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船解与月徘徊
,小心被人听去,你我都会有大麻烦。”
相随吐了吐舌头道:“开玩笑而已,你别当真了,我是看你最近太严肃了,所以想逗逗你。”
赵鹤卿叹口气道:“多谢你的好意了,但皇储大事,还是不要乱开玩笑的好。”相随点点头,不再言语。
赵鹤卿想了想,坐在桌前写了一张便条,放入信封,对相随道:“你把金老六叫来,我有事想请他帮忙。”相随随即派人去湖边寻金老六。
半日后,金老六才叫到,赵鹤卿把信封交给他,说道:“请把这封信交到艳愁手上。”
金老六犹豫道:“那雪女不就知道我一直在跟踪她了?她又会生我气的。”
赵鹤卿道:“不妨,我写这封信是想帮她和洛飞,她不会生气。”
金老六看向相随,相随点了点头,金老六只好领命而去。
金老六走后,相随问道:“你的便条是何意?为什么能帮到艳愁和洛飞?”
赵鹤卿道:“他们看了自会知晓。”
金老六很快就找到了雪艳愁和洛飞的画舫船,径直飞上船去。雪艳愁正和洛飞在二楼练功,见他找来,冷冷道:“你果然还在一直跟踪我。”
金老六拱手道:“小人不用跟踪,也能认出雪女的船。”
雪艳愁好奇问道:“你是怎么认出的?”
金老六答道:“雪女的船虽然和其他船长得差不多,但雪女的船不系不划,成日在湖中自由飘荡,不像其他船都有目的地,所以很好辨识。”
雪艳愁皱眉想了想,气道:“即便如此,你也是先跟踪我,发现我上了船,否则你怎么知道到湖中来寻我?”
金老六尴尬道:“我是来帮赵公子送信的。”说完把信掏出来,递给雪艳愁。
雪艳愁并不接信,冷冷道:“他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不看。”
洛飞接了过来,说道:“他让金老六送过来,也许是有什么要事通知我们呢?我来看吧。”
洛飞打开信封,抽出便条,皱着眉头道:“奇怪,这是什么意思呢?”
雪艳愁好奇,拿过便条来看,上面写道:“堂兄赵玮今日进封为建王,为皇储,藩邸在兴礼坊佑圣观。挟泰山以超北海,为其事可访之。”思索半晌后,雪艳愁将便条塞回信封,递还给金老六,道:“你将这信退还给赵公子,就说我们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还望以后不要再来搅扰。”
金老六疑惑道:“不明白什么意思?可是赵公子说他是想帮你们。”
雪艳愁冷冷道:“想帮我们?那就请他离我们远远的,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忙了。”金老六只好收起信,下船回去复命了。
待金老六走后,洛飞皱眉道:“难道鹤卿……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
雪艳愁叹了口气,道:“恐怕真是这样。挟泰山以超北海,不就是岳飞吗?刚到临安时,你问过他风波亭的所在,提过对杨存中监斩岳少保的不满,当时他可能只是有所疑心。这次我们又在皇帝面前极力主战,要求为岳少保平反,他应该就猜到了你是岳少保之后。这下,连你也有危险了。”
洛飞思索道:“也不见得,他写这封信给我们,应该是想告诉我们,他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他也想帮我。虽然现在的皇帝求和偏安,但可以寄望于下一任皇帝为岳家平反,所以才把皇储的藩邸告诉了我们,让我们去找建王。”
雪艳愁道:“如果只是这样最好,但找建王建言也可能会暴露你的身份。要是建王和皇帝一丘之貉,将你的身份告诉了皇帝,那么你私逃的事情就会暴露。这样一来,不仅你会被拘捕,而且对平反也毫无益处。”
洛飞回想道:“那日所见的两位堂兄中,不知道哪一位是建王?”
雪艳愁也回想了一阵,说道:“应该是较为年长稳重那位,那个被皇帝呵斥的赵璩轻浮张扬,不可能是皇储人选。”
洛飞点头道:“较为年长的那位堂兄挺好的,我记得他只开口说过一次话,提到了佛日大师重主能仁禅寺的事,对佛日大师多有礼敬褒扬,应该人品不错,只是不知道他是主战还是主和?”
雪艳愁道:“皇帝主和,他身为皇储,不可能跟皇帝对着干,即使是主战,也不会表露出来。”
洛飞想了想,眨了眨眼睛道:“既然鹤卿都通知我们了,不如我们上门去打探一下?”
两人来到临安城内的兴礼坊佑圣观门口时,雪艳愁还在叮嘱洛飞:“一定要记住,千万别暴露自己的身份!”洛飞笑道:“知道啦知道啦。”
两人上前向门子道:“大理雪艳愁和洛飞求见建王。”门子进去通报后不久,一位管家出来将两人毕恭毕敬地引到客厅中。
只见建王赵玮正在厅中等待,见到两人进来,起身作揖见礼。主客安坐上茶毕,赵玮屏退了左右,开门见山问道:“不知两位今日登门是有何事?”
洛飞道:“此次登门拜访,是想跟建王殿下确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