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醒
”尤莉亚说,“亚历克斯一直说你是个优秀的决斗家,我相信他的眼光。”
其实是殿堂级决斗家,我在心里说。
尤莉亚和亚历克斯两人一起抬起魔杖指向天空,最开始是狂风,他们操纵着狂风试图把罗伯茨一家吹到一边,但是更多的食死徒拉住了他们——之后就是完整的气象咒带来的闪电,在云层之间拉扯出一道道金丝,在地面上狂乱地舞动,食死徒们顿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开始忙着防御闪电——闪电电昏了好几个食死徒,四个打击手趁机一拥而上,每个人用了一个飞来咒,罗伯茨一家晃晃悠悠地冲我们这边飘了过来。
“在那边!”食死徒中有人叫到,“见鬼的气象咒!是沃雷!”
“他们在那!”
食死徒们顿时沸腾起来,在挡下闪电的间隙开始攻击并拉回罗伯茨一家,我明白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我像我想的那样用了一个弹射型除你武器,再叠加飞来咒,只收缴到了三根魔杖,大多数食死徒仍然拥有武器——我的猜想失败了一大半。
那就没有办法了,我用出了开学就想过的阴招:用我最大的声音大喊一声“阿瓦达索命!”——同时丢出绿色的昏迷咒击昏了队伍最中间的一个食死徒。
场地寂静了一瞬间,许多食死徒一下子都忘了防御闪电——他们纷纷被闪电击中,一时间空气中焦香四溢。
防御了闪电了十多个食死徒动作也明显减慢了,趁此机会我故技重施,这次没有喊啃大瓜,而是直接开始一个绿色昏迷咒一个绿色昏迷咒地扔,大概击昏了两个人,剩下的残党吓到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然后连滚带爬地爬起来试图跑走——一个都别想跑!
我开始对准正在逃跑的食死徒们乱丢充气咒、束缚咒和变形咒,三个被充气咒充了气越飞越高,五个被束缚咒捆在地上,还有一个被变形成了雪貂——雪貂居然很适应自己的体型,他就那样逃跑了——最后两个被变形成了猪。
在三个气球人飞到足够高的时候,我解除了充气咒,他们掉了下来,摔了个七荤八素,命还在,但是断胳膊断腿怕是少不了。
两个沃雷收了神通,那边的两个打击手尽量温柔地修改了麻瓜们被折磨的记忆,两个打击手朝我走过来,其中看上去很帅气的女人问我:“他们没死吧?我是说,那不是真正的死咒吧?”
“昏迷咒,绿色的。”我说,“吓唬人用的。”
他们顿时笑了起来,纷纷夸我好创意。
食死徒们最后被捆成了一团,面具和魔杖被收缴,打击手们蹲下来开始确认他们的身份——我注意到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不禁松了口气。
有一说一,我唯一认识的人可能是那只雪貂,不过它逃跑了,我错过了确认它身份的机会。
那两个被变形成猪的长得有点像克拉布和高尔,但又不是特别像,大概是叔叔之类的非直系亲属。
啊呀呀,这下他们要恨死我了——没事,随便恨,反正打不过我,道理还站在我这边。
身份确认工作也告一段落后大家总算松了口气,这时小树林那边,一道绿光升上了天空,它扩展了开来,变成了一个骷髅与蛇组成的星座——那是一个标志,一个……很多人都认识的标志。
“黑魔标记!”尤莉亚大喊,“这事还没有结束!把他们临时看押起来——我们还有活儿要干!”
“是!头儿!”瘦高的男打击手说,把捆成粽子的食死徒们吸进了一个装置里。
“那是什么?”我小声问亚历克斯。
“便携式监狱。”他也小声给我解释。
小树林有一段距离,我们选择了幻影移形,打击手们对我和我男朋友无证幻影移形表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幻影移形考证只是对自己负责,不像驾照还要对别人的安全负责。
我们一行人冲向黑魔标记出现的那个位置,迎面在黑暗中撞上了另一群巫师,他们明显也要去那个地方——对面的人纷纷大喊“昏昏倒地”,大概十几二十根魔杖全部对着我们这边开火,我们只好停下赶路来格挡他们的攻击。
“停下!”对面有人说,“是打击手还有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韦斯莱先生的声音说,“你们是谁,孩子们?”
“缪丽,缪丽·里德尔。”我说,“还有亚历山大·沃雷,我们一直是一起的。”
“警报解除了。”对面的人说,“尤莉亚——看来我们距离案发地点还有一段。”
“我也这么觉得,克劳奇。”尤莉亚说,“快点!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