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一圈的包裹
不想和她继续这个话题。
她给小秀做书包无非就是想在小秀这刷好感,等过几年再把她也卖了,给她儿子娶媳妇什么的。
打开锅盖,锅里有一碗汤,还有两个馍,我拿出装着温热馍的碗,坐到凳子上一口一口咬着。
小秀也进了厨房,看她在灶台前忙来忙去,我不自觉哼了一声,以前的医术也不一定那么,说不定张大夫他误判了呢,如果她肚子里还是个女儿……她可能还会求生拜佛赐给许家一个儿子。笑死。
我的视线离开了小秀,低头又咬了一口。
咬完之后,在我抬起头的瞬间,她双手捧着装满汤的碗在我面前蹲下。
或许小孩子是最容易看透的,从她蹲下来的那一秒,她的关心与担忧就明显地在我眼前显露,我感觉我有几秒的停滞。
“姐姐,你不高兴吗?”她稚嫩的声音含着在意,仿佛刚刚展示书包的心情都被姐姐的态度所赶走,现在剩下的都是对于姐姐的关切。
“……没有,就是累了,没事儿。”我扯出了一丝笑容,紧接着低下头咬了一大口馍。
“咳咳……”都忘把嘴里咽下去了,噎死我了!拿着的碗连带里边的馍都倒进了我的腿上,我着急地拍自己的胸口,想要把卡在里面的东西顺下来。
“姐,喝口汤。”她手捧那碗汤递了过来。
我迅速接过了她递过来的碗,急忙喝下两口,卡在喉咙里的东西才被顺下来。
在低头去哪掉在腿间的馍的时候,我看到了小秀双膝着地跪在我跟前,随着我视线上移,她担忧的目光没有半分减少。
“有好些吗?”她靠得更近了,肋骨的位置贴在我的膝盖上,像是想要看的更清一点。
“……嗯,没事了。”我将拿着汤碗的那只手移到她面前,看了眼她后面的灶台,“你把碗放那儿,然后就回屋睡觉吧,等会儿我洗。”
她在我说完话后表情轻松了一点,犹豫地双手接过我手里的碗,点了点头,“恩,晓得了。”
小秀放好了碗就出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她貌似有点失落,但又啥都不说。
我双手握着馍咬了几口,残渣掉进没被拿起的腿间碗里。
月光照进了厨房,眼睛适应了厨房的亮度,我看着这间有点破旧的厨房,心里依旧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拿起了腿间的碗,站起身,走到灶台前,把手里的碗放到灶台上,转身走出厨房。
跨过门槛,我不自觉看向了天上的月亮。
“这样的月亮也很不可思议。”我不由地赞叹。
打开了水缸上的盖子,我俯身去拿缸里的水瓢,在看到水里的影子的那一刹那,我从缸里舀出了一瓢水,弄乱了水面照出的影子。
忙好一切,我回到了屋里,脱下了外衣,看到袖子里透出的一抹深色,我想起方老板的嘱托。
我开门去了杂物间,用那把剪子将裤腰的位置剪开了个洞,把红布袋的绳子穿了过去,系了一个看不太清,可能应该不错的蝴蝶结。
回屋里后我重新穿上了外衣,低头看了看红布袋的,差不多能看到大半。
我弯腰伸手调整了一下蝴蝶结的大小,拽了拽布袋,现在终于可以看到小兔子了。
看着兔子的凸起,我笑着打开了袋口,拿出了里边的草蚂蚱,瞟了一眼睡在床里的小秀,没办法,只能明天再给她了。
我把草蚂蚱放在桌上,铺好床板和被子后,把脱下来的外衣裤放在了被上。
差不多了,我关上了半开的房门,转身走了几步坐上铺着被子的木板上,解开里衣的盘扣。
也许是许又的身体适应了那玩意儿,我最开始也就没感觉到身上被勒了好几圈,要不是有天换衣服,我都想不到身上还有那么一条束缚。
那白色的布一圈又一圈又一圈地包裹住了胸,本来应该正在发育的年纪,被勒得快要平死。
我费劲巴力地解开了那条好几米长的白布,解下来后胸软趴趴的,上面和下面都有一道深红色的印子,一直延伸到后面,当时我差点都被吓到了。
如果不是怕露馅,我肯定不会左一圈右一圈地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