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
,孩子吓破胆的也不是没有,她作为妈妈没为孩子安全考虑,这点是失职的,甚至可以说是不顾儿子生死了,她对自己的亲骨肉尚且如此,何况程哥呢。”焦晴给他分析。
党鸿瞻复杂的看着焦晴,心里气血翻涌,一会儿觉得她是瞎同情那女人,一会儿又觉得她是站在女人那边说话,可一会儿又觉得她说的也没错,连国家都没规定结了婚就不能离。
只是他心里就是不得劲。
焦晴怎么说也多活一世,再加上党鸿瞻在工作上可以说是精英,在生活上却未必,从他说话,她就能看出他还是愣头青。
她换种方式和党鸿瞻说:“鸿瞻,你换个角度看问题,假如说把程哥换成你,你明知道自己每天要面对的是什么,还舍得让老婆孩子跟着你一起受折磨吗?如果我带着孩子与你离婚且划清界限,我们就能过普通人的生活,不用每天提心吊胆,也不用怕孩子受折磨而出意外,你是选择让我们跟着你受苦还是让我带着孩子离开。”
党鸿瞻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当然让你们离开,离我远远的,好好活着。”
焦晴笑了,一摊手,“你看,这才是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会干的事。”他不着痕迹的拍他马屁,让党鸿瞻心情好不少,同时也有点不自在,他为自己刚才的愤恨而尴尬。
他其实听着焦晴柔声细语的分析这件事,他的心已经慢慢平静下来。
焦晴接着说:“也许程哥能理解她离婚划清界限,甚至是举报,可他不一定能原谅她不带走孩子,留下生命不保的小东。”
党鸿瞻仔细回想程哥和他说此事时的态度,好像确实没什么怨恨,可说起小东时眼睛泛着泪花,都是悔恨和愧疚。
他一直都知道焦晴做事方式和她年龄不匹配,可他这次还是被震惊了,她看事很透彻。
“你一直这样聪明吗?”党鸿瞻问,他一直纳闷的是她很聪明怎么还会被卖。
焦晴扯扯嘴角,原主呀原主,你说你咋就不防范点亲人。
她停顿一下才说:“不是聪明,只是会换位思考而已,我对亲人没防范心,所以才上当,不过,以后不会了,人就是要学会吃一堑长一智嘛!”
党鸿瞻点点头,随即想到焦晴在程哥家里的表现,还有她同意把孩子接过来,心里胀胀热热的,他郑重承诺道:“焦晴同志,我一定会对你好,你比我想象的更善良更大度。”
焦晴支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他,问:“你想象中的我什么样?”
党鸿瞻脸红,尴尬的想挠头,他最初在夹沟村见到焦晴时,觉得她美的过分,又仗着漂亮忽悠欺骗陈大山,她的一言一行都把他气的吐血,尤其是和他谈判时,一点也不考虑那些女人的悲惨,及没有同情心。
可后来他琢磨明白了,如果她真的不在意,又何必去偷偷搜集消息,为营救那些女孩争取了更多时间。
最后,党鸿瞻认命叹气,“人真是不能看表面,最起码在不了解情况下不能下结论。”
焦晴笑了,她明白他的潜在意思,也不追着这个话题问,而是改口道:“小东来咱们家,他爸呢?他的身体怕再也受不了折磨了吧。”
“那老头把他带到乡下。”
焦晴疑惑,这年头没介绍信出不了门,没接收信当地也不会收人呀。
党鸿瞻解释:“你别小瞧那老头,他滑头得很,医术特别好,给鬼子大官看过病,在国民党军队当过军医,后来内战被俘又在红军部队带过学生,他可是老革命家,啥阵营都呆过,命还都保住了,能是普通人?他啥事都经历过,啥人都见过,很吃得开。我也是因为爷爷才意外认识他,他的本事可不小。他无儿无女,愿意带着程哥,给他治病,想必也是为了自己老了有人伺候,等他走了有人摔盆。”
焦晴汗颜,她前世就听过高手在民间,说不少手艺人的技术真是神乎其神,只不过在一次次的历史事件中,不少都失传了。
“那也算是双方的福气了,程哥这人看着即聪明也有义气,他会善待那位老人家。”
“程哥为人,我清楚,放心吧,都是善良的。”他说完就要起身。
焦晴见状,大喊一声:“别动。”
党鸿瞻双腿叉开,弓着身子,是要起的姿势,焦晴看看他又看看自己,她想起韩英子哪里不对劲了。
她绕着党鸿瞻转了两圈,看的他直发毛。
焦晴意识到事情严重,咽了咽口水才说,“鸿瞻,我接下来的话不知道对不对,你听着,我今天上车的时候大家都坐着,虽然只是大致眼睛扫一圈,但我发现韩英子就是和别人不同,当时看着她眼熟又别扭,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咋回事。”
她拍拍党鸿瞻肩膀让他坐下,等他坐好,焦晴抓着他胳膊激动的说:“别再动,就是这样。你看看你的姿势,上身笔直,双腿叉开,双脚稳扎地面,双手置于膝上,这是军人坐姿对不对,你们都习惯了这样坐,所以在家里你也这样,像我永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