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新学期伊始，你收到了学校转正考核的通知。第一学年由于没有咒力，你一直是被“放养”的借读生，学校并不在意你的成绩，有时为了工作你甚至可以几天不来上课，一旦通过考核成为正式生，你就可以作为咒术师独自接受委托任务，届时学校也会为你提供相应的战斗培训课程。你想到终于可以摆脱五条悟和夏油杰以玩弄你为主要目的的陪练就兴奋不已。

可惜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太久，你赶到考场时发现原定的咒灵祓除考题被临时改成了和五条悟对战。

......这和直接让你退学有什么区别。

“别哭丧着脸嘛，杰会放水，所以我亲自来了。”他幸灾乐祸地说。

打败五条悟这辈子是不可能的，哪怕还没有到巅峰时期，他凭借体术也能轻松把你撂倒。夜蛾正道似乎看出了你的不安，他提醒道：“不是让你打败他，我会根据你在这场对战中的表现评估你是否具有入学的资格。”

骨刀虽然是出自你的身体，但它由两面宿傩的咒力形成的，并没有继承你免伤的buff，在战斗中肯定会被他的无下限挡住，以骨刀为中心的作战方案是行不通的。同时五条悟不能对你使用咒力，那么他肯定会选择近身和你搏斗。你的体术是他和夏油杰一起教的，你对他的打斗习惯非常了解，他却不一定了解夏油杰教你的那部分。你在心里估算两人的差距，觉得未尝不可一战。于是你把骨刀从身体里抽出，将刀尖对着他，摆出一个标准的起手式。

“立个规矩，打输了不许哭哦。”他用食指勾下眼镜随意甩到夏油杰怀里。

你左腿后撤一步，做好了被他近身格斗的准备，但是五条悟站在原地，他的眼睛变成了苍蓝色。一股巨大的后推力把你扯向他，你被打了个措不及防，好在假期也没放松的训练让你快速反应过来。你们的距离非常近了，现在闪躲会给他进攻的机会，不如硬碰硬搏一把。

你立剑提腕，使剑尖猛向前，骨刀破开空气直冲他胸口而去，在距离校服两厘米的位置被他拦下，如你所料他的无下限会针对你的刀。你左侧的肩膀前倾，左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持剑的手腕一转，手掌破开无下限在他胸口一拍。

“很了不起的反击嘛。”他抓住你拍在他胸前的手，另一只手按住了你的肩膀，快速化去胸前这一掌，用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把你往地上砸。你回溯时间，想回到最初站立的地方，脚还没站稳又被一股力量推向他。

来不及多想，你看他抬起了右手，这是他准备出拳前的小动作。于是你抬手格挡，将下半身暴露出来。他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没有如你所料般出拳，反而下蹲微转身体，使了一记扫堂腿。

这次你狠狠地摔倒在地，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快一步滚到一边，正好躲开他的一圈。与他日日夜夜的训练所形成的肌肉记忆帮你预判了他这一次的攻击。五条悟挑了挑眉，五只在空中一抓，你的四周形成无形的墙，像牢笼一样把你圈住。你能看到蓝色的水流横在你的面前，是五条悟的无下限，但是为什么没有对你失效？

来不及思考原因，你再次回溯时间，可惜仍在原地，时间在包围圈里奇怪的失效了。你握紧骨刀向四面墙缝里水流的交汇处劈去，水流居然成功被你劈开一条裂缝，你把骨刀从缝隙中抛出的瞬间注入了回溯时间的力量，刀沿着你行动的方向逆流而上，正好击中站在路线上的五条悟。

可惜还是被他的无下限拦住。他正要嘲笑你的故技重施，下一秒就看见你左手握着另一把金光闪闪的刀冲他袭来。这次刀刃没有再被拦住，你顺利地破开他最后的防御径直砍去。一瞬间巨大的压力从天而降，在刀碰到他的最后一秒把你压在地上。刀碎成金灿灿的一片失在空中，最后的绝招也被他化解，你闷闷地说：“我投降。”

他起你就像拎起一只小猫一样轻松，你回溯时间处理掉两人身上的灰尘，顺手收回了骨刀，问：“怎么做到对我使用咒力的？”

“你另一把刀是怎么回事？”

“我先问你的！”

“在我这可没有先后的规矩。”

你对他的幼稚行为感到无语，只能先解释：“前两天刚想出来的，我试着学习宿傩凝聚咒力形成骨刀那样把时间也具体化，没想到真的成功了。这把时间之刃不受时空制约，因此可以无视你的无下限防御。就是时间太短，我还不适应左手用刀，没告诉你就是想着哪天实战打你个措手不及。现在你可以说了吧，那股推力和那面墙。”

“你刚刚不是已经为自己解答了吗？”他从夏油杰那里接过墨镜带上。

“我说什么......”你突然反应过来，惊叹道，“你是说你也可以像两面宿傩一样把咒力实体化？”他的无下限实体化之后将时间和空间变成具体的力，成为了真实存在的东西，因此自然是可以碰到你的。你想起他未来的能力“苍”、“赫”、“茈”，应该是他基于实体化增强咒力聚集产生的术式。至于无下限形成的墙内无法使用时间之力，在知道他会实体化的基础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