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贤艳难产
吴贤艳难产
莫妮萍终于回到了父母的怀抱,春娃子讲述着牛大哥的雄伟,让大家目瞪口呆,牛啊,真是神牛,牛啊,你让人联想。
中午吃午饭时,莫员外怎么也要摆几桌酒席,安放在下厅的牛棚里,和牛一起共饮。莫老爷喝醉了,端起一杯酒走到公牛身旁,见公牛的高大,牛角上还有土匪的血迹,牛发出一口粗气,他吓得啰嗦起来,酒杯掉在地上。身子往下滑,春娃子急忙扶住莫老爷,道:“员外,我来,您老人家去吃酒,我来拿酒喂牛。”
果真,春娃子端来一大坛酒来,牛咕噜咕噜地喝了,牛大叫几声,表示,自己高兴之极,便倒在地上打起呼噜来。莫员外走上去,踢了公牛一脚,骂道:“狗日的东西,老子是东家,你狗日的是忘眼狗,白眼狼。”
猫谷雕回山寨了,可上山寨时,弄上去是三具尸体。猫谷雕讲述经过是惨白的脸,有负罪感,他讲他们绑架莫妮萍是多么得心应手,又是那条公牛碍事,这条牛好像与降龙寨是对头。李良湉没有怪罪猫谷雕,因为他真是想有个压寨夫人,这山头全是他妈的公的,连老鼠也是公的。手下的小喽喽们,还要不是下山一次,还去偷偷腥,他当大哥的却只有干熬。他本想让兄弟们结婚生子,但是,挺不现实,降龙寨供养不起闲人,男人们憋得慌,有能力的下山进鸡院,无能力的只有憋着。他知道,老二老三在三下都养到有女人,可他李良湉没有,因为他必须镇住堂子,这段时间,只有老三梁山虎没有下山,因为梁山虎肌腱断裂,请了很多名医,都摇摇头,都说无能为力,就这样,老三算残废了,同时,梁山虎也是他的拜把子的兄弟,要不早丢进后山乱石岗了。
再有一个,李良湉心里很清楚,他占领的降龙寨地势比较险峻,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山上有泉水,特别南边峡谷悬崖的一片,还有一片森林,也就是有柴火的来源,(这里有块坪地,他拿起来作练兵场),所以,山上只要有粮食,坚守三五几年是没有问题的,山上钱粮就是命根子,这也是他每时每刻都在想办法,弄钱弄粮的原因。在山上,对于女人,他久了没有看到,也就算了,今天猫谷雕提起女人,他心底真还是痒痒的。恨不得立即下山,找地方打一炮。
猫谷雕一说起莫妮萍的漂亮,李良湉就心痒痒的,他找来军师,研究如何对付牛,军师说:“如果,牛真是神仙,我们还是最好不要去碰撞,我们毕竟是肉眼凡胎,最好是躲离,免得羊肉没有吃到沾一身骚。”
二弟吕靓浩道:“哪里有就这样算了的,我们惹不起牛,难道惹不起人,喂牛是春娃子在喂,就弄春娃子,他伤害了我们好几个弟兄,这仇必须要报。”
李良湉道:“要得,我们半夜里偷桃子点软的捏。我看他春娃子有啥能耐。能逃脱我如来佛的手掌!二当家的,这事你去安排!”
话说吴聋子吴贤艳,十月怀胎即将临盆,可肚子痛了两三天,就是小孩在肚子里不出来,李湘璞医生急得团团转,真怕吴聋子出人命。也是,头一两天,吴聋子还有声音喊疼痛,后三天,见人就不行了,李国邦更是不计前嫌,求神拜佛,但也无济于事,眼看吴聋子就要死了,李湘璞也无力回天了,只能信天由命,人命出定了,他李湘璞尽力了,他李湘璞的一家人也只有让猫谷雕任意宰割,她看着吴贤艳的尸首,看着李国邦的哭啼,他泪水也流了出来。恨自己本事太少,看着吴聋子的大肚子,下面还在流着黑血,他深感一个做医生的无奈,他深感一个做医生的无能,他深感自己的知识太贫瘠,他深感要做好医生有多难,他深感医生这碗饭不好端,他发誓他的后人不在行医。他再摸摸吴聋子的脉搏,脉搏已经停止跳动,吁!女人啊,真的是啊,有命的喝鸡汤,无命的见阎王。
李湘璞叹着气,开始收拾他的接生用具,无意间,他看到死者的肚子还在动,他定了定神,这是小儿在死者肚子里挣扎,他想,既然大人死了,何不救救小孩,他放下接生用具,用桌上的一碗水,将手淋湿,便将自己的一支大手,转进了吴聋子的□□,再往里探,他摸到了婴儿的脚,原来,婴儿是站在吴聋子肚子里的,他轻轻地把婴儿的两只脚往外来拉,两只小脚乌红的从他母亲的肚皮里露了出来,李湘璞握住两只小脚,慢慢的往外牵引,一个男孩的小吊吊露了出来,慢慢的小婴儿的身体、头也出了,终于一个小婴儿就放在了他母亲的大腿边,由于小婴儿的母亲已经去世,胎衣是生育不出来的,只见李湘璞再把还在冒烟的手,又转进女人的肚子里,直到手腕,到了女人的底部,他慢慢地剥离着胎盘,再把胎盘从吴聋子的肚子里慢慢的拉了出来。小婴儿还没动弹,只见李湘璞边按小婴儿的胸部,并人工呼吸,不久,小婴儿就有了哭声。再看看孕妇,下面还在流着血,这时,听到了女人的叹气声,李湘璞一惊,出鬼了?李湘璞头嗡嗡直叫,便道:“吴贤艳啊,我救活了你儿子,我没能救活你,我无能啊!对不起啊!”
“谢谢!”
李湘璞再看看吴贤艳,天啊,吴聋子真活了!此时的吴贤艳脸色苍白,头上冒出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