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佬的第二十八天
尔,为什么她会是我的……啊…?”温迪满脸困惑,“我和伊斯塔露都没见过几回。”
“你是千风的一缕。”我回答,“伊斯塔露不是千风与日月之神吗。”
答案当然就是:是。
而温迪对于这个解释表示无语。
迎着那谴责的目光,我默默咳嗽一声,表示算我错了,为我自己的话道歉了句。
我对于母亲和孩子的观念异于常人这点我是知道的,毕竟我并非是人,原身是草木,自然观念也是我自己原始的想法。
因此…
思想不同,无法理解。
我和自己的人群们有些很大的误会…也发生了不可挽回、沾满欲望罪恶的故事。
后来的后来…听了某人的话,我意识到哪怕是能够互相理解,人的恶欲也会掌控大脑——以贪念的腐朽去腐蚀全部的美好。
直到那时…
我才堪堪开始理解世界、开始好奇世界。仿佛是新生的种子破土而出,渴望成长,渴望知晓,不甘忍受一无所知。
——离开吃人的故乡、离开那个实则为地狱的蓬莱仙境…
我以人的模样行走,向着世界之外探索。时过境迁,年轮一圈又一圈,我游走一年又一年…不停的观察寰宇,在浩瀚的星辰之间…我不断取得自己的成长。
即使如此,某时我仍然回忆起过去…
回忆起眼前身着长袍的少年少女…他们口中细碎的念叨着什么…喊着我的名字,喊着那个因而索求的名字。
“——丰馈。”自己随意的声音,“我是丰馈的神明啦,对我而言,做到反哺天地的效果轻而易举,只要…”
温迪喝了口瓶中的酒:“原来你也…”是魔神?
“…不是,我和你们这里的魔神都不是一个概念的。”又是思考了会,我想了想回答。
“在提瓦特之外还有世界,那是无尽的星空…星空的本身,即是法则的概念给了我一个名字,已经能够触摸星空的人们也曾询问我的名字。”
那时我想了很久。
我非人类,没有名字,唯有一个丰馈之名…可星河之间已有丰饶的星神存在。
可能是活了太久,在几万年前还年轻的时候,我也早已经有了人类避嫌的想法。便随口的说了一个名字,告诉那些追随我脚步的追随者们…
“——「观测」年轮。”
寰宇之间,众生之中…自此有了这样的一个神,比起丰饶的乐土之神,我的话并不是给所有人都带来馈赠与丰饶的。
术业有专攻。
叠上不代表我就是干这行主职的,碰巧技能点在上班之前点这了而已。
“丰馈…”
“是我尚未升格前为众人的名字…”
“在我的故乡,丰馈是草木的本能,那里是一望无际的仙境之世。观测和年轮便不是了…唔,更像是尊名吧。”
自然…观测之名,才是我为自己而得来的名字,年轮这个名字亦是如此。
岁月很更迭之间,我知我,我为我,此间便是争做第一等的——所以请给我打五星好评。
我,观测星神,专业拯救世界。时至今日仍然努力提升自己,对得起客户,对得起自己,也对的起呃…呃,不知道还有谁了。
“总之,伊斯塔露拜托我来帮你们,顺带拯救所有人,所以…就这样了。”
回答完毕,我点了点头,又喝了口瓶中的酒,刚好也给温迪一点消化的时间。
等到他回神,也理解了这些。
温迪不知道世界之内何人能这么随意的说出这样的话,把拯救世界看成一件轻而易举的小事…可面对这位古怪的老友人…
不得不说,温迪只能信。
人外有人、世界之外依然游有世界,说不定塞缪尔没有说谎,也说不定真的可以。
更何况世界消耗太久了,已经不是谁都能等的起的了。谁不期盼能反抗无果的命运,为了自己而张开翅膀,自由的翱翔呢?
窥视匣间的、界外之界的客人啊…
她能否结果一切究竟的真理?
但是…还是有一个问题:“那…迭卡拉庇安在哪里?按照你的说法…阿莫斯他们…还有他…是不是都…”
我不能再回答温迪了。
有些话不能说出来,风无处不在,隔墙有耳,谁都不能保证是否还有人在凝望。
不过我还是笑着的,一如既往的瞧着他,举起手中的酒瓶与他碰杯,喝彩一瞬。
“欢呼吧,我的旧友。”
“当风的事件结束,便是一切重逢的欢欣之时——要不要一起办个舞会?记得带上你的琴与歌声,我们会等着你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