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大黄蜂’什么的,到还能理解。但‘塞伯坦’真的,有点出乎意料。
塞伯坦在米兰从事服装行业,虽然刚到这边一个月,但已经在工作中见过好几位全球知名模特了。
陆有意外,像他这种情况,不应该是会被前辈们安排去当小助理吗?为何他却可以负责和大模特们对接工作。
他也不隐瞒,直爽得说他爷爷是领导。
合着是家族实力啊,那下次可以问他要时装秀入场券,她也有机会去长长见识。
闲聊几句后,塞伯坦创建了双人巩固单词的连接,两人开始巩固训练。
十个数字单词打乱顺序,输入正确的字母后,弹到跟读环节。双方均答对,得到一积分。
NOVE,九。填写正确。得一积分。
DIECI,十。填写正确。得两积分。
SEI,六。填写正确。得三积分。
SETTEN,七。填写正确。得四积分。
完美!陆有忍不住夸奖年轻人脑子就是好使。
弹到跟读页面,是男声跟读,听着像是意大利当地人发音。
“SETTE。”
陆有皱眉,怎么这个发音听着有点熟悉。明明上午是女声跟读。
第五道题在她思考中错过。
第六题开始倒计时,终于想起熟悉的来源。
是那通电话!
那个男人说的是‘OTTO,DUE’和‘SETTE’,而不是‘SEI’。
完蛋了。
直觉告诉她会出大事。
等到下班前,狱寺才带队回来。面色铁青,直接进办公室,关门都下了狠手。
“砰”一声,整个办公区瞬间噤声。
陆有正在电脑前坐立难安,里卡多敲门进来喊她去狱寺办公室。
办公室内,狱寺坐在小沙发,头微微低下,双手抱拳撑在膝前,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
下午跟他出去的男同事们均垂头在一旁站得笔直。
陆有见此情况,连忙问:“出什么事了?”
闻此,狱寺才撇过头看她,问道:“你确定电话里说的是‘8,2,6’?”
果然是因为那通电话。陆有担心的皱眉看向里卡多。
后者解释到,那通电话是派去别家族卧底的同事打来,意思他那边已经任务失败,三个数字则是地点的暗号。可他们赶过去,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原来这通电话责任重大。早知如此,她绝对会喊意大利同事来接听。“我不懂意大利语,他说的快...”
“出去!”狱寺厉声打断。
陆有吓得心一颤,僵硬着身体边道歉边往门外挪步。
“以后没我允许谁都不准进来!”
表面像在指责办公室里罚站的几位同僚,实际却是说给她听。
深陷自责的陆有晚饭也没吃,回到家趟沙发上光顾发呆了。
电视剧播完四集,内容一个字都没落耳里。
思考再三,还是拨通了通讯录备注为“先知”的那个号码,“阿言,帮帮我。”
对面沉默两秒,长叹口气道:“你每次喊我名字都没好事。”
陆言,与陆有一起长大,是陆家的“预言家”。她的异能可以算出任何事,从未出错。
所以陆有称呼她为“先知”。(其实更想叫“小盲子”。)
向她说明情况没一会儿,先知便报了地址,嘱咐到务必抓紧。
挂掉电话,陆有又连忙拨给狱寺,但他没接。只好发了短信,自己先行前往。
高楼大平层内,狱寺泡完澡,穿着浴衣,用毛巾胡乱擦着还在滴水的银发。
端着晚餐回沙发上,才看到有未接电话和两条信息——
“找到了,在这。我现在过去,你赶快。”这条附加了地址。
“人没事,已送去医务室。”这条距离上一条过去了四十七分钟。
狱寺立马换好衣服,拿了车钥匙直奔总部,连准备好的晚餐也没来得及吃。
医务室是轮班制,全天候都有人在。
狱寺赶到时,负责治疗的医疗队刚为丹尼尔包好伤口。领队向他简单说明了情况,已脱离生命危险,只是还得躺几天。
他被安排在单人间。见狱寺进来,想坐起身打招呼,后者连忙扶他躺好。
丹尼尔指着放在一旁椅子上的破外套,说证据在外套内衬口袋里。“陆副部长没事吗?”
狱寺疑惑。
他解释,当时被伊拉家族的人困在老码头脱不了身,以为得交代在那了。陆有却像从天而降般,突然出现。随手一挥,周围的人就被隔空丢进了海里。
在丹尼尔形容中,陆有就是来自神秘东方的七仙女,对她夸得天花乱坠。用了各种夸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