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止血，再为她止住胸腔的伤口后上供氧设备。”

根据贾维斯的提示，托尼走到一边，随手拿出了个烧灼笔，在珍妮身上小心翼翼地开始替她止血。

“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谁干的？！”托尼依旧有些无法冷静，他充满了愤怒，满脑子都是要杀了那个把珍妮伤成这样的人。

男人在闻到“肉香”味的时候，把手放开了。他偏了偏脑袋，叹了口气：“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个脱离组织的绝佳机会。”

“我想知道，这是谁·干·的。”托尼近乎咬牙切齿地继续追问。

男人见托尼坚持，还是把答案告诉他了：“不过就是一个老不死的，和一个恋爱脑的反社会人格罢了。他们两个都已经死了。”

“你杀的？”托尼抬头，看到男人点了点头后，问：“你又是谁？为什么要帮她？”

“嗨，任何可以向组织报复的机会，我都乐意帮忙，反正我现在也算是正式退休了。”男人冲着托尼的方向浅浅地笑了一下后，目光停留在了珍妮的身上：“再说，她比我女儿也没大多少……”

“所以这个组织……这个组织又是怎么回事？”

珍妮的情况稍微稳定了一些，他便开始一边准备抽血，一边希望得到更多的消息，方便他做接下来的所有决定。

“组织啊……”男人再次叹了口气：“那就是个更长的故事了。它大概就跟神盾局差不多吧，有时候他们还会合作，但大部分时间他们是站在对立面的。它们主要的生意就是杀人，规矩严苛。”

男人望向托尼的方向，然后继续说道：“而珍妮呢……珍妮也是奇怪，虽然她从来都不喜欢杀人，但她偏要继续做这个事儿，本来我以为她还会有退休的机会，可惜几个月前，我听说她向中东的‘长老’要了个人情。这下，她退休的方式，就只剩下死这一条了。”

话中的未尽之言，托尼听懂了。正因为听懂了，他觉得更加愧疚了。他手中的动作更快了一些，努力让珍妮早日脱离险境。

螺旋桨的声音遥遥响起，男人站起身，用自己的导盲棍戳了几下，向着窗外走去：“尼克·弗瑞快到了，我也该走了。别忘了，珍妮喜欢上学，她旁听过两个本科，一个心理学，一个生物学。”

托尼还没来得及问其他问题，男人便一跃而下，消失在夜幕中。托尼因为珍妮，也没办法现在立即去追踪这个男人。

不过男人的预测是正确的，没过几秒，一架直升飞机已经停到了他外面的阳台上。尼克和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从直升飞机上走了下来，她们还携带着一些医疗用具，接替了托尼。

托尼对珍妮的血量还是有些担忧：“你们带血浆了吗？”

尼克拍了拍托尼的肩膀：“放宽心，我们带了足够的应急血浆。”

听到这儿，托尼暗暗松了一口气。按照珍妮现在的状况，其他的都还好，就怕她因为失血过多引起器官衰竭。

等到托尼跟医生们说完了珍妮的大概状况，尼克主动搭话：“这是发生了什么？”

托尼瞥了一眼尼克，毫不客气地反问：“你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吗？”

“那可没有，我哪有那么多时间随时随地监管所有跟你相关的人？不过……”尼克话锋一转，看向托尼：“我倒是知道纽约最近多了一个蒙面义警。也许你女朋友又在干什么‘不法’之事了？”

强调了一下“不法”，尼克倒也没有再逼问什么。

说实话，他确实有对托尼身边的人进行跟进，毕竟钢铁侠这么特殊的人，他亲近的人都需要观察。更别提这么一个明晃晃的杀手了。但是呢，自从珍妮溜到纽约后，监管她便成了个问题。一方面是她住的酒店不好进，一方面也是珍妮自己很滑溜。

从偶尔能够发现的踪迹上来看，珍妮喜欢去马修·默多克的律师事务所，而马修·默多克是已知的蒙面义警之一。而且根据马修刚出现时的调查，马修的特殊能力跟感知有关，很容易发现尾巴，他也不好跟得太近，免得被发现。

再加上……他最近还有个绿皮肤的大问题……

种种原因下来，他确实对珍妮的具体情况不太了解。只不过托尼这一通电话，让他回头看了看珍妮的近况才发现，她不知道怎么又跟“手合会”这种听上去是来搞笑的组织扯上了关系。

“你得给她造个新身份。”托尼打断了尼克的思绪：“那就是我的薪水了。”

“我以为我带医生过来治疗她，就已经算是你的薪水了。”尽管尼克对制造一个假身份给珍妮用，并没有那么反感，但他是个会谈判的人，那当然是能多压榨一点是一点：“毕竟，她是个罪犯。”

“她不是罪犯！”托尼猛然变得有些尖锐，他试图保护着珍妮的名誉：“你都说过了，她只杀罪犯。”

尼克看了一眼有些失控的托尼，笑了两声：“斯塔克先生，你是不是觉得，她和你很像？斯塔克先生，她可比你有自控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