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了
炸了,我抓住机会和他解开了缠在一起的腿,他裹住被子滚到离我最远的边缘去了。
我缺德地大笑:“在害羞吗亚历克斯?你昨晚可真是大胆——”
“哦……”他在棉被卷里发出虚弱的呻/吟,“别说了……”
我笑得在床上滚动,我感觉眼泪都快飞出来了:“我的老天爷哈哈哈哈哈哈——你不知道你有多可爱——”
他恼羞成怒地从被窝里弹出来试图用物理手段让我住口(指捂我嘴),笑死,根本捂不住——亚历克斯立刻试图改用第二种,这时他想起来自己没刷牙,立刻刹车,僵在了那里。
我再次爆发出新一轮大鹅一样的笑声。
可怜的沃雷先生最后无计可施,愤怒地超大声下床洗漱去了。
这就是我和亚历山大·沃雷度过的第一个平安夜,以及第二天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