米磨成粉,或成面糊状,把梨花花瓣,梨花蜜还有糖都加进去…”
(仅廖皖独门配方。不具有参考价值)
又是”听话”,
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公子说道那两个字,廖皖的心就跟着抖一下。
虽然廖皖皖从小大大,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听话”,听各种人的吩咐,
但是公子的那句,
却还是让廖皖没了平日的紧张,反而满心激动雀跃起来,真是奇怪。
实在是没忍住回了句“公子的话,奴婢每一个字都会听的…”
“那就好…那我们说好了,从此以后我听你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活着,你也听我的话,照顾好自己,受伤了不舒服了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或者自己找郎中或者太医看,知道吗…”
“奴婢知道…”
“那…拉勾!”
“啊?”
说完公子左手端着药盒,右手边拿着擦药的棒子,边伸出小拇指。
廖皖通红着脸,呼吸急促,手微微颤抖着…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把左手慢慢伸了过去…
就在马上要搭上去碰到的那一刻…
景将军突然开门进来了!
“你们在做什么!廖皖你给我起来,成何体统!”
“父亲,廖皖受伤了…我…”
“那如何也轮不到你来为她…廖皖你怎么回事,我是让你照顾我儿子,没有让你勾引他吧…”
廖皖顾不得伤,赶紧跪下来…
“奴婢罪该万死…不该麻烦公子,请将军赐罪,奴婢甘愿领罚…”
“父亲,您这是做什么,廖皖你别怕,这药给你,你坐在这儿,自己擦,我去和父亲好好说说,这有这么的,你救了我,我如何待你好都是应该的。”
只见公子和将军都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廖皖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只知道回来的时候,将军的脸色一下温和下来,
还不断地和自己表达歉意。
还赏赐了自己很多尚好的治疗烫伤的药膏。
公子定时同他说了什么。不过廖皖猜不到。
她还是默默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