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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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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夜里寒气逼人,屋里很暖和。

袁草轻声对宫远徵问道:“少爷睡了吗?我去把灯熄了吧。”

宫远徵闭着眼,呼吸平稳,折腾了大半宿,应该是累困了,在和她聊天的过程中几次昏昏欲睡。

见他已经睡了,袁草起身蹑手蹑脚熄了所有的灯,登时屋里漆黑一片,寂静无声,唯有窗外隐隐好听的雨声,还挺助眠的。她回到床沿坐下,以手臂为枕,伴着雨声睡了过去。

两个时辰后,天才微微亮,袁草就爬起起来去给宫远徵煮药去了,她不懂药理,但是大夫已经将药方拟好,跟着药方抓出不了什么问题。

袁草伸了个懒腰,继续扇着火,良久过后天已经完全亮了,她端着汤药回了药房,一进门就瞧见宫远徵靠着床头板侧卧着,脸上恢复了些血色,看来好了不少,真是身子骨倍儿棒……再看,床边还站着宫尚角。

“她告诉我她不是无锋,更不是无名。”她听见宫尚角说。

嗯?谁?上官浅吗?昨晚上官浅去搞事情然后被抓住了?

袁草本想先把汤药喂给宫远徵,谁知这小子听到他哥说了这些,根本无心喝药,直接无视了她。

而袁草此时的表情好像在说“你是不是给脸不要脸?”,她很想将碗用力拍在桌上,但想到是自己早起辛辛苦苦煮的药,心疼又无语地轻手放下——爱喝不喝,不喝拉倒。

“孤山派?孤山派后人也有可能是无锋啊。”宫远徵垂死病中惊坐起,对宫尚角说道。

孤山派……是什么门派,没听说过啊,上官浅咋又成孤山派遗孤了……好复杂,袁草心里想着。

宫尚角背对着他们,平静道:“确实,所以我要等雾姬起来之后,听听她的说辞,毕竟有这么多疑点依旧没有解释。”

宫远徵道:“我不信任上官浅,更不信任雾姬,她说的话,哥哥你也别信。”

嗯,她跟宫远徵想的一模一样。

一会儿后,金复前来汇报雾姬醒了,宫远徵本欲和宫尚角一起去询问,却被拒绝,袁草一个白眼赏给他:“药不喝还想蹦跶,赶紧喝药。”

宫尚角赞同道:“说的是,把药喝了,你先身子养好再说。”

宫远徵无话可说。

袁草见他这副模样,撅了下嘴,端起药递给他,不悦道:“呐,喝了吧。”

碗迟迟没被接过,袁草疑惑地看了眼宫远徵,不解道:“少爷,你不想喝?”

“没,”他摇了摇头说,“手没力气而已。”

“哦。”

懂了,这是要她喂。

袁草原本就是要喂他喝的,路上一直脑补自己特别淑女范儿地坐在他旁边,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持着汤匙,舀一勺热烫的汤药,轻轻吹气将其吹凉,随后温柔地递到他嘴边,嘴角扬起一抹恰好的弧度,让他仿佛挨了温柔一刀,在他心里留下难以忘怀的印象,发现我也有温柔体贴的独特一面,这么想想还有点小期待呢。

可宫远徵丫的直接让她的幻想化成泡沫破灭。

喂完了药,宫远徵就穿戴好衣服,不忘带上抹额和小铃铛,又漂漂亮亮地出去蹦跶了。

一听云为衫带了个锦盒来角宫,说要去探望上官浅,宫远徵就一副找到活儿干了火急火燎地跑去截住,一点也看不出昨晚受了大伤的样子。

宫远徵检查了锦盒中的东西,只是一个人参,以防万一把盒子也给没收了。

袁草寻思了一下,幽幽开口:“要不,还是搜个身吧。”

放在平时,袁草稀里糊涂地根本没什么心眼子,现在可不一样了,上官浅是不是无名尚且不知,但她必定是无锋细作,云为衫同为新娘,上官前又跟她走得近,这俩人八成都没安好屁,都是无锋细作。

袁草目不转睛地盯着云为衫的脸,倒想看看她做何反应,只见她稍稍皱了个眉,继而有点不赞同道:“这位姑娘是否过于多疑了,我不过是来探望上官妹妹……”

“哦,那你进去吧。”袁草不按套路出牌,打断道。

云为衫听罢,与之前上官浅龟裂的表情如出一辙,看了袁草一眼,低头进去了。

袁草毫不掩饰地站在窗外听着姐妹俩的对话,就是关心对方然后感谢对方关心的废话。

她耸了下肩,她俩爱怎么演怎么演,反正这姐妹俩无锋细作地身份已经在她这坐的结结实实了。

上官浅眼神凌厉,咬着后槽牙对云为衫小声说道:“袁草已经知道我和你的身份,不杀了她我们都得死在宫门。”

云为衫心中一惊,用余光瞥了一眼窗外的袁草,思索片刻,然后笑道:“妹妹不急,好好养着身子,等好了以后可以常来找我说话,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以后再来看你。”

等云为衫走后不久,下人便前来送药,上官浅躺在床上,每根手指上都有淤青,颤巍巍伸出手想要捧起药碗,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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