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公平
为他们伤心。”
他这句话似乎刺痛了沈怜幼,这个女人猛地抬起头朝他吼道:“你胡说!你知道什么,你什么不知道!”
“不,我知道。”谢枕砚说:“刚刚二嫂说了那些话后,我就知道了。果然玉卉不是你的亲生骨肉。如果说一开始你还有一点疼爱他的话,等到玉桂出生之后,你对他就只有恨了。”
“你……你胡说,你不要听林容乱讲,玉卉怎么会不是我亲生的呢!”
谢施严着急母亲的身体,见二人又为此时争执了起来,那方父亲又和二哥互相对峙已是头疼万分。
“行了,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你说来说去都是这些话,即便不是亲生又如何,幼娘有什么必要非得害死玉卉,那样又什么好处呢。”
“如果说玉卉的死本身对三嫂来说就是好处呢?”
沈怜幼愣愣的看着对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谢枕砚阻拦了。
“三嫂若要喊冤不如等我先说完吧。”
谢枕砚不管不顾的说道:“自打玉桂出生后,玉卉在三嫂眼中便成了一个烫手山药,明明不是亲生却还占了个嫡子的名头压在自己亲生儿子上头。时日久了,原先的那几分疼爱也就成了怨恨,所以我在院中时常能听到你打骂玉卉的声音。可到底是养过几年的,心里多少还有些母子之情。于是你瞧着二哥无子便打算将玉卉过继给他,只可惜——”
“只可惜他谢施严莫名其妙又有了儿子。”沈怜幼收起了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可你们四房也无子啊,我最后不是答应了吗,要将他过继给四房。我没有理由杀他啊。”
挣扎无果后,沈怜幼索性放弃了辩解,她无视丈夫震惊的眼神继续说着,“何况我与弟妹无冤无仇没有必要冤枉她啊,这你又怎么解释?”
谢枕砚冷笑了几声,“可你心中是不愿把玉卉过继给我的,因为我四房无权无势无财,你又深恨二嫂,于是就打着一石二鸟的主意。害死了玉卉然后准备嫁祸给二嫂。”
“可那日遗落在岸边的分明是弟妹的金簪啊,这你又怎么说?”
数月前,谢府后院的池塘边,一妇人形色匆匆的将一金簪放置在岸边,她四处打量了一圈后见四下无人便匆匆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小孩子的声音渐渐向这边靠近了。
“少爷,这边的水深的很,还是不要靠近了吧,咱们还是回去打秋千吧。”
“不要,那有什么好玩儿的,我就要在这边。”
见少爷不愿回去,那小厮无奈的叹了口气,余光瞥到了地上的金簪,那上面是兰草的纹样。
小厮回头看去,草丛中一紫粉色衣裙一闪而过。
他咽了咽口水,最终狠下心来。
“小泉你瞧啊——”
“救……救命啊……”
他就这样看着对方,等到那紫粉色的身影不见之后,小泉捡起了簪子丢到了湖中。
扑通一声,簪子就那样沉了下去。
挣扎了好一会儿,小泉这才开始呼救,“来人啊,救命啊,少爷落水啦!”
……
“可那日遗落在岸边的分明是弟妹的金簪啊,这你又怎么说?”
“我解释不了,便不解释了,我看不懂你是怎么想的,但你应该只是随便想找个替罪羊罢了。”
“哼,你什么都说不清楚却还冤枉我?”
沈怜幼索性不装了,“我告诉你吧,那日玉卉被救上来后,我见湖边本准备好的金簪不见了,却又无意中撞到了那方家的小子。哼,真是天意,他当时鬼鬼祟祟的叫人一吓唬便漏了马脚,我从他那里得了方氏的金簪,心想这便是天意吧。索性就说人是方氏杀的咯。”
“可鸢娘与你无冤无仇,你却冤枉她!”
六娘的脸颊早已经挂满了泪,“是你害死了我娘!”
她想要扑过去抓扯沈怜幼却被谢施严抢了先。
啪的一声,鲜红的掌印浮现在沈怜幼的面颊上,她的脸顿时肿得老高。
“你这毒妇,我要休了你,送你去见官!”
“不可!”
出声阻止的人是谢老太爷,他这次还是同一个理由谢家的名声要紧。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谢施严你不敢休了我,你也不敢杀了我。”
“你这样的蛇蝎妇人怎么还有脸苟活于世,你不觉得羞愧吗?你害死那么多与你无冤无仇的人!”
谢施严开始相信林氏所说是真的了,可他又不敢相信枕边人是这样一个毒妇,
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怎么,你还要我自尽不成?”沈怜幼呸了一口,“想得美,我偏要活着。哼,你们不敢杀我的,也不敢休了我。谢家已经死了两个儿媳,父亲不会同意再有第三个的,所以你骂我又如何,我还是得好好活着呢。”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为什么要害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