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林青源啪一声,狠狠一拍桌子,“我就说政府大院那帮子人流出的都是坏心眼。”
尤其是这场运动加速了政府大院和部队大院两帮人的仇怨,部队一般儒将少,基本都是糙老爷们,有啥事打一架,两人一会儿就好。
不像政府大院那帮人,一张嘴,一支笔,道理一套一套,斗天斗地斗人,如果让他们上前线,估计没几个人能活着回来,吓都得吓尿。
这些话以前林青源就说过,党鸿瞻不是很赞同,政府里有些人他很欣赏,他们也曾战斗在一线,他们大部分人都为了建设国家殚精竭虑,夜不能寐。
爱祖国,建设祖国不论职业和种类,都是光荣。
只是有一部分笔杆子总是揣摩上意,执行时又歪曲,这才导致社会矛盾阶级矛盾立场矛盾越来越大。
不只服装要千人一面,恨不得言行举止都要千人一面了,这不是做梦吗?
林青源火冒三丈,额头爆青筋,手哆嗦着指着门外,骂道,“她,她是个什么东西?”
这时他又想起在夹沟村,他回头时看到林皎皎的眼神,心思歹毒阴狠,果然不是错觉。
这次他真能理解焦晴为什么扇她了,因为她找扇。
党鸿瞻努努嘴,“你家都是大院的。”
“我……”林青源差点被噎死。
“行了,行了,你赶紧想办法去解决吧,不过你得和家里说声。”党鸿瞻劝林青源,他当时就是因为和家里闹矛盾才毅然决然的到部队从军,这些年矛盾没缓和。
林青源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脾气,他又对焦晴说道:“焦晴同志,我们部队见,到时候我给你接风。”
焦晴点头,“好的,你先忙。”
林青源冲党鸿瞻点点头,出门,脸刷的更黑了,脸上一点笑意没有,眼神冰冷,现在谁不小心翼翼,谁不低调,他们林家可好,是嫌日子太舒坦了吧。
*
林青源出门正和焦晴心意,她转过椅子,认真看着党鸿瞻,问:“党团长,你真的要和我假结婚吗?我的来历藏不住,部队早晚会传的家家户户都知道,他们会背地里笑话你,也许还会送你同情的目光,更有甚者会劝你,赶紧与我离婚。”
“我以为我说的够清楚。”
焦晴摇头,“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女人的八卦之心,说三道□□言风语,可能我和哪个男人多说几句话,她们都能传出我们是相好,还会说你捡二手货,也许还有很多很多,就是我堂姐焦美艳她都不会让我顺心过日子。”
“我不怕。”党鸿瞻想过,他不是未经事的单纯小伙,他有丰富的作战经验,他看得透不少事,这点他早就想到了,但他不认为这点原因能阻止他脚步。
焦晴见他态度认真,其实是松口气的,“那就不允许你突然反悔了哦!而且我喜欢有事说事,不要冒懵的瞎猜,我们在一起后会有一段磨合期,我希望我们无论发生什么事尽量把能说的都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这样即不利于家庭氛围,人也容易生病。”
“除了工作上不能说的,生活上都听你的。”
焦晴真情实意笑了,她就是爱听这句,伸出手,“我很高兴接下来的一段人生旅程将与党鸿瞻同志一起渡过。”
党鸿瞻翘起嘴角,用力握上她白皙柔软的手,一个柔软细腻,一个硬/挺/粗糙。
俩人没想到这么一握就是一辈子。
党鸿瞻感觉到焦晴的手很滑,就像他洗手时打了胰子,他有点不自在。
“那什么,如果没事,你看看咱俩啥时候去你老家,回去把你户口迁走,你大伯和叔叔虽然是直系亲属,但对你不好,可以断,因为他们也得不了好,得送去劳改。”
“我的目标就是断亲,要钱,把他们送走。”焦晴可不会心软。
可她还有个心愿,“我有个请求?”
“你说。”
“你能帮我把陈大山的尸体要回来吗?我想作为亲属把他埋了,从我到了夹沟村,他从未欺负过我,并且一直护着我,也许他在你们眼中是杀人犯,可在我眼里他更像个哥哥,我想以妹妹身份为他做点事。”
党鸿瞻听懂了焦晴的话,他实在心惊,一个女孩落入人贩子手里,还能保住清白,机率太小,怪不得陈大山死时,她哭的那么伤心。
现在政策是支持火葬不让土葬,所以像陈大山这样没有直系亲人管的情况下,一般警局会直接把尸体送火葬场,但他也不是不能要回来。
陈婆子现在还在医院,根据别人的口供,这些年她手里也是死过几个女孩的,所以她活不了。
陈小山涉及到欺骗,拐卖妇女罪,他假期就和别人出门,看见漂亮女孩就假装各种身份与她们接触,也害了不少人,可以说整个家就陈大山没动歪心思挣钱。
党鸿瞻:“好,我今晚会直接带回来,后面你的打算得告诉我,做事有始有终。”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