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了
一.
我给了亚历克斯一记膝枕杀,本来想等他醒过来看看他迷迷糊糊小脸通红的……结果我不幸被宾斯教授的睡眠冲击波命中,在亚历克斯醒过来之前,我昏过去了。
等我醒过来已经下课了,局势直接反转——现在是我从亚历克斯腿上醒过来了。
我维持着躺在他腿上的姿势说:“晚上好,亚历克斯……以及梅林,你的大腿枕起来真舒服。”
“比不过你。”他挑眉,“我还以为我的天鹅绒枕头被我带出来了。”
“啊哈。”我坐了起来,“停止商业互吹——我坦白了:你的腿有点太骨感了,长胖点好吗,亲爱的?就当是为了下次让我睡得舒坦点?”
我失望地发现他的脸皮已经进化到能够完美防御我的骚话的地步了,现在的亚历克斯简直面不改色,甚至勾唇笑了一下:“不了,甜心——如果你非要坚持的话……那我会让我们一起增肥。”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是吧,我撇撇嘴:“好厚的脸皮——我认识的青涩亚历克斯去哪儿了?我能把他换回来吗?”
“真可惜……我恐怕是永远不能了。”他咏叹调。
经此一遭他好像又打开了什么开关,上次打开开关还是上一次……什么时候来着?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好像还在昨天:发现他早对我一见钟情、互相表白、国王十字车站的初吻、各种约会、揉搓猫猫形的他……
哦仔细一想好像是我把他带的厚脸皮了……emmmmm……厚脸皮就厚脸皮吧,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能成功地把他带的“肉食系”一点,老是我主动出击跟个老流氓一样恐怕不太好吧——虽然我从来没有“女孩子应该矜持点”的认知就是了。
一句话概括亚历克斯的传新变化:他对我开始没啥防备了,整个人处于一种坦然的躺平状态,把面具丢得一干二净。
具体情况请容我举例说明,比如我再问他“你是不是害羞了,亚历克斯?”,之前他会让我洗洗漂亮脑袋瓜和大眼睛,现在他会说:“哦——当然不,偶尔你说的话还是有一两句正确的,比如‘我们是情侣,亲热是天经地义的’。”
可恶啊啊啊,啊啊——他可爱的小脸通红都没了!
这下调戏他没意思了,我们的对话心照不宣地转换了方向,令人印象深刻的对话也减少了,回忆一下最近一周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少,想起来却没有几句记得住的对话,大多数时候我们只是……像好朋友一样坐在一起,互相咬咬耳朵,至多在无人的地方偷摸接两个吻……热恋期一下子迈入老夫老妻的生活了。
有的时候晚上我们会一起用猫型溜出去,在有求必应屋包成一个球,睡在猫窝里,真的很温暖快乐——坏处需要特别注明:醒过来很可能会发现窝里长出了第三只猫,指麦格教授。
幸好麦格教授是夜巡中间有点困得迷迷糊糊了才来的这里,不然我将迎来被迫跟监护人解释为何夜不归宿还和野男人(?)睡在一个猫窝里的尴尬场面。
二.
时间过得飞快,霍格沃兹显然又在手动拨快钟表了。
卢平教授在前不久消失了一段时间,显然是喝了狼毒药剂,自己呆着去了,这次有小天狼星在尖叫棚屋陪着他,没有哈利——哪怕是喝了狼毒药剂,狼人对于非阿尼马格斯巫师也有危险。
留下来的人总比走掉的惨,这个道理可以运用于方方面面,比如这次卢平评价——因为他们面对的是全霍格沃兹唯一一个会用投影仪和ppt的教授:斯内普教授,我一看到ppt就开始打哈欠,被斯内普教授立刻眼神杀了,咽下了后面接连而来的其他哈欠。
“我好像记得……你昨天睡得不是很晚——”亚历克斯调侃地看着我,“而且睡眠质量也不错?”
“啊,只是投影仪勾起了我的一点条件反射而已。”我耸耸肩,大概上辈子上学的时候老师老拿投影仪讲课,从此以后我就把“投影”和“睡觉”联系在一起了:老师一开投影,开睡!
格兰芬多们集体萎顿在地:他们本来是兴致勃勃快乐地来上课的,一进来看到斯内普教授还以为走错教室了,集体往外冲,这时一道带着浓浓的扣分味儿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这里就是黑魔法防御术教室,现在……坐下。”
人这下是坐下了,只不过进来的是狮子,坐下的是鹌鹑。
亚历克斯立刻无情嘲讽了韦斯莱双胞胎,后两者分别向左右翻了个白眼,立刻开始在桌子底下捣鼓什么东西……我产生了不详的预感……果然,一下课,一个韦斯莱小型烟花就对着亚历克斯冲过去了。
这一刻仿佛历史重演——烟花砸卡姐什么的,只不过这一只沃雷是我这边的,我用清水如泉把韦斯莱烟花灭了。
哪怕是灭了,它还冲我们飞了两道火焰,亚历克斯直接盔甲护身——然后火被弹飞出去点着了课桌。
不不不不不不!虽然我以前一直是喊着要烧学校的那波人!可是这个学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