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他收回了手,别有深意似的流露出一抹浅浅地微笑,轻松地含笑看了看我,“咋会因你失约饿了我娘?夯。”
“那就好那就好。”我当即放心了不少,笑着调整了一下坐姿,拿起块栗子糕咬了一口。
“也老板有教你些规矩?”他抬手握住了茶壶的提手,上身朝我这倾了几厘,将茶壶提到我茶杯的正上方,壶嘴对着杯口顺了下去。
很快地把嘴里的点心咽进喉咙,吞到肚子里后,我眼看茶水流进茶杯,盯着流动的水流说:“教了啊。”他拿走茶壶后,我看着他,问道:“咋了?”
他放完茶壶后把手垂到桌下,疑惑地问道:“她咋教你的?”
“用说的啊。”虽然不知道他为啥问我这个,但我还是回忆过后告诉了他。
老板她好像只跟我说了点关于叫门的规矩,别的差不多都是常顺告诉我的,算教我了吧?
“咋与你说的?”他的眉头微蹙,上下眼皮的距离比刚才窄了点。
“我想想啊。”我回忆着转头看向门外,应该想了没多久,我不太确定地跟他说:“嗯……老板说叫门的时候敲门不能太乱,有次数的……要不客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菜,就不会开门。”
“…只有那些?”他看上去有几分诧异。
我努力想了几秒,确认地点了点头:“嗯,没错。”
他的眼睛就像湖面,湖面反射出天上的光源,明亮而平静地看向我,不知道在想啥。
我一只眼看他的时候睁大了几分,疑惑地嗯了一声,咬了一口没吃完的栗子糕。
“你觉常顺教得如何?”
“啊?很好啊,有问必答。”
他似乎想通了什么,将视线正正转向我,清明透彻地看我,话语间是没脾气的笑音:“那你定不曾多问。”
“是没有。”我点头肯定了他的说法。
要是让我问八卦,我肯定能问到别人说不出话,问别的就很少了。
在我说完后,他轻摇了一下头,“憨不憨?”我似乎听出了一股担忧,话里蕴着稳重的克制。
“啥?”我捏着栗子糕的手搭在桌上,上身往他那边凑,懵地看着他,“我哪儿憨了?”
“人家有问必答,你咋不多问?”他把茶壶拿起来又放到了我的茶杯边上,“你做的是伺候人的活,做不对该咋办?”他很是认真地直直看我,“多问。晓得不?”
我动作像是被定住了似的,他的关心我有感觉,让我心里热热的。
“晓得了。”
“得。”他满意地点头。他看了一眼食盒,“粥应当已经凉了,你莫吃了。姑娘家吃热的才好。”
我侧头看去,点头答应:“好。”视线回归时我目光经过桌上的栗子糕,然后眼珠上瞟,问:“那啥”在他看我后,我用视线的移动指了指盘里的点心,“我走的时候能带走吗?”
“师傅,东西拿来了。”少年人没到,声先到,从脚步声都能听出他走得多灵活。
方老板很大声地应了他,而后带着很像栗子糕口感的柔软、细腻的笑,轻声说道:“能。灶上应当还有热的,走时也给你装些。”
好像已经吃进了热乎乎的栗子糕,我的笑容逐渐被甜蜜放大,耳边好像出现幻听似的,活泼欢乐的音乐慢慢响起,像是映射我开心的情绪。
声音越来越大,方老板的表情没有任何不同,我感觉奇怪地摸了摸听乐声更清楚的左耳。
“你听……”我一边问他,一边顺着音乐转动脑袋,就看见康平轻手轻脚地双手抱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长方形外观物品。
他明快地笑着走来,似乎是怕干扰音乐的声音,他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
我手掌平在桌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连站起来的时候目光都没有偏移。
见我走过去,他把东西递了过来,我下意识接下。
这是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盒子,盒子外面有浅浅的雕刻花纹,从花纹样式来看不是国产,很像英美的风格。
长盒被分了三个区,中间最大的那个区域站着一个动作优雅,表情甜美,穿着大裙子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