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开始
“伯爵阁下可真是悠闲,不去处理公务真的好吗?”艾娜尔抬手,一名士兵上前,目标直指夏尔。
“公爵大人不也整日闲到自/杀吗?就不怕死后阿贝尔登特家族的财产无人继承吗?”夏尔指使自己的骑士将对方的士兵踢出了战场。
“我死后所有财产自会回归皇室,外婆会乐意接受一切的。”
“可我并不觉得女皇陛下能再一次承受亲人过世的痛苦。”
“……”
“将军。”夏尔微笑,“公爵大人,您又输了。”
艾娜尔丢开手里的西洋棋棋子,“不玩了。明明是你强拉着我玩这玩意儿,结果你却一直在赢——让我赢几局会死吗?”
“即使是游戏也得全力以赴才行。公爵大人若觉得腻了的话,不如同我们多出去走走。”
“不如我们换个游戏玩吧。”艾娜尔神色认真,“比如把旁边那两个讨厌的家伙支开后,我找棵树上吊,你在下面帮我踢凳子。”
旁边的讨厌的家伙一号·阿莱蒂斯与讨厌的家伙二号·塞巴斯蒂安微笑。
夏尔无语的看着她,“请容我拒绝。公爵大人,你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游戏’。”
熟悉的女仆端着茶点走了过来。看着女仆动作轻柔地摆放好一切并收起棋盘,夏尔好奇道:“说起来,除了阿莱蒂斯和佩格外我都没有在你的庄园里见过其他的下人呢。”
“人多了我嫌吵,所以让其他人做完事后就离开了,”艾娜尔抬眸浅浅地瞥了他一眼,“更何况你庄园的仆人也比我多不到几个去。”
“加上塞巴斯蒂安可是有足足五个。”
“呵。五个里面有四个摸鱼的,到头来全部的事都是塞巴斯蒂安在做。我这虽然只有两个,但至少佩格能帮阿莱蒂斯分担大部分的工作。”
“……恶魔又不需要休息,让他多做点又无伤大雅。”
艾娜尔接过佩格递来的一封请柬,看了眼封面的家徽后,默默地丢给了一旁站着的阿莱蒂斯。“又是弗格森家倾慕你的那位送来的吗?”夏尔勾起嘴角。
“是啊,真是固执个的人,”艾娜尔头疼地捂住脸,“固执得外婆都被他打动了。估计过不了几天我就得改口叫他未婚夫了。”
夏尔看她这副模样,心情大好,“他不失为你的一个好的选择。至少在目睹了你的自/杀行为后,还能坚定不移地追求你,不是吗?”
“别提这件事了,我看怕是那天我跳楼砸他身上时,不小心把他脑子给砸坏了。你知道那天他回去后是怎么跟别人说的吗?”艾娜尔的表情活像吞了一只苍蝇似的,她语气古怪的模仿着,“他说,‘我想是上帝听到了我的祈祷,便将属于我的天使送到了我的面前。’我的天呐,真想掏出他的脑子给他洗一洗!谁家天使下凡把对方手砸断当见面礼的?!”
“讲真的,我宁愿让伊丽莎白来给我换那些她认为可爱的衣服,都不愿看到他。他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个噩梦。”艾娜尔挥手让佩格退下。
“你直接拒绝他不就好了。”
“拒绝了,他不听。我都怀疑他怕不是种花家那边的那什么狗皮膏药变成的了。”艾娜尔的吐槽中带着深深的无力感。
见艾娜尔的神色中流露出了几分疲惫,夏尔识趣的起身告辞。艾娜尔起身拿着手杖将他送到马车旁。
“最近伦敦出现了以女性为目标的杀人狂,你最近少一个人出门乱逛,”临上车前,夏尔告诫她,“别想着什么‘这样就可以死去了’,那个杀人狂可是会把死者开膛破肚的。”
“……啧,我知道了。”艾娜尔有些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次日,艾娜尔换好衣服后,进宫觐见了女皇。
自从她回来继承公爵之位后,她便再没靠近过女皇。厚重的黑纱阻绝了她望向亲人的目光,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回归是否值得亲人欢喜。
“最近过的还好吗?阿贝尔登特公爵阁下。”未曾见过的年轻的执事成为了女皇的传声器。
“一切都很好,劳您牵挂。”就连亲自同她说话都不愿意了吗……
“陛下让我向您转述,不必担心近日城中出现的杀人狂开膛手杰克。女皇陛下已安排了凡多姆海恩伯爵前去调查,相信过不了多久,一切都会结束的。”
“是,谨听女皇旨意。”
“女皇陛下说:‘那个弗格森家的孩子挺适合你的。不如我亲自做主,让他与你订下婚约吧。’ ”
“全听陛下的安排。”艾娜尔垂下眼。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为什么她还活着?为什么要回来?爸爸妈妈都被她害死了,是她害外婆失去了女儿,她怎么还能要求外婆对她和颜悦色……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已经没有人会爱她了,她被所有人抛弃了。
如果真有在天上冷眼旁观一切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