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其貌不扬的人。”

池皎皎抬头，上午的阳光正好，照在郑定的侧脸上，十足的美女，眼睛，鼻子，嘴巴，耳朵，等等，怎么突然感觉有点熟悉，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一样，上次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吗？

“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郑定转过头，笑了笑，“你现在用这句话拉近关系是不是有些老套？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没有，我不是S市的人，所以，我们以前也不会见过的。”

“我——我是真觉得你有些面熟。”池皎皎看着郑定的正脸，熟悉的感觉更强烈的了。

郑定转过头又翻了一页，“行，你要是哪天想起来了，记得告我一声。”

池皎皎手肘放在沙发扶手上，撑着下巴，盯着郑定想，是在哪里见过吗？好像又没有见过？那这种感觉又是怎么来的？是缘分吗？

吃中午饭的时候，池皎皎又跟着郑定一起去员工餐厅吃饭。

“书看得怎么样了？”池皎皎问。

“我看得还行，你呢？”

“没顾上看，尽盯着你看了。”池皎皎认真地说。

“怎么，还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我吗？”郑定问道

“没有！”

“那你下午还要接着想吗？”

“不想了，看看你看的书，走入一下你的精神世界。”

郑定笑了一声说：“我哪有什么精神世界，随便看看，从世界名著看起，陶冶一下我的情操。”

“那我也陶冶陶冶。”

“你也确实需要。”

池皎皎敲了敲郑定的盘子说：“正式认识一下，我叫池皎皎，皎洁的月光的皎。”

“挺好听的。”

“谢谢！”

“不过，你这个名字，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啊?”

池皎皎叹了口气说：“唉，传闻当年做B超的时候，我胳膊挡着，没看清，所以，以为是个女孩子，我爷爷就给就起了这个名字，生出来以后，我爷爷压根没听清护士说了什么，直接拍板就叫这个名字，所以，就没改，还是叫了这个名字。”

“没事没事，就像我这个名字，从小到大，也不少人以为是男生。”

“同是天涯沦落人，知己啊。”

池皎皎正吃着饭，有人打电话，“喂，我吃饭呢。”

“哦，王万生啊，在酒店遇到了，聊了两句。没得罪，不是，我随口说的，真没，真不是。你什么时候回来，行，那你回来聚吧，”池皎皎挂了电话，“刚刚是宁戎，我发小，那天，他也在，还有一个叫乔舒的，有时间介绍你们认识。”

郑定抬眼看了看池皎皎，没有说话。

池皎皎继续说：“上午那个王总，叫王万生，他之前资金出了些问题，找宁戎注资，吃过一顿饭。”

郑定继续吃饭，想到了那天李楠说的宁少，应该就是这个宁戎。

“我跟他不是一路人，我——”池皎皎想到了那天的场景，好像跟今天王万生的行为比起来好不到哪儿去，“那都是你情我愿，没有强迫任何人。”

郑定冷笑了一声，“我吃完了，先走了。”

池皎皎也站起来跟着出去问：“怎么了？我哪儿说错了吗？”

“你情我愿？你觉得你们聚众做的那种事是你情我愿的？”

“有什么问题吗？她们要赚钱，所以出来卖的。”

郑定停住脚步，看着池皎皎问：“是她们要赚钱？还是因为你们有需求，她们才出来卖的？”

“不一样吗？”

“能一样吗？算了，我简单来说，在你看来，女人是可以用来买卖的是吗？”

池皎皎张了张嘴，发现这个问题他怎么回答都不对，回答不是，他刚刚上面已经回答了，如果回答是，眼前的郑定也是一个女人。

“你觉得我值多少钱呢？”

“我从没有这么想你。”池皎皎说到。

“你是没有，其他人呢，既然你能对其他女人有这种想法，其他男人对我也会有这种想法，就比如今天的王万生。我能理解，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有很多灰色地带，我也不是警察，我管不了这些。但是，我有自己的选择，有自己的判断。而你，池皎皎，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们甚至连朋友都没法做。”郑定说完最后看了眼池皎皎走了。

就在郑定进了电梯，电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池皎皎伸手挡住了电梯门，他看着郑定说：“或许，以前我们不是一路人，但现在，我决定跟你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