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掳
宝斋:......
宋宝斋把木蝶从脸上抓下来,好奇的敲了敲它的肚子。咔哒一声,木蝶的肚子分开两半从里掉出一节字条。
“功课否?”
宋宝斋:......
说起功课,宋宝斋想起今日在讲堂,陈砚棠布置功课时将书从头到尾翻了个遍的狠劲就觉得后怕。
“今日功课不多。”陈砚棠笑眯眯的。
淦!他从第一页布置到最后一页,这叫不多!
宋宝斋撇了撇嘴,提笔在字条背面回了字,又轻车熟路地塞进歪木蝶的肚子里,戳了戳它的头。
倒在一旁的木蝶歪歪扭扭地站起,又扑棱棱飞走了。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宋宝斋洗漱完躺在床上理了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这几天有些过于虚幻了,先是收到了神秘人给的线索,机缘巧合之下又救了被人追杀受重伤的李岁聿。
宋宝斋回忆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极了,那是一天夜里。
月黑风高,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宋宝斋刚熄了灯,衣服脱了一半。一个蒙着面的黑衣男子忽然冲进来捂住了她的嘴,随后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宋宝斋显然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但经过上次神秘人后对待类似事情已经镇定了许多。
黑衣男子一双星目漏在外面,有些意外。略微低哑的声音在少女耳边响起:“帮个忙。”
这人不知道把人甩掉了没有,万一没有这么重的伤把人再引过来,俩人一块死。
宋宝斋反应很快,咬着牙尽量放低声音。“你先把我放开,要不然咱都得死!”
李岁聿瞄了眼手掌下被禁锢得极不耐烦的女子,有点子被唬住了。
他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李岁聿瞬间松开拷制。
宋宝斋惊讶于黑衣人的配合,同时立马翻出来大量的胭脂香粉一个劲儿的狂撒,接着一把将黑衣人推到床上。
李岁聿闷哼一声,想不通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姑娘怎么这么生猛。
宋宝斋动作不停,将被褥紧紧将黑衣人包裹住后爬上了床。“你忍忍。”
一股独属于女子的馨香味将李岁聿猛地圈住,果然房间里的血腥味几乎不可闻见了。
察觉到屋外有人,李岁聿立马屏息,不过多时,外面的人显然感到疑惑,踌躇了一会儿还是离开了。
等人走后,床上两人才翻身起来。宋宝斋蹲下从床板下翻出几瓶落了灰的金疮药二话不说丢给李岁聿。“你自己上。”
李岁聿盯着飞速远离的姑娘,眉毛一挑,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布。“嘁,行~”
语气散漫,一股流氓气。
宋宝斋这才有空打量这人。啧……脏得很。只穿着白色中衣的少女满脸嫌弃。
李岁聿脱掉黑色外衣,露出里面被鲜血沁润的浅色中衣,接着扒开衣襟露出白玉似的胸膛,箭头留下的血窟窿还在往外冒着血,触目惊心。
“我……”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受伤,杀你的人是谁!”
“诶你……”
“闭嘴!”
李岁聿:……
呵呵,李岁聿气笑了。“我说姑娘,你这真是老虎拉车没人管呐。”
少女一双杏眼恶狠狠的瞪着男子,没说话。
“得了,小爷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你既然救了我的命,我也不爱欠别人的,你想要什么?”李岁聿上完药穿好衣服,看起来精神了很多。
“不需要,你可以走了。”宋宝斋开始收拾房间残余的血迹。
李岁聿很意外倒也乐得清闲,他干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哦。”说完撇了撇嘴,准备离开。
宋宝斋思及一件事,手上一顿,忍不住叫住人。“慢着。”
李岁聿闻言也一顿,慢悠悠转过身来,好奇地盯着一脸犹豫的少女,表示在听。
“什么都行?”
“当然,不过要钱最好……”李岁聿无所谓地掏掏耳朵。
面前的少女白着一张脸倒显得那双眼睛格外黑亮,好像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一般。“你能帮我出去吗?”
李岁聿迟疑了一秒,转头仔细观察着这间房。未必这是里是什么铜屋铁窖?藏着什么前朝公主?
“从这里?”
“对,从我家,不能被发现。”
“……”李岁聿满脸狐疑。
“行吧,你等我的信。”他没多问,关他屁事。
此后的几天里,宋宝斋一直在想这人到底会不会帮她,只到她收到了一具和她自己一摸一样的木偶人。
宋宝斋方才练完琴回到院子,一个滚圆的东西从墙头翻了下来,一头栽进墙角的土坑里,那是她自己偷偷挖的,还没想好种菜还是树。
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