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入局
罢。”
“你我说笑罢了,何必当真。”世子收回纸扇,转了腔调正色道:“眼下你预备着如何?那份卷宗当真不管了?”
温之言默然片刻,看着不远处的几条孤舟后谋划着:“卷宗虽被盗但临安知府被灭口已是死无对证,而粮草押运记录则被快马加鞭送往邺城,无论顾士谦如何辩驳,粮草延误已是罪证确凿,且身为军监却不知粮草被掉包,罪上加罪,此次他必死无疑。”
“至于宋直和皇帝……”
“你是怀疑他们给你设了一个套?”
“不是怀疑,是肯定。”
世子听他口吻,像是早已知晓。
“应该从数月前的百花宴就开始了,”温之言眸色深深,“从秋茗居遇刺到撤换城中禁军再到调任顾士谦……这一件件一桩桩想必就是为了引我入局。”
世子见他神色慎重,不由得问:“那你可有破局之法?”他嘴角轻扬,笑得恣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