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哥谭第二十天

【二十】

当布鲁斯带着杰森和维奥兰德赶到蝙蝠光晕所在的地点时，看到的只有一个孤零零的老太太，而她手里则拿着一根发着与蝙蝠灯相同的光晕的魔杖

好的，又是魔法

斯威汀完全没有注意到蝙蝠侠的靠近，直到布鲁斯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距离站定并出声：“我想是你在找我。”

“哦梅林呐！”斯威汀被布鲁斯吓了一跳，看到蝙蝠侠后拍着胸脯顺了顺气，“我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没想到真的会召唤出蝙蝠人！你竟然会说话，真的太神奇了，我一定要把这段奇遇写到日记里出版……蝙蝠人先生，我猜测您应该是先生？我希望委托您找回我的箱子。”

布鲁斯：？？？

“呃，我是说，你，一个魔法师，在哥谭的上空制造出一只大蝙蝠把我们吸引过来，就是为了让我们帮你找个箱子？”槽点太多以至于杰森都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但一想到这里是哥谭以及对方是个魔法师就又变得该死地合理了起来。

“是的，不过我是名巫师，”斯威汀非常认真，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对的地方，这种认真的神情在这之前杰森只在维奥兰德的脸上看到过，“我叫帕比，帕比斯威汀。一周前有个小偷偷走了我的箱子，箱子里的东西非常危险，如果放任流落在外的话会引起非常严重的后果。我委托这里的警察无果后，那个好心的警员跟我说“为什么不去找蝙蝠人呢”，并告诉我用这种方法能够召唤出你……你们。请问你们也是是蝙蝠人吗小家伙们？蝙蝠人的幼崽？你们的颜色就像恶婆鸟一样鲜艳，你们长大后会变成黑色吗？”

“我们是蝙蝠侠的幼崽，但不是蝙蝠侠。我是蓝鸲，他是罗宾，我想我们长大后并不会变成黑色……恶婆鸟是一种鸟吗？它们可爱吗？”

“蓝鸲和罗宾，真是可爱的称呼！是的，恶婆鸟很可爱，它们的羽毛非常美丽鲜艳，但是它们的叫声有些危险，但同样很美妙。”

“你的名字叫Poppy Sweeting”维奥兰德的声音飘忽了一瞬，但很快恢复了原样，“我喜欢你的名字，像是刚烤好的又香又脆焦糖苹果小饼干。”

“焦糖苹果小饼干？”斯威汀也恍惚一瞬，露出来怀念的表情，“我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形容了，我曾经有个朋友也这么对我说过……我也很喜欢你的头发，像是月光照耀下的隐形兽。”

“隐形兽是什么？”

“哦，隐形兽是一种性情非常温和的生物，整个身体覆盖着丝绸一般银光闪闪的长长细毛，我曾有个朋友，她也有着跟你一样漂亮的银色头发。”

“所以你也用月光下的隐形兽形容过她的头发吗？”

“是的。”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着，杰森还是头一次见到脑回路跟维奥兰德如此契合的人，眼看着一老一少的话题即将拐到九天云外，他忍不住开始想是不是所有巫师都是这种思路耿直的生物时，还是蝙蝠侠及时出声把话题拉了回来：

“你的箱子是在哪里丢失的，那里面都有什么，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哦哦，当然，”斯威汀面色不变，面对蝙蝠侠就像是在面对多年不见的老邻居，自己丢失的箱子不是危险物品而是一只顽皮的猫

“一周前我从英国来到哥谭，为了追查一批盗猎者，却在刚下船的不到一个小时被一个骑着奇怪机器的男人抢走了箱子。箱子里面有好多神奇动物，他们好多都跑出来了——七天里我不停地找它们却只找到了很少的一部分，虽然我可以在做一个箱子但是那个箱子里还有好多不会跑但是同样重要的东西，而天知道为什么哥谭不在美国魔法部的管辖范围里……这太危险了，万一他们因此受到伤害，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说起神奇动物，杰森立刻联想起他们昨天抓到的那只小动物，他们叫来了扎塔娜，可惜她对巫师界的魔法生物并没有深刻研究：“喔哦，神奇动物，我假设这里面有一只黑色的肚子口袋仿佛链接了异次元的珠宝大盗？”

“哦梅林，是努克，他是一只嗅嗅！他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他很好，但那些被偷的珠宝很不好。”杰森干巴巴地说

“这个顽皮的小家伙，我发誓我会好好教育他的。”

“除了那只嗅嗅，你的箱子里还有什么魔法生物。”蝙蝠侠继续问，“我需要关于它们的全部资料。”

“噢噢，资料，我当然有，但完整的纸质资料都在我的箱子里……里面还有五匹独角兽、两只蜷翼魔，一群月痴兽、一窝蒲绒绒和鸟蛇猫狸子、三对玛达戈猫，火蜥蜴、一树护树罗锅、两对夜骐、一对囊毒豹、比利威格虫、一名隐形兽、一对鹰头马身有翼兽、一对紫角兽，三只恶婆鸟、卜鸟、一头马形水怪，五条火灰蛇和正在孵化的几颗卵、一些狐媚子，仙子，莫特拉鼠，凤凰法拉曼，还有一头刚出生没多久的秘鲁毒牙龙！”

随着斯威汀如数家珍的列举，蝙蝠侠的脸色越来越黑，维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