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生的关系虽然算不得多好,但他是薄伽丘的兄弟,薄伽丘无条件相信他,而我和薄伽丘是过命的关系,你懂我的意思吧。”
说完,柏晓调皮地眨了眨眼,嘴巴里叼着三明治,手里还要拿两个走。
在门口,柏晓很大方的分给了阮博特一个马卡龙,用泛着油光的手拍了拍阮博特的肩膀,走到走廊里时忽然转身,一巴掌把阮博特推了进去,关上房门。
走廊的拐角处,莱特妮鼓掌:“这才是我认识的小晓嘛。”
“我认识的我是什么样子?”柏晓拿出嘴里的三明治,和莱特妮一起蹲在走廊中央。
“精神不稳定、愚弄他人为乐、想一出是一处的精神分裂患者。啊,我还没见过你发癫。”
“你难道不是吗?”柏晓咽下嘴里的食物,“在飞机上,你说薄伽丘家事的时候,语气之轻浮,完全没有一点对死者的尊重,当薄伽丘把沈父从医疗仓里拖出来的时候,大喊的又是谁?”
莱特妮从柏晓手中扳下一小块三明治,柏晓很默契地用剩下三明治跟她碰了一下:“莱特妮小姐,找到一个同类的感觉怎么样?”
莱特妮竖了根中指:“我讨厌脏兮兮的女孩。”
柏晓也不客气:“身为被压迫的底层人民,仇恨剥削阶级的莱特妮,很正常吧。”
话音刚落,柏晓就神经兮兮地笑了出来,莱特妮也跟着笑,笑声在走廊回荡,前方五十米处,服务员频频皱眉。
两个精神病一直笑到咳嗽,才停了下来,柏晓撑着莱特妮的肩膀站起来,莱特妮则是抓着柏晓的裤腿,差点把柏晓唯一的裤子扯下来。
柏晓先在自己脸上掐出血,莱特妮嗷了一声,一只腿弯曲,扶着柏晓站立,柏晓毫不给面子,转头就跑,莱特妮一瘸一拐地在走廊里追。
旁人问起,柏晓就指着莱特妮嘤嘤嘤,莱特妮在后面骂:“倒地谁欺负谁啊。”
最后,莱特妮先认输,躺在地上大口喘气:“你也太能跑了,可以和薄伽丘争一争长跑比赛的冠军了。”
哦对了,薄伽丘是被阮博特带走的,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柏晓抓起莱特妮的手腕,把她扯起来,悄声在她耳边道:“告诉你一个秘密,阮博特不是傻子。”
莱特妮点头,扯着柏晓的领口,也在柏晓耳边说:“我有个一个荒诞的想法,皇帝不是人,是某种高纬生物。”
两人相视一笑,开始拍对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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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舰与普通飞机最大的区别就是,星舰的乘客区只有一条走廊和多个房门,每一位乘客都有一个专属的房间。
柏晓不知道薄伽丘在哪里,所以只能一个一个敲门。
不出意料,没有一个人给她开门。
柏晓也不恼怒,来到服务区,随手抓了个服务员问:“阮博特经常呆在哪里?”
服务员是个长得很乖巧的女生,她因害怕而一直往后退,头都摇成了拨浪鼓。
女生身边的男人看不下去,站在她面前:“或许,你可以直接去问阮先生。”
柏晓扯了扯嘴角,转身走人,女生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男人蹲下来安慰她。
柏晓突然回头,一脸姨母笑:“你们说,科学院会派战舰来救你们吗?”
“科学院救的是你们,还是这艘星舰呢?”
男人把女生抱在怀里,才对柏晓:“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们的价值够不够,阮博特会不会拿你们威胁科学院,听说阮博特的父母在首都星,审判庭最喜欢搞连坐。”
男人脸色一白,柏晓来了兴致:“如果你们的价值没有星舰高,阮博特拿星舰威胁科学院失败,他有可能来个机毁人亡吗?”
“阮先生的房间在驾驶室右手边,那本来就是舰长的房间。”男人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小姐,你能不能……”
“我不能。”
柏晓这才满意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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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室内,薄伽丘坐在床边,看着照片上的一家四口,怅然若失。
照片里的少年笑得很灿烂,他出身于莱茵家族,是亚伯罕机甲学院的优秀毕业生,如果没有那档子事,他的成就并不比审判庭的莱特妮将军低
少年的身旁有个女孩,那是他的妹妹,父亲谋反全家被压上星舰的时候,他的妹妹才五岁。
牧云星的白雪埋葬他的妹妹,也埋葬了莱茵,他觉得自己不该逃跑的,死在牧云星,和妹妹一起沉睡在一片土地上,也是一种好的归宿。
但他不敢,他怕死,他无法向父亲那样从容地走向死亡。
柏晓毫不客气,打开房门径直走过来,扫了眼一薄伽丘手里的照片:“你有可以防弹的衣服吗?”
薄伽丘收起照片,抹了把脸:“你想让我防着谁?”
“牧辰。”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