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它们来了!!!”
脖颈处那双滚烫的手他拽地紧紧的,敢情她是把自己当成坐骑了?!要不是连他拿这蛇毒没办法,他真得将她的手砍了,再丢入那蛇窝!
说时迟,那时快!
黑衣玄袍之人直接几道轻功,霎时就消失在原地,留下数千血口喷张的银色蟒蛇。
那蛇群好不容易才寻着了洞中另外两处活息,纷纷寻来,张嘴吐着红色信子,射出紫红色的毒液,它们这即将入口的猎物却突然消失了……
那黑衣玄袍之人的速度实则太快!徐来被甩得头昏眼花,耳中更是一阵鸣声,嗡嗡作响,甚至于洞中弯折处,更是差点撞了好几次洞壁,幸好她有手又有足,要不然早就在半路颠簸中撞壁而亡!
“松开!”
虽还未恢复清明,可那道音量却足以表明那人已是怒极,徐来连忙将手和脚都撒开,随即跌落在地。
随即,一条银色小蛇从黑衣玄袍之人的手上甩出。
银色小蛇就像是提前就知道了自己的目标方向一番,连连朝着半躺于地下那人的游走。
“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能苟活到至今,徐来自翎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可迟早要被眼前这人的骚操作给逼疯。
“我闯进这鬼阎府邸,真实目的旨在活命。”徐来不知道面前人究竟想要听什么,但这个答案无论如何都不会错。
那双分外有型的杏花眼中,黑白分明,让人根本看不出其下那张略为饱满的粉唇中,吐字是否为真。
鬼阎帝:“此话当真?”
“当真!”银色小蛇嘶嘶帝吐着血红色的信子,地下是它喷射出的紫红色毒浆,不出意外,一瞬后,银色小蛇即将侵入徐来裹得紧紧的衣袍!下方是真空,只要她一动……
“那你可知,它为何只来寻你?”
“我……知!”银色的蛇头已经触动了她身上的黑色袍子。
当黑衣玄袍之人的呼吸拂在自己面前时,徐来知道,那条银色小蛇完了,自己也安全了。
“脱掉。”
徐来配合,脱掉了那沾了不少泥泞的白色鞋屡。
“别停,继续。”
虽只是停了一顿的功夫,随后她皱着眉头,直接一扯!那白袜上出了些褐色灰色的腐烂物质外,也粘了不少里头糊糊的血肉……
——“欸,你……”这一声换徐来惊呼。
那黑衣玄袍之人手掌直接握住她的脚踝,正仔仔细细地盯着其上腐烂伤口。
鬼阎帝状似思考状,仅仅丢给她二字:“别动。”
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大男人握着脚踝,那足上腐烂之处持续不断涌上的恶臭,连她自己都泛恶心到胃疼!虽然她之前用其他的法子遮了这味,但那银色小蛇估计就是闻此而奔她来!
良久,鬼阎帝似终于看够了:“既然闯入鬼阎府邸为活命,此事为何还需瞒着?!”
“所以阎帝方才那招,竟真是将计就计?”徐来不答反问。
“自然。”
“睚眦也可是你计中一环?”
“不错。”
“你有没有想过,倘若睚眦真食用了那肖宋之尸,结果为何?”
“如你所猜。”
肖宋中了那暂迅蛇的毒,腐烂全身,睚眦一旦食用,虽不会立即死亡,但腐肉引兽,剧毒成瘾,睚眦便会急着再寻中那被暂迅蛇咬噬之人……而她,就是睚眦的唯一人选。
鬼阎帝今日似乎耐性十加,“现如今我答了你三个问题,而我问你的,你可却一字未复。”
“答与不答,还有那么重要吗?横竖也不过一死。”徐来无奈嘲弄一笑。
“你倒确实聪慧,看来,让你帮我翻译那月临国密传,实为大材小用。”
那本月临国密传,字字章章不成只言片语,可这几日徐来却发觉,每卷都含密式,若将其上的月临国之密字按照那密式布列,那么残字乱书便可形成一套章法,方为此古帛所真正传达之意韵。
只不过,这其中每章的密式都为紧紧相连,首卷不解,其二卷作废,倘若二卷解,三卷不解,依旧作废,层层递近,失一而全废。
“这书卷太厚,如今您也瞧见了我脚部已经开始腐烂,估摸着过些时日,或者很快,下场应当也如那肖宋一般,实则无能为力,阎帝不如大人有大量,放我于凡事之间,好生度过最后时日。”徐来低声引导。
“放你走?不存在。”
“不过倒是可以让你活到弄清那书卷真谛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