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螭看着宫远徵那副想亲又不敢亲的怂样子,又看了看少年果冻一样的嘴唇。
白云螭缓缓凑上去将嘴唇挨上他的嘴唇,只是轻轻碰了一下,然后短暂停留了一下就稍稍退开一些:“这样?”
宫远徵在白云螭亲他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柔软的感觉仿佛附在自己的嘴上挥之不去,可是根本不够......
宫远徵轻轻说了一声几乎微不可察的:“姐姐。”然后低下头又亲住白云螭。
不同于白云螭挑逗一样的蜻蜓点水,少年将嘴唇紧紧贴在白云螭的嘴上。
亲了亲,觉得缺点什么,动了动嘴巴,嘴唇之间的摩擦使得身前的少年整个人兴奋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又亲了亲白云螭的嘴角,下巴,像小狗一样,湿热的呼吸打在白云螭的脸上。
宫远徵趁白云螭不注意,轻轻咬了一下早就惦记的嘴唇。
随后心满意足的退开了,站直身子,眼睛亮晶晶的看向白云螭。
还怪老实的,亲亲就是亲亲,手也不乱动,就乖乖放在身侧。
亲完就站好,就真的只是亲亲嘴唇,真的就一单纯孩子,稍微给点甜头就开心的不行了。
白云螭倒是不心急,不懂没关系,慢慢教,总有无师自通的一天。
转过身,抬手懒懒的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的茶盒:“渴了,泡给我喝。”
宫远徵立马乖乖的拿着茶盒走到白云螭对面坐下,动作熟练的开始冲泡茶叶。
宫远徵修长的手把玩着茶杯,他此刻有些愁眉不展:“宫门的瘴气越来越重了,除了频繁的更替新药方,好像没有别的办法了。”
其实宫门的这些瘴气,是浓郁的灵气,只不过对于没有任何修炼方法,没有灵根的凡人来说,就是瘴气了。
因为浓郁的灵气,所以后山的雪莲才会开的慢,败的快。
这点灵气对于白云螭来说,根本没有吸收的必要,只不过平时要适量的吸收一些,维持宫门瘴气的平衡。
等一切都结束了,她再帮小远徵筑灵根,宫门的瘴气也够他用了。
白云螭稍微调动了一些身体里的神力,四面八方的灵气就汹涌而来。
宫远徵只能感觉到一阵阵风吹过,发间的小铃铛叮叮作响。
面前之人好像撒上了一层金粉,整个人闪闪的,光洁的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一对白玉一样的龙角。
宫远徵有些看呆了,这是他认识白云螭以来第一次见到她半龙半人的样子。
丝毫不像妖怪,反而给人一种不可直视的神圣感。
很快风停了,白云螭头上的龙角昙花一现一样消失不见,恢复成了人的样子。
此时白云螭刚吃饱瘴气,一吃饱就有些想睡觉.......
眼看着白云螭眯起眼睛,一副我要睡觉的样子。
宫远徵伸手托住她的下巴,然后站起身走到她旁边,轻松的把人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将人塞到床的里侧,果不其然,刚沾上床她就变化成原型,盘在床的里侧已经睡了。
宫远徵蹲在床边陪了一会,看着她睡的香一时半刻也醒不来。
他站起身走向一旁的工作台,动作熟练的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取药材。
房间里只有时不时传来捣药的声音,静悄悄的,倒有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宫门才拥有不久的寂静之夜很快就被一阵尖锐的钟声打破了。
宫远徵穿着一身玄黑睡袍站在窗边,看着侍卫手里放飞的白色天灯,脸色先是沉了沉,随即又变得有些兴奋。
白云螭一身玄青色的薄纱睡衣,她抬起手来,身旁梳妆台上放着的玉簪就飞到她手中,随意将披散的头发挽了起来。
宫远徵走到衣架处,长臂一伸就捞出来两件厚厚的披风,一件给白云螭披上,将披风拉好,一件自己披上。
他面上那嗜血的兴奋已经掩盖不住了:“姐姐,我们走吧。”
看着那小疯子满脸的跃跃欲试,白云螭摇了摇头:“我这么去不太合适。”
话音刚落,只见原本清冷绝尘的美人消失在原地,一只小白龙飞在空中。
白云螭飞到宫远徵的脖领处,藏在他披风上的毛领下面。
宫远徵走出房门,立刻有侍卫从暗处走了出来:“宫主,月长老被杀了。”
宫远徵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将那薄薄的金属丝编织的手套戴在手上,那两名侍卫见状紧紧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