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同根生(一)
个哥哥,走了好,以后都不要见面罢。”
赵齐晨说完,不等眼前二人作答便拂袖而去。
赵路行看着好好的一场饭局就这样不欢而散,脑袋隐隐作痛。
马车上,赵安漾看着自家哥哥面露不豫的样子,不免害怕。
“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搞砸的。”
赵路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安漾,哥哥我护不了你太久,所以一直想要你和齐晨和睦一点,却反倒把你们俩越推越远,是我做错了吗?”
赵安漾抓着赵路行的手,流着泪不开心地说:“什么叫哥哥你护不了我太久?不准你胡说话。”
随后接着说:“我就是生气,别人不知道,二哥哥难道还不知道吗?他还拿福气二字来打趣你,你的都是他的,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看着眼前哭诉的赵安漾,赵路行拾起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随后轻轻拥她入怀。
如同小时候一般,轻轻拍了拍赵安漾的后背。
“安漾不哭,我知道你的,我没有生你的气,是我考虑不妥了,日后不会了。”
赵路行微蹙着眉,没有和自家妹妹说太多内心的话,一直觉得这些事情太过沉重。
只是此刻心里倒是生出了几分不该有的争夺之心来。
一直以来,真的是他太过放纵和做错了吗?
他自幼风寒入体,身子一直不如旁人,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阿爹的事情他都帮不上忙,一直都是二弟在顾着,自己也没有生出过任何不满或者是争取之心。
甚至觉得宽慰,自家有兄弟可以照看,竟不知,一直看着长大的二弟是何时变得如此善妒。
涟寻看着对面不欢而散的三人,竟觉得有趣。
她觉得在赵路行一旁的男子会是自己抱得美男归的突破口,就想也不想地跟了上去。
赵齐晨翻身上马一路疾驰而去,到了城外一处小酒馆停下。
“老板,来两坛最烈的酒。”
“这位公子,可是有心事?”
身后的涟寻十分自然地落座于赵齐晨身侧。
涟寻身着浅绿色的罗衣长褂,身材绝美,雪肌如冰似雪,一双明眸含水春勾魂摄魄,小嘴微张。
涟寻就是一个随时都能从骨子里散发出妩媚的女人,对着猎物释放出她的钩子。
见赵齐晨一时看呆了眼。
涟寻掩嘴一笑,伸出纤纤玉手状如无意地勾起一缕落在耳边的散发,眼波慵懒一扫,霎时妩媚得惊心动魄。
心里一边满意道:这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前面自己碰到的都是些什么?
随后如不满一般,用手轻点了一下赵齐晨的额头:“公子?”
赵齐晨在感叹如此貌美女子的情绪中回过神来。
自觉失态,便脸红了起来。
他认出来了,眼前这位女子就是刚刚在多味斋,让他们兄妹二人争吵的元凶。
赵齐晨不免心中暗喜,难道这女子看上的是自己而不是大哥?
这下,赵齐晨丢掉了在自家妹子那里受的郁气,觉得自己是难得扬眉吐气了一番。
“不好意思,是在下失礼了,这世间竟有如此貌美的姑娘,竟然一时失了神,实在是失礼。”
涟寻风情万种地冲着赵齐晨笑了笑。
“公子谬赞了,见公子一人到此,还要了最烈的酒,可是有心事?”
赵齐晨看着眼前女子关切的眼神,又不免脸红了起来。
“只是和自家妹妹闹了脾气,倒是让姑娘看了笑话。”
涟寻接着问:“妹妹?那你便是那赵路行的弟弟了?”
赵齐晨听到自家大哥名字,心中警铃大响,如临大敌。
原来还是为了大哥而来。
不免又气郁了起来,闷闷不乐地拿起桌面的酒碗便喝了起来。
“嗯是,我便是那赵路行的弟弟,在下赵齐晨,姑娘可是有事?”
“想要和你做一笔交易,不知道赵二公子你可有兴趣?”
“什么交易?”
涟寻开门见山:“我想要赵路行,就是你的哥哥,你可能助我?”
赵齐晨彻底心凉,果然就是奔着自家大哥来的。
左一个赵路行,右一个赵路行,围绕在他身边的,天天都是赵路行。
明明自己一点也不比自家大哥差,怎么就没有人看得到自己呢?
心里对赵路行的怨气不免有些撒到了涟寻的身上。
赵齐晨没有好气地开口:“我为何要助你?”
涟寻看着面前的赵齐晨脸色转了又转,明白果如传言般,这赵二公子对赵路行确实是心怀怨恨。
而这种人最好利用了,她一定要物尽其用。
涟寻缓缓地开口:“就凭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