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到了
服好了。”袁草说道。
宫远徵轻笑一声,然后叮嘱道:“捂好口鼻,他们点了熏香。”
“哦。”袁草抽出长刀割下裙摆一角,随即蒙住口鼻,嗯,好熟悉的操作。
没一会儿,一头发黑白相间的男子进了一间屋子,凭着自己绝佳的视力,她看清了给男子开门的人是云为衫。
诶?宫子羽又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外,看来是在偷听里面的情况。
“……”
但愿不是她想的那般狗血。
托宫子羽的福,本来他们是听不到屋里的对话的,谁叫宫子羽一把拉开房门,一会儿只听他大声说了一句“你是无缝之人”,第一次觉得宫子羽有点用处。
袁草和宫远徵对视一眼,宫远徵道:“你继续在这看着,我去告诉哥。”
说罢,他从大树上一跃而下,刚走出几步,便有一把长刀横在他面前,将他截住——正是金繁。
“又是这人。”袁草原本还在担心,转念一想,“一个侍卫恐怕不敢对一宫之主下手。”
可没一会儿,俩人就动手打了起来。
显而易见,她想错了。
他奶奶的,一个小小的侍卫也敢对少爷大打出手,她这次可不会再让小棉袄受伤。
袁草立马持刀飞身而去,挡开金繁的长刀,腾出一只手趁机将自家少爷拽到一边,以免被误伤,金繁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女子,眯了眯眼,觉得那双眼睛和身形有点熟悉,可没待他过多思索,袁草一手紧紧扣住刀柄,抱着这次必将金繁打趴下的决心,率先出刀,她的刀法全是从小靠自己悟出来自创出来,江湖中没有一个人听过,因为她就没给自创的刀法取过名字。
金繁持刀迎面接招,两刀相撞,在本不太平的夜里又响起一阵金石之声,袁草手脚并用,加上本就绝顶的轻功,打的也算轻松,她一刀下劈,被金繁躲开绕至身后,朝她横切而来,袁草弯腰腾空旋了半圈,出腿卯足了劲儿踢向金繁的手腕,只见长刀脱手,袁草眼疾手快接住长刀,旋了两圈拉开距离,瞬间双刀在手。
“刀没了,你输了。”袁草嘚瑟,觉得自己方才帅炸了。
金繁有些不可思议,沉着脸道:“我可不是在跟你比较输赢。”
一旁的宫远徵终于是有机会说上话了,他嘲讽道:“确实,你拦住我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不让我去告发云为衫那个无锋细作吗?”
他狡黠地咧嘴一笑,拿出响箭,“那我就让人亲自来抓云为衫。”
说罢,宫远徵冲袁草递了个眼神,袁草瞬明白,持着双刀就冲金繁袭去,不过三两下,就将金繁挟持在手,摘下脸上的布塞进他嘴里,威胁道:“敢反抗你脖子前这把刀就会划过你的喉咙。”
宫远徵满脸得意,以往沉稳的步伐此时都变得有点嘚瑟了起来。
屋内三人听见外边异响,纷纷扭头看去,只见宫远徵缓缓踏进房门,紧接着从他身后出现被袁草压制住的金繁。
强大如她,平常女子自然是压制不住一个习武的大老爷们,但是奈何她内力比在场的几个人加起来都要强。也不一定,毕竟不知道这个年纪轻轻就有白头发的男子的武功如何,就是这么严谨。
三人表情出奇的一致,满脸惊异,宫子羽率先反应过来,怒道:“宫远徵你这是做什么?!”
宫远徵扬眉一笑,眼神却异常冰冷:“这话该问你的侍卫吧,云为衫是无锋之人,区区一个奴才竟为了截住我去通知长老院敢对我大打出手,宫子羽,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好奴才,几次以下犯上,杀之也不为过。”
不愧是她的少爷,王霸之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