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意的,羞得温舒月一把将手里的衣服扔到他脸上。
洗澡时温舒月突然想起上次向风送她的包,价值不菲地躺在她衣柜最底层,等会儿出去正好可以问问周司程怎么解决。
周司程饶有兴趣地拿出去打量一番,还算不错,向风常年在国外被熏陶的贵族文化,眼光自然不会差。
温舒月踢踢他的脚,“他当时一定要给我,我当时有些心软,一时之间就收下了。”
心软什么呢,答案不言而喻,温舒月是有些心虚的,别人喜欢她她无法左右,但爱情嘛,总是不讲道理的。
就像好多人也喜欢周司程一样,一面又觉得周司程好帅,一面又想着他要是丑点就好了,就没有那么多人关注到他了。
周司程放下了包,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向风的包都可以收,我送的你一个也不要。”
“这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温舒月看着他,又突然明白之前的自己在执着于什么,她不可能不怕,身份的差距,最好是这辈子她都要靠自己赚很多钱,不让人看不起,不让谁看不起?
那些昂贵的东西,出自他手,他在她的心里是不一样的,谁都可以用钱砸她,但他不行,她想和他并肩站在一起的。
于是,她就仗着他的喜欢,连夜都要把东西还回去。
现在想来真是,换成是她,不得伤心死。
温舒月俯身给他一个抱抱,有人冷哼一声,“喜欢别人送的是吧,那你就今天背这个。”
啊?温舒月仔细看他是不是在发疯。
“这么好的包,你不背拿来积灰吗?”
“你都说这么好的包了,我觉得我拿着不好吧。”
周司程是有些生气的,但又无奈,理解归理解,私心归私心。
但最后还是让温舒月别有负担,两家常有来往,一个包而已,真不算什么。
半个多小时后,两个人才再次出发。
等红绿灯时,温舒月正在他车上捣鼓电台,今天不想听歌,改听人聊天了。
从她侧脸滑下去的发梢,还有些湿,被她一把夹在耳后。
周司程不由自主地抬手去碰,温舒月吓了一跳,转过头问他怎么了。
耳垂还被他捏在手里,温舒月去扒他的手,他也就顺势牵过去,“帮我拿个东西。”
“什么东西?”
温舒月顺着他的目光,打开副驾驶前的暗格,都不用她再问,就看见非常熟悉的黑色丝绒方盒,静静地躺在那里。
有人狠狠地说话,“你这次再不戴,我就......”
“就什么?”
“就扔了,反正也没用,留着也是占地方。”
温舒月乐死了,将它们戴在耳朵上,等下个红绿灯时,还凑到周司程眼前给他看:“好看吗?”
有人不怕死的亲在她耳朵上,吓得温舒月一下就缩回去,这前挡风玻璃是透明的,外面的人能看见的呀!
周厚脸皮,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再伸过来我看看。”
温舒月真是怕了他了,紧紧靠着车门,活脱脱被欺负地娇羞,“看什么看,快开你的车。”
“我在开呀。”
温舒月反应了一秒,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原来男人都一个样。
气得她当时就把手里的盒子朝他扔过去。
好嘛,这下盒子公平了,都公平地在两个人手里摔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