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
卢介凌:“你就是想看我笑话吧!”
“谁想看你笑话了,是你自己想太多。”
“我想什么了就想太多!”
“谁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明明就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他还这样没尺度,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又花又狡猾!
“莺儿……莺儿……进来给我包扎……”妙润朝外边叫喊,但半天都没人进来。
妙润觉得奇怪,忧心的连忙朝外走去,门一开才发现莺儿又在廊檐下呼呼大睡:“莺儿,进来给我包扎!”
莺儿呼声连天,纹丝不动,妙润不得不去摇醒她:“莺儿——”
莺儿睡的跟死猪似的,定是梦见了什么美食,还在流口水。
“莺儿!”
依旧没有回应。
“以她这睡眠质量来看,你叫破喉咙,她都听不见!”一旁的福喜偷瞄了眼妙润几个手指,发生了什么一眼明了,福喜闭嘴不言,心底却嘲笑开了花。
算了,莺儿自家人,她又不是是不了解,自己的事就自己解决吧。
妙润气鼓鼓重新走近屋,卢介凌很恬静的看着她:“叫不醒吗?”
看眼前这无名氏公子一副善良无辜的模样,好似真正有站在她角度而感伤似的,妙润没回应直接回位置上坐着,思琢了一会,她觉着还是伤口快些好比较重要,毕竟她后边还等着赚钱呢,于是也拉下颜面:“劳烦公子帮我包扎一下。”
语气硬生生的,不好听,卢介凌道:“我要是说不呢?”
如果不的话,今晚涂着膏药的手定然是没法再干木工活了,这木头才凿了个头,好不容易今晚做手艺活品质不错,要是中途而废,岂不白浪费一次好机会。
算了,好女人能屈能伸,妙润整整喉道:“对不起。”
“对不起?”卢介凌饶有兴致“对不起什么?”
妙润挤了挤眼眶试图挤些泪出来:“方才公子一番好意为我上药,我却不识好歹,矫揉造作,一切都怪我小心眼。”
“那你又为何会不识好歹,矫揉造作呢?”卢介凌大有继续刑讯逼供的况味。
“我将公子视为花花公子,视为狡猾狐狸,对我有非分之想……”妙润越说越弱,在卢介凌的逼视下显得毫无底气。
“哼……”卢介凌冷哼一声“你这姑娘,心底的小九九果然一大堆,亏我还这样用心教你,你不是枉费我一番好心,唉——”
看见连这么好脾气的无名氏公子都真生气了,妙润有些被唬住,眼泪汪汪,生怕他出尔反尔不教她了,紧忙道:“对不起公子,哦不,先生!师父!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发誓!”妙润比划手指,一脸诚挚赤忱的模样。
卢介凌见她识时务,也不愿再耽搁:“行了,说的跟真的似的。”于是将纱布剪开,轻轻拉过妙润的手,仔细一圈又一圈为妙润包扎。
妙润看着他安静为她包扎的样子,烛火摇曳,映的他长长的睫毛很好看,因为距离过近,妙润能感受到卢介凌的呼吸就打在她凉凉的手背上,妙润有些浑身不自在,甚至血液停滞,不敢动弹,僵直的坐在那时而看着油脂灯芯一滴一滴落下,时而看着他一圈一圈将白布缠绕。
“好了,你看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卢介凌缠的很好,松紧适宜,妙润根本挑不出错处,这男人做事不得不说当真细致,更何况他现今如同她师父,能挑他什么错处,再小肚鸡肠,就是她自个的不是了。
妙润喜滋滋道:“没有没有,多谢公子,公子实在活菩萨。”
“呵,一会狐狸一会活菩萨,是好是坏都由你说了。”卢介凌无奈的摇摇头。
妙润尴尬挠挠后脑勺,只要不生她气就行,否则不教她了,她就得多花银子才能办成事,妙润可得为她孩子多攒点银钱。
说到为孩子攒钱,但眼下却不得不花点钱,这药膏涂在手上清清凉凉,且这公子家的药膏定然药效非凡,要是琛哥儿的腿能用上这个药膏,定然能好的快些。
“公子……你能不能将这个药膏卖给我?我出钱买!”妙润试探。
“你每日过来换药就行,不用给钱。”
“额……不是公子,你不如卖给我吧,我在家里涂着方便一些。”
卢介凌觉着奇怪,免费的不用,偏要买,这里换有什么麻烦的?
“你若还是介意的话,每日一来就叫莺儿帮你换了再做手上的活,也免得她稍不留神又睡的死。”
“不是这个意思……我……”
卢介凌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你家里难道还有谁受伤不曾?我瞧只有你主仆二人租下的那房,难道你又接了旁人来住?”
妙润连连摆手:“不是不是,统共只有两间房,我怎么叫旁人住。”
“跟她住,抑或者跟你住……”
“不是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