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瞎不瘸,完好无缺。
“这可是人间可受欢迎的一个歌手的成名曲!”昗胥扒拉开他的手,嘲讽道,“也对,你可是失去了自由,怎么能知道人间当红歌星呢。”
丑羙轻笑:“你倒是有趣,没了眼睛也不慌张,还有心情在这里和我拌嘴吵架玩。”
“你也有趣,夺嫡失败的人,都说你死了,好端端的出现在地牢,还能跟我谈笑风生。居然害怕鬼。”昗胥反唇相讥。
丑羙笑了笑没说话,昗胥点点头,有点困了,支着手臂,头枕在上面,脑袋摇来摇去,不耐烦的拍拍丑羙,“哎,未霈效率这么低,怎么还没有人来传唤我。”
丑羙被拍的咳了两声,随着“吧唧”一声,消失在原地,如果昗胥能看见的话,可能会大叫出来。
没有得到丑羙的回应,昗胥的瞌睡更重了,脑袋点啊点啊,终于从手上掉了下去,在千钧一发之际门被撞开,昗胥噎一瞬间惊醒,地牢的灯一瞬间全打开了。
丑羙,居然骗我。
“你……没事吧。”冲进来的是未霈,一身囚衣,破破烂烂的掩盖不住他的玉树兰芝的光华。
昗胥内心凌乱了,回头找了一圈儿也没有看见丑羙,这个家伙真的很没有礼貌,不仅骗人,还走的时候都不知道说一声。
昗胥露出一个微笑:“没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你怎么编故事。
面对着昗胥近乎诘问的问题,未霈的脸瞬间红透了,昗胥拍头,询问:“红盖头呢?”
未霈领悟到了,自己老老实实地盖上红盖头,语气恢复正常:“你晕倒后,我醒过来与之交手,灵力翻涌,再次毒发,我醒来以后就在一个黑漆漆的地牢,有一个女人说我是鬼,说这里是天庭六公主的地牢。”
什么东西?
“好啦,咱俩差不多,一个叫我女鬼的人说这里是婆娑岛岛主的地牢。”昗胥没说真话,丑羙和未霈任何一个都不能全信。
“好啦,后面就是你杀了那个女子,然后闯出来,还记得来救我。”昗胥大概也猜到了后面的剧情,活动着筋骨就往外走。
未霈傻傻地盯着龙飞凤舞的红盖头,跟在昗胥的身后:“不是的,我醒了,刚才做的都是一场梦。我就在你的牢门外躺着,你的牢房锁头上插着钥匙,我就拧开了。”
一场梦?这么说自己没睡着所以就没有做梦这个概念。
“所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昗胥警惕地停下脚步,四处张望,“番蜜说有人想见咱俩,会是谁?”
“不知道。”未霈闷声道。
昗胥摇摇头,整件事情都透露着古怪,他俩则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出去了?!
未霈低垂着头,红色的盖头的金色流苏摇摇晃晃,扰乱着未霈的心绪。
他也十分好奇究竟是谁在背后执棋,他误入了什么棋局。
昗胥在前面开路,在第四次从逃出来的牢房门前走过时,昗胥不得不承认,在不迷路的情况下,他俩进迷阵了。
然后就听见一个人在方才的地牢里大声嘶吼:“啊啊啊!人呢?怎么都跑了?”
跑了又没完全跑的两人,下意识顿住了脚步,整齐划一的转身,抬脚就跑。
未霈道:“我不一定打不过他。”
空耳大师——昗胥:“什么,你打不过他,我知道,所以快跑。”
未霈道:“我说我能打得过他。”
空耳大师——昗胥:“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未霈:“…………”
闭嘴好了,用实力证明。
未霈飞快的脚步停了下来,被激起来的土抖落他一脚,光洁的鞋面现在有点小狼狈。
虚张声势的张武见人停下来了,有点手足无措:“你干什么?”
问一个盖着红色盖头的男人停下了脚步气势汹汹的面对着你,你害怕吗?
张武是怕的,颤抖着声音问:“你怎么停下了?”
未霈对于一般人就属于废话不说,正事不解释,出手打就是了。
所以等昗胥发现未霈跑没了,并且自己又跑回原地后才发现张武被撂倒在地上,络腮胡满脸的头被红盖头男子的脚踩着。
昗胥的下巴差点掉地上:“守牢房的就这种水平?”
未霈点点头,语气轻蔑:“确实这种水平。”
昗胥慢慢地在他面前蹲下身子,笑着问:“哎,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武冷哼一声,表示:我就是不说,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昗胥摸了摸张武身上弱不禁风的盔甲,三下五除二就给扒了个干净,伸出俩个手指头直朝着他地胳肢窝,轻轻几下。
张武的络腮胡也掩盖不住他憋笑通红的脸,和没有红色盖头的未霈一样红。
“说不说?”
“不……噗哈哈哈……哈哈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