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汤圆&橘子碳酸汽水
恶果,东窗事发才知道要脸面,晚了吧?”
刘知忆往自己大腿掐了把,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溢满眼眶。
“小女不知王妃往我这泼脏水,是为何意,您要是真看我不顺眼,大可一刀了断我这条(贱)命,也总比诬陷我这未出阁的名声强得多。”
“刘七姑娘的眼泪还是留到官府的人面前流吧。”
刘知忆一听,瞬间瞪大双眼,她竟然报了官!
说曹操,曹操到。
跟衙门的人一道来的还有云澈。
这事情闹得大,不止顾知栀,刘知忆等全都得去府衙。
云澈怕地上的碎片伤到顾知栀的脚,打横把她抱在胸前。
顾知栀证据充足,云澈全程没插嘴,更是坐在外边的马车里,都没旁听。
不止刘知忆会哭,顾知栀的衣袖上提前涂了洋葱,摸到眼皮上,流的泪不比刘知忆少。
顾知栀虽然损坏大半悦仙楼的摆设,可刘知忆身上背着杀人未遂的大罪。
她自然渴望跟顾知栀能私了,用钱和解。
于是,顾知栀跟她狠狠又敲诈了一笔。
一千两银子,顾知栀半点不贪,参与今日行动的侍卫按人头均分。
“就这么开心?”
云澈心疼地把顾知栀的头搁在自己大腿上,用手盖住她小兔子般红彤彤的眼睛。
“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连点药钱都不留,全分出去,你岂不是百忙一场?”
顾知栀侧过身,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些,还把扇子交给云澈,让他给她扇凉。
“非也,非也。刘知忆追(杀)吴佚,她跟吴家的亲事是注定成不了的。现在她又臭名远扬,婚事必成困局。”
这朝代,女子觅婿相当于二次投胎,后半生是福是祸,全靠这孤注一掷。
云澈赖在萤烛小筑好几天了,甚至已经从地铺蹭到了半边床铺。
明楚把冰汤圆端上来时,云澈还有些惊讶。
“今年这么早就开始售冰了?”
顾知栀摇头,含糊着说:“这是我自己做得。”
自己做的?
云澈飞快放下手里的冰饮,眼瞪如牛:“你会制冰?”
她莫名其妙地看向云澈,不解。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古人不也会深井造冰吗?
云澈东一嘴,西一嘴的,跟行走的十万个为什么似的,吵得她心烦。
顾知栀索性端着碗,带他去偏房亲自演示给他看。
云澈久久不出声,飞速扒完冰汤圆,只说句等他,便急匆匆地往外跑。
临走还拿了顾知栀一套制冰桶和硝石粉。
皇上看完全程,止不住地拍着云澈肩膀:“阿澈,朕可以不问秘术来源,但她必须是我云家媳,你明白吧?”
云澈脸僵硬一瞬,随即对皇兄粲然一笑。
上错花轿嫁对郎,虽然是阴差阳错,但这更说明他俩是天赐的良缘。
皇上坐到龙椅上,亲手研墨:“我朝还未有女子做官的先例,内宫女官的体系更与朝廷大不相同,你要不自己给你媳妇儿想个官号?说不定还能讨她欢心呢?嗯?”
云澈无语地回看向满脸八卦的皇兄,“越俎代庖的事情,臣弟不敢。”
他注意到皇上腰间一左一右绣法相反的香囊,嘴角挂起一抹邪笑。
“阿兄还是多花些精力在自己后院,至少我只有知知一个,嗯?”
皇上脸色瞬间晴转多云,也不管墨迹干透没,抓起圣旨就往他身上丢。
“滚滚滚,赶紧滚!有了媳妇忘了哥的混球!”
“当年,你都六岁了,还在尿床,是哥哥我给你洗的身子,换的衣服。”
“还有,你四岁的时候,被二皇兄丢进粪池,要不是我把你捞出来……”
“皇兄保重龙体,臣弟就先告退了。”
云澈步履匆忙往外走,唯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再被他皇兄多抖落几件。
“兹靖王妃顾氏,献策有功,利国利民,特封其为凝霜娘子,借正五品郎中官职,一切待遇享正五品礼制,钦此。”
顾知栀恭敬地双手接过圣旨,脑子发懵。
狗男人进宫是给她求官位去了?她这算不算穷亲戚走后门啊?
云澈都吃光两碗冰汤圆了,顾知栀还在那捧着圣旨傻乐。
他伸手夺过傻婆娘手里的东西,放到书桌上,心里酸酸的。
是不是在她眼里,什么都比他重要!她都没这般仔细敲过他呢!
顾知栀心情大好,也不跟他计较,蹦蹦跶跶跑去厨房,没一会儿就拎着一个茶壶回来。
她刚才特意在翠花那下单了冰镇橘子味碳酸汽水,算是给云澈的谢礼吧。
顾知栀亲自给云澈斟了一杯,抵在他唇边,“诺!尝尝,这是稀罕物,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