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要回救命钱
监狱卖你的膏药吧!”
时诚信垂头丧气说:“那完了,这个社会完了,老板可以随便欠工人工钱,不管别人死活,而工人要钱就触犯法律,这他妈的是什么样的操蛋法律。这法律不就是保护黑心老板的工具吗?”
胡凌风想了想说:“我们应该可以去法院起诉老板,让他承担病人的医疗费用。”时诚信说:“起诉需要钱吗?”胡凌风说:“律师,起诉费当然都是钱,没有钱你到哪里去打官司?”
时诚信说:“谁出钱?”胡凌风说:“当然是我们先把钱垫上,官司打赢了,再由老板出”。
时诚信说:“那么官司打输了是不是我们不仅得不到赔偿,还要搭上这些打官司的钱。”
胡凌风说:“按说应该是这样,可是这样的官司,理在那里摆着呢,我们怎么会输呢,这样的官司指定会赢!”
时诚信说:“这只是假设,你也不能保证会赢啊,即便是赢了,结果又怎样呢?”胡凌风说:“当然是得到赔偿了。”
时诚信说:“老板按照国家规定本来就应该把医疗费给我们,现在又是起诉,又是打官司,乱七八糟整这么一通,最后老板只是把本来应该给我们的给了我们,他并没有损失什么呀。而我们失败了可能一无所有,赔了夫人又折兵。”
胡凌风说:“你想让他损失什么呢?你不去用法律起诉他,你就得不到赔偿。”
时诚信说:“一旦官司失败,就应该让这样的老赖付出三倍五倍的赔偿,否则我们既搭着时间,还搭着金钱,要回了本来就该是我们的东西。这样的官司谁会去打,谁去打谁是傻瓜。”胡凌风说:“三倍五倍的赔偿,不可能!”
时诚信对郑好说:“郑好,我认为这个官司不能去打,你想要回赔偿就按我说的,我们陪你走一趟,把老板控制起来,这些有钱人没有不怕死的,你一吓唬他,他就会乖乖的把钱给你。给了你医疗费就把他放了。这样干绝对没有任何屁事。我向你保证。”
郑好说:“病人现在就需要钱做治疗,倘若走法律程序就太慢了。”时诚信得意地对胡凌风说:“你看看,连郑好也同意我的观点吧!”
郑好说:“倘若起诉对方,不知道什么时间判决结果才能下来,拿到赔偿更是不知道什么时间,可是病人治病用钱却是眼前的事。”
胡凌风说:“郑好,难道你真的要按时诚信说的去做,太冒险了吧。”
郑好说:“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可是仔细想想,我还是打算亲自去见见那个老板,把病人的实际困难告诉他,相信他只要是人就应该有同情心,应该不会无动于衷吧!就是能够给一半的工钱,也比一分不给强啊。”
胡凌风点头,很赞同地说:“这样最好,先礼后兵,走正常渠道不行,我们再去法院起诉他。说不定这个老板不是工人们说的那样吝啬黑心。”
时诚信大摇其头,说:“放弃斗争,把希望寄托在黑心老板身上,期望他能够心软,我认为你们就太幼稚了。”
郑好说:“我们没有放弃斗争,我们只是循序渐进,一步步给他施压。”
胡凌风叹气说:“唉,对方真要赖皮,我们施压手段有限。真要去要账,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时诚信说:“明天我也去,人多力量大。”郑好说:“谢谢你们两人。”
他望着胡凌风,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胡凌风看出郑好有话要说,就问:“你还有什么事?”
郑好感觉嗓子有些干,但最终摇摇头:“没有事了?”他知道胡凌风现在应该也没有钱了,已经借给自己两千多,想必他现在也是囊中羞涩,何苦再去为难他呢。
既然已经打算给老板去要钱,也就不急于一时了。一切等明天再说吧。郑好与胡凌风、时诚信商量好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与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