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啤酒肚老男人
间松开拧紧的眉头,握住仔猪伸出的双手微一用力把她拉了回来。
他冷声警告:“小崽子,你最好给我乖一点。”
“那肯定不能乖,不要怜惜,帅哥狠狠蹂.躏猪猪我叭!”
冷冰冰的帅哥最带感!
邹喻更加面无表情,问:“哪里不舒服?”
朱竺忽掀忽掀扇一样的耳朵:“哦,上帝,在你面前我还能有什么病痛呢?”
五指张开,邹喻的手掌包住仔猪半个身躯,神情冰冷,拇指抵在她腹部猛地用力一按:“这里,难受吗?”
朱竺闷哼一声,没事都要被帅哥你按出事来了,她缓过劲就听帅气医生追问:“问你话呢。”
“虽然我的确没什么事,但帅哥你看病这么直接的吗?”朱竺犹疑了下,哼哼声都绵长许多,“直接问猪啊?”
得到想要的答案,邹喻松开手:“活蹦乱跳的,那你是怎么回事?”
这次朱竺没回答他问题,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他真的在试图和一只仔猪交流吗?
倒吸一口凉气,朱竺倒腾着小短腿稍退两步,哼哼:“帅哥,你是在和我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啊?”
可是不管哪个都不会太正常吧?
邹喻坐回软椅,撑着脑袋冷脸又手贱地去拽小猪仔肉乎乎的短腿,看她一个趔趄咣一声摔在桌子上。
“不是,”朱竺整个人都摔懵了,“帅哥你多少有点问题。”
又帅又有病的帅哥,更喜欢了,嘤。
拇指与食指缓慢地摩挲着,他嘴角恶劣地勾起一个笑,敲门声阻止住他再玩一会的想法。
面上又挂起温柔和善的笑容,邹喻温声道:“进。”
来人正是被叫回来的李鹏,看起来匆匆忙忙的,声音是掩不住的慌张:“医生,我家仔猪怎么样?”
小宋女士也跟着他一起进来随手带上大敞的门。
邹医生静默两秒,本来是打算把人叫过来仔细询问一下仔猪生病的症状,但就目前看来,这只仔猪确实好得很。
“……您不用紧张,”他眯眼笑着和缓安慰,保险起见他还是开口确认,“可以再详细描述一下仔猪发病时的症状吗?”
朱竺现在感觉整头猪被拉扯成为两半,一半震惊于帅气医生的变脸之快堪比假期流逝的速度,另一半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在电石火光中思索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离开的办法。
见没人搭理自己,她焦躁地追着尾巴转圈。
“怎么办怎么办,我真不想被这啤酒肚带走啊喂!”
要么让她留在父母身边,要么让她和帅哥双宿双飞,总之任何没有一个朱竺可以容忍的选择是和一个陌生的啤酒肚老烟枪秃顶臭男人度过后半生!
“就突然……”邹喻话语一顿,笑意在脸上凝固一秒,他垂眸,眼底流露出的某种古怪情绪顷刻被掩饰的干干净净,“口吐白沫,确认没有任何其他症状?”
李鹏连连答应:“对对对。”
黑色水性笔在邹医生修长的手指中轻巧转了两圈,他抬眸温润宽慰道:“换个饲料看看吧,没什么大问题。”
啤酒肚这才松口气,两只手握住医生的连连道谢:“谢谢医生,太感谢了!”
“也没帮上您什么。”邹喻维持着和善的笑容,不动声色地挣了挣把手收回。
朱竺见啤酒肚靠近,微妙地后退两步。
警报声再次在脑海中炸响,她竭力抑制住慌乱,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不能在医生手中出事,会连累到兽医站,要等啤酒肚把自己接过去才能行动。
也就是说,她逃离的机会只有和啤酒肚离开兽医站到停车位的那一段距离,还要尽可能延长啤酒肚发现的时间。
朱竺放松紧绷的肌肉,任由啤酒肚把自己抱起来和医生道别离开。
她脑海中疯狂碰撞测试,推敲每一个步骤。
邹喻突然问小宋:“西北角那块地修好了么?”
小宋女士愁道:“修好几次都没用,兽医站里的动物可太有劲儿了。”
抱怨听在耳朵里,邹喻注视着远去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暗芒,那是完全不符合他温柔神情的锋利。
“是吗……”
豆豆眼藏在耳朵里来回转悠,朱竺捕捉到信息,但目前的关键是实在想不到什么可以引开啤酒肚注意力。
没办法,朱竺自暴自弃准备他一放手就跑,就算给兽医站添麻烦那也无所谓了,
她是自私的,如果自己再被啤酒肚带远一点,回家的希望更加渺茫。
朱竺神经紧绷,等待着李老板拉开车门松手的那一刻,一道声音却硬生生打断她要逃窜的动作,眼睁睁盯着这个绝佳时机飞走。
一片羽毛都没留下。
是小宋女士。
“李先生,看您像新手,邹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