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真的不会死!
突然很颓废。
好像找不到方向,也寻不到活着的理由。
杜云皛哪里也不想去,什么也不想做。
天气阴沉沉的,雨要下不下。
在外面走了一小段路,身上就粘粘乎乎,好像每一个毛孔都不会呼吸了一般,让人特别难受,想发脾气。整个城市突然也失了颜色,灰扑扑的,看在眼里没什么生气。
那种颓废的感觉,就更深更浓烈了。
早餐都没吃,用玩具车装了一车垃圾食品抱到酒店房间里来,陪静芬和安安。
杜云皛将零食全往床上堆。
清空了食品,把安安放到了车里,让他自己在房间里开车玩。垃圾桶放到床边,人脱了鞋就往床上趴,同时用遥控打开了电视找节目:“感觉有没有好点了?”
“动作不大的话,感觉不到痛了。”静芬问:“你这是打算在这窝一上午?”
“不,是窝一天。”杜云皛纠正她:“陪你煲剧啊!你一个人待这也挺闷的嘛?这几天我们都没好好坐下来聊天,等你回去,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今天正好,边看边聊。”
她用一个大包装袋垫在床上,一一摆开她带来的食物。静芬一看,鸡爪子、鸭脖子、鸡翅尖、毛豆、牛肉干、鱼干、海苔、薯片、花生、瓜子、矿泉水……可谓应有尽有。她咂舌道:“你这么吃,不打算吃中午饭了吗?”
“是啊!来来来,开工开工!”她撕开包装,把一次性手套递给静芬。安安过来瞧,递给他一颗软糖。孩子嚼在嘴里,又把车开走了。
杜云皛最终选了个静芬喜欢看的恋综来看。
杜静芬看得津津有味,杜云皛看得吐槽不停:“太假了,一看就知道是节目组的剧本。你看看,这男的,看女生的眼神,明明就很应付嘛,哪来的痴情?观察员还非要往深情上带!”
杜静芬说:“我觉得观察员说得很有道理,人家是心理专家嘛!”
虽然两人并不在一个频道上,但还是一边吐槽着一边往下看。
再说禤逸生一大早收到杜云皛的“谢谢”两个字,昨晚阴郁的心情瞬间好了一大半。想着这人虽然浑一点,好歹也是听得进去话的,并没像昨天那样拿话来刺他。
早餐过后,关河已开车来接禤逸生和知鱼去电视台,是知鱼舞蹈节目的的最后一期,晚上直播。上午排练一场,下午排练一场,然后化妆,晚上表演。
“怎么样?确实可以吗?”
虽然知鱼一直强调自己状态OK,但禤逸生还是有些不放心,问了又问,生怕她出问题。她的腿近来
“绝对没问题!”知鱼高高兴兴地跑出来,满面春风。和阴郁的天气形成鲜明的对比。而庭中的荷盆里,一朵昨天开出来的白莲花,正在轻风里亭亭玉立,花瓣轻摇,风姿绰约。
晚上,是知鱼参加的那档舞蹈节目的最后一期,采取全网直播的模式。现在,他们就要去电视台,上午采访,下午排练和化妆,晚上出演。
禤逸生收拾了两大包知鱼的东西出门,药、水壶、衣服鞋袜、毛巾、零食、靠垫、布偶、包包等全都带上,就像带个小孩出门一样,样样周全。
一直木着脸的关河见了,也不免微讶。
虽然关河跟了禤逸生近两年,可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他妹妹。电视上看,已是绝色无双,现下看到真人,又比电视上更加灵动几分,只是更显得纤秀娇俏,弱不惊风。
而她一颦一笑都像在往自己心湖上浅浅一拂,让他这个粗人也体会到了一把“如沐春风”的感觉。难怪古今话本里,总有无数男人会醉倒在石榴裙下,传出“做鬼也风流”的话来。
即使像他这样定力好的人,此时也忍不住心襟微荡,有点儿不好直视她。
“知鱼,这便是河哥。”
禤逸生介绍。
关河向前拱手:“禤小姐。”
知鱼转身,面对关河,脸上笑容轻展:“河哥,您好。今天麻烦您了。”
“应该的。”关河保持着恭敬。
知鱼见他如此,带着浅笑偏头打量他。
身强体壮,头发极浅,皮肤黝黑,脖子右侧有处锐利的细疤痕,一身肌肉看起来像是铜墙铁壁,和他哥哥一样一身黑,虽不如哥哥俊美,但却让人很是有安全感。而那双看似恭敬的双眼,将本该有的精光隐藏了几分,让她莫名想要捉弄他一回。
于是,她走近他,仰头盯着他的眼睛看。
“……”关河没料到她一点不怕他,还靠他如此之近。仰头看自己时,眼睛里透着古灵精怪。盯着他的眼睛,直直要往他心里钻。他眨眨眼,问:“禤小姐,怎么了?”
“知鱼!”禤逸生见知鱼要捉弄关河,出声阻止。
知鱼不理,仍盯着关河,眼睛都不眨一下:“河哥,你也可以叫我知鱼呀!”仍说着,手已攀上关河的右臂,挽在自己臂弯里,而眼睛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