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刺杀(二合一)
儿,就被几个士兵与几头身长接近一丈的黑狼缠斗吓到。
程清得过命令,不会阻止她看这些,只在她害怕时,忍不住说了句:“靖王殿下能一人对十头这样的狼,只被咬破半截衣袍。”
“十头???”林晚棠一脸不敢置信,“殿下竟这么厉害?!”
程清一脸肯定:“那是自然,且十头还不知是不是殿下的极限。”
林晚棠惊叹之余,从心里冒出的念头却是,如此厉害的封霁,前世到底是怎样的暗杀,才能得逞。
还是程清夸大了。
或许封霁对付的那十头狼,没有她现在看到的凶猛呢?又或者他手里有极其厉害的武器呢?
反正如现下场中人那般手无寸铁,她想象不出来。
那般巨大的狼,一张嘴就能肯掉人半条腿,行动间迅捷无匹,时常只能看见残影。
已经有两个士兵受伤了,程清说他们没伤到要害,但血已经浸透黑衣,流到枯黄的草地上。
林晚棠不忍看下去。
要练到多强,才能守好北境?
听说辽人天生体格比大晋人健壮,那边的马也壮,甚至会驯养狼群用来御敌,若是普通士兵,数十个也未必能把一头狼弄死。
如此残酷。
林晚棠来燕城前,有些事情也只是听家中武将说说,不会深想,更不会有多少深刻感受。
来燕城后却不一样。
她必须阻止封霁的死,否则这些苦练的士兵,最后也只会被汴京城那些只懂享乐的权贵糟蹋心血,以骨肉挡了北辽三年,为汴京粉饰太平三年,死后魂灵飘至上空,也只见南边歌舞升平,再无其他作为。
林晚棠没了心思到处看,见这里也有草人靶子,且训练的士兵少,不怕占了地方,拿出封霁送她的长鞭,对着草人练了起来。
或许不管她怎么练,几年内也到不了能上阵杀敌的地步,她也没什么天赋,做不了话本里被战场需要的女将军,但若在战场外如前世那般,遇到要杀她的人,她可以多反杀几个。
还有,变得强一点,做噩梦时,便能少害怕一点。
程清没说错,封霁几乎只要去军营,就不会不来亲兵营,哪怕无事也会看看。
只是他快天黑时才出现,确实只是过来看一眼,没想到看到了林晚棠。
封霁只要稍稍一想,便知林晚棠为何出现在这里,才几日,她黏人的性子展露无遗,昨夜他又没回行宫。
但令他意外的是,林晚棠自己在练鞭子,背对着他,也能感觉到,比他教她时,要气势汹汹。
他站在亭子里,望着外面的林晚棠,问程清,得知了她今日在行宫做的事,眼底露出几分欣慰的笑意。
连林晚棠听见他声音,转身跑来,一把扑进他怀里,他也忘了要推开。
程清悄悄回避了。
“你怎么来得这样晚,我都等饿了!”林晚棠纤细的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腰,抬头时,说的话是责怪他,眸中却笑意盈盈,像极了清透的宝石。
说完她又低头,贴着他心口轻轻叹气:“唉,这句话昨日便要说了,谁知等了你好久,都不见你回来。”
封霁心忍不住一软,抬手轻抚她发顶,没有任何绮念。
“往后不必等,我若回去用膳,必定会早些回,你别饿着自己。”
他后知后觉自己话中已默认,若是早回,便同她一起用膳。
但也没改口。
她年纪尚小,离家又如此远,对照顾她的长辈亲近些难免。
他不知,林晚棠脸颊贴着他,鼻息间萦绕他身上浅淡的檀木松香,在犹豫着,要不要趁此刻他未推开,抬头吻他。
她要诱他,可经验全来自话本,以及自己一些不太坚定的思考。
他那般喜欢避嫌,此刻纵容她抱这么久,不仅没推开,还主动摸摸她脑袋,太难得了。
要是她突然亲他,他还像上回那样,又避她唯恐不及,她岂不是还要费力再往前,才能回到能任性抱他的此刻。
可是,他若一直如此,那她什么时候过分,他都会退后……
抱久了,封霁也觉得轻微不自在,拍拍她的肩,道:“既然饿了,现在启程回去正好。”
他一个轻推的动作,林晚棠犹如犹豫不决时被推了一把,在松手的一瞬,突然踮起脚,双臂重新环上。
这次不再是腰,而是脖颈。
柔软湿热的触感骤然贴上来,浅淡甜香自相贴之处深入,五脏六腑犹如灌满岩浆,将那股香蒸腾,更加馥郁,充盈肺腑,变成心火的养料。
八角亭犹如被设下了某种看不见的屏障,其外所有风吹草动,皆被隔绝,凉风不甘心,却只会让火烧得更盛。
那不可细想的一部分,盖过了他对自己的惩罚,减轻了他的痛苦。
于是惩罚由火变成苦寒的冰,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