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的幸运1、2、3、
1、
禅院甚尔看着场中奔跑的赛马,与往常一样,他选中的那匹马最后一个迈过终点,忍不住低骂一声,“又输了。”
他怀疑上天是在针对他,算上这一把,这一天,严格来说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他已经输掉了接近一千万。
但想到了自己天与咒缚的身份和垃圾场一样的禅院家,禅院甚尔又释然了,反正他本来就是被所有人和物厌恶的存在,上天的针对不是应该的吗。
下一局开始了,禅院甚尔仔细看了看,斟酌着选了4号,压下了他身上所有的钱。又输了,意料之中。赛马场的人隐隐能看见禅院甚尔身后的黑气,警惕地看着他,希望他不要闹事。
禅院甚尔起身,有些烦躁地走出赛马场,在街上闲逛。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禅院甚尔身上没有一分钱,睡马路旁或桥洞底下并不是不可以,但他并不想委屈自己。
等会找个有钱的长的好看的女人住在她家好了,禅院甚尔漫不经心地想着。
“kuang”的一声,有什么人撞到禅院甚尔,禅院甚尔凭借自身超强的身体素质被撞了也站在原地,不过撞过来的人就没那么好运了,后退几步才站稳。
“我撞到了墙上吗,但又好像不是,好硬啊。”
禅院甚尔回过神来,看向眼前的人。这是个年轻的女子,一头海胆似的黑色短发,碧绿的眼眸很是好看。穿着一件白蓝色的卫衣,浅蓝色的牛仔裤,似乎是刚喝完酒,脸上还泛着醉后的酡红。她此时伸手揉着额头红的那一块,刚刚撞在禅院甚尔的身上撞红的。
醉酒让她的视线不是很清楚,女子伸出一只手摸索着前方,试图找出自己刚刚究竟撞到了什么上面。
女子娇小光滑的手碰到禅院甚尔的胸膛,好奇地摸了几下,“手感好好啊,好有弹性。”
禅院甚尔并不避开,饶有兴趣地看着女子占他的便宜,看她什么时候才能发现眼前是个人。
许是禅院甚尔的目光太过炙热,让眼前海胆头的女子清醒了些。她迷茫地看着前方,黑色的紧身衣勾勒出禅院甚尔的好身材,胸肌、腹肌、马甲线无一不少,而她的手正放在眼前男人的胸肌上。
她不禁又捏了一下,手感还是很好。“你身材真好,可以去做牛郎了,肯定很赚钱。”女子真情实感地发出感叹。
禅院甚尔好笑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回答说:“我就是牛郎,现在身无分文,无处可去。”
女子听到他说的话,愣了一下,醉酒后脑子不清楚,顺着他的话接下去:“那你和我回家吧,我有钱有房,可以养你。”
禅院甚尔看出眼前的女子只是醉酒后随口一说,清醒后不一定或者说一定不会这样,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毕竟他可是个人渣啊,趁人之危这种事他可不会不好意思,低笑一声说:“好。”
女子被他这一笑迷了眼,毕竟禅院甚尔是妥妥的一张池面脸,嘴角的疤更为他添上一抹不羁与放荡。
“我叫和泉悠穗,你叫什么?”
“禅院甚尔。”
“甚尔,我们回家吧。”和泉悠穗拉着禅院甚尔打车回到了家。
那一刻,禅院甚尔意识到自己好像刚好遇到了个富婆,毕竟日本打车真的很贵。
2、
两人来到东京市郊的某别墅,和泉悠穗用钥匙打开门,领着禅院甚尔来到客厅。禅院甚尔像野兽扫视自己的领地一般打量别墅内的构造,欧式装修,不错,不是禅院那老到掉牙的和氏风格。
虽然和泉悠穗还有些头晕,但不妨她关心自己带回家的人。隐约记得禅院甚尔说自己身无分文,无处可去的话,“你是不是还没有吃饭?”
禅院甚尔点点头,转而想起她还在醉酒可能看不清动作,又“嗯”了一声。
“冰箱里有些饭团和其他速食产品,你要是不嫌弃就加热一下吃吧。”和泉悠穗指了指西北角的厨房,似是感觉自己招待不周,她解释道:“我不太会做饭,平时也不常住在这里,没有备其他食材,你要是不想吃我也可以打电话让食肆送过来。”
禅院甚尔摇摇头,“不需要。”,他并不是很在意伙食问题,相反,他所关注的是另一件事,“你平时不住在这?”他漫不经心地发问,虽然知道点牛郎的人大多不会将牛郎带回自己的家,但他还是有些不高兴。
和泉悠穗并未发现什么不对,坐在沙发上点头,“我平时住在东京市区附近的公寓,那里工作比较方便,算是我的长期住所,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位置有些偏不太方便。”
她睁着碧绿色的大眼睛看向禅院甚尔的方向,有些含糊不清地说:“而且我不是答应了要带你回家吗,这里才称得上我的家。”
禅院甚尔的心脏快速跳动了几下,说不出什么感受,只觉得刚刚的郁气一扫而散,浑身轻松。他有些高兴却也不表现,只微微勾了勾唇,开口嘲讽:“那你可真够笨的,都没摸清楚我的底细就敢把我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