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车”
势,杨乐维持了很久。
余徽晓觉得可疑,拍了拍杨乐的后背,“你怎么了?”
“没怎么。”杨乐努力维持着语言的平静。
“你不会晕车吧?”余徽晓问。
“可能,可能有一点吧。”杨乐低头说。
“那你把手给我。”余徽晓这样说,先把自己的手递过去。
“干嘛?”杨乐侧身,看了一眼她的手。
“帮你按一下虎口,可以缓解晕车。”余徽晓看他没反应,先把他靠近自己的那只手抓过去,朝虎口按起来,“你的手怎么凉成这样?”
“吃冰激凌吃的。”杨乐清清嗓子。
“吃不了凉的呢就不要逞强。”余徽晓嫌弃地说,“就你虚弱成这样还想着节食减肥呢?到时候直接晕过去。”
“晕过去我就给你打电话。”杨乐转了半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但头还冲着窗外。
“给我打电话干嘛?直接打120更管用。”余徽晓说。
杨乐知道她没听懂,也懒得多解释,“不,就给你打电话。你再打120。这样我进急诊室,至少有人陪。”
“杨乐,你是幼儿园小朋友吗?看个小病还需要人陪。”余徽晓想想就觉得很崩溃。
“不是要人陪,是,要你陪。”杨乐笑了一会,觉得脸上没那么烫了,才敢转过头,稍远一点地看着她。
余徽晓的眼睛瞪得滚圆,心想他这简直就是蹬鼻子上脸,越来越不要脸。
“这是我们结婚期间,你需要对你的丈夫,我,负的责任。”杨乐指着自己说。
“那么作为我的丈夫,你是不是应该稍微承担一点义务?”余徽晓毫不示弱地说。
“什么义务?”杨乐问。
“现在,立刻,马上,闭嘴。别一会晕车吐出来,少给我找麻烦。”余徽晓给了他一个十分商务的微笑。
“就这啊。”杨乐笑出声,“做你老公也太容易了吧。不像你啊余徽晓,刚结婚那会谁给我列了八百条婚内协议来着。”杨乐举着余徽晓牵着自己的手,炫耀似的给她看,“说好了不准肢体接触的啊,这是你先破例的吧。”
“我是学医的啊,救死扶伤是我的工作。我现在把你当一个病人,ok?”余徽晓有理有据地解释道。
“那请问余医生,如果我的晕车一直好不了的话,是不是到下车之前,你都打算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呢?”杨乐偏过头,朝她眨了一下眼。
余徽晓越来越觉得这话不对劲了。这到底是真病了还是故意的逗她玩占她便宜呢?
“你到底好点没有?”余徽晓生气地问。
眼见山雨欲来,杨乐不得不服软,“好多了好多了。”
他也不敢说,其实他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晕过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