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佬的第二十五天
拉,我都了如指掌。”
我和温迪好奇,二人异口同声:“他有多少摩拉。”
旅行者神秘一笑,伸出一个手。
正当我们猜是五开头,或者是亿为单位时…也算是不出意料的…他手中汇聚起的小小星辰顿时消散,一个没剩。
“这是…什么意思?”温迪没懂。
我则露出了果然如此啊的表情,叹息着负手继续向迪卢克说要集合的地方走去。
空望了下不远处即将抵达的秘境入口,思考了下才回温迪:“你有多少摩拉,他就有多少摩拉。”
说罢,留下试图算出自己有摩拉的温迪。空向前走来,跟上了前面的我。
“哎,没想到老爷子竟然…哎…哎?等等,那不就是没有摩拉吗…啊?等等我啊,旅行者。”
我们几人来到了约定的地点,迪卢克也在此等候多时了…早知道他来这么早,就不闹了刚才那些事了,不过…
他不会都看见了吧?
我困惑的想了下,正看着自己蠢蠢欲动的记忆全清·失忆拳…不知道能不能用上。
思绪正在胡乱飞着,迪卢克咳嗽一声打断了我的想法,我抬眼看着他,他那个表情一看就是什么都看见了。
不过意外的是…
他说里面情况危险,平民就不必去了。
我和温迪一听就懂,还没等空回神,直接齐齐后退一大步,露出平民面对危险可怕的敌人那诚惶诚恐的眼神。
“加油啊,旅行者。”
“加油啊,迪卢克老爷。”
蒙德两个不干正事的老东西们,开始对“年轻人们”给予厚望。当然,这绝对有鱼可摸为什么不摸的这种原因啦。
迪卢克和空就这样在我们的目送下离去了。借此时机,我开始问温迪这次“投胎”,是因为学多了,还是真的没有忘干净。
他沉默了会。
半晌:“塞缪尔,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们一直在重来?”
我心领神会。
没有忘干净啊…
是每个牵扯到这些的魔神都这样吗?这其中出了bug?到底有多少人,有些难办…我…得修理修理了。
凝望着眼前的人,我的心里起了个不太妙的想法。思来想去一会,但还是拖着下巴,放远了视线。
“打出be结局,就重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冲他解释,“这里也是一样啊。”
“可塞缪尔,提瓦特大陆不是游戏…”他有些惊讶,眉毛皱起,又摇了摇头,“它不是属于任何人的游戏,它是芸芸众生的世界啊。”
“不断的重复经历这一切,越来越多的次数,不仅仅是世界会崩溃,这世上的所有人也都会崩溃的——就像是须弥的…”
话未来得及说完——
温迪又恍然了,他身侧的人儿多么像那个冷冰冰的魔神眷属,像那个旧时代无人能猜透的神秘祭司。
没有人知道她从何而来,没有人知道她所求为何…哪怕是其君王,在死前也不知她到底想要什么…可现在温迪好像明白了。
如果提瓦特一直在循环,这其中不断重复的故事…以这一切的一切来看…
龙卷之魔神的死亡是必须要发生的事情——想要如今以自由闻名的国度,烈风必须散去,他的死亡是必然中的必然。
所以…
温迪不可置信:“塞缪尔…你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杀死迭卡拉庇安,而身为他的眷属的…?”
眼前人不回话。
温迪以前还是风精灵的时候就见过塞缪尔,他那时刚刚诞生,也畏惧于可怖的风暴…但在那个高塔的世界中。
身着白色长袍,有着一双翠绿深眸的女人却是静谧的…她总是安静的待在那里。
与其相反,高塔的暴君乖癖又疯狂,他的傲慢与自大令所有臣民无法直起腰,唯独神秘的祭司敢直面她的王。
她令王者三思,她令子民丰收。
囚笼的风墙之内,也有她催生的美丽花朵…他也曾相信过祭司神性且良善的样子。
只是当鸟儿因无法飞翔而泣下血泪,沉默的神女折断了鲜嫩的花朵…
她用王最锐利的刀,刨开自己的血肉,从那温热的躯体之内,取出足以能杀死魔神的“愤怒”。
以悲伤做弓,用愤怒凝箭。
阿莫斯直面烈风的撕咬…最终,暴君殁,高□□落,无人再登王座。
这就是…
无止尽重复的,被安排好的故事…被安排好的…死亡…所有人,被安排好的一生。
不对…人们的一生不该如此!
这样的人生,哪算的上自由,这是圈套与陷阱…!
“——但是,那样你们就要死了。”
那人淡然的说着,不解的看向少年深邃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