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阿渊(3)
白浅一口接一口地喘着,脑袋里本就迷糊着,这会儿更是不剩了几分清明,听着师父说要回去便有些不乐意,回去做什么,他不是也同她一样最喜欢酒窖了,她都记着呢,他都同她说过好几回了~
墨渊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两手扣上小腰正欲将怀里人儿抱开,不想搭在脖颈上的小爪子却挪到他肩头,靠在身前的小身子也使力朝他压来,他向来对她没防备,当即便被推得身子往后仰,且两个臭小子此时就睡在他身后……
他忙拂手将两个孩儿送回房里,身子也正好被小狐狸结结实实地压在了榻上,压着他的人儿反倒还哼唧了一声,他禁不住狠狠抽了抽嘴角,复又阖着眼蹙眉而笑,倘若因为夫妻玩闹而伤了孩子,那可真是……
白浅上神并不晓得自家夫君因何在笑,只晓得她胸脯底下压着的胸膛笑得颤个不停,她便也欢喜地抿起小嘴。
方才她便是坐在师父怀里,这样一摔便正好趴在师父身上,不过趴得不大稳当,她一条腿迈到师父身侧,再挪着身子好好趴一趴,方才这一摔倒是将迷糊醉意摔散了一些。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点上红润润的薄唇,软哑的嗓子说起来话带着一股自责似的娇憨,“十七本想说些好听的情话给师父听~”
眼前的红唇不知为何泛着水光,诱人得紧,她晃了晃脑袋才让自己又清醒一些,一边稳着指尖往弯弯的唇瓣上戳,一边颇为郁闷地含混嘟囔,“但十七喝得有些醉了~”
虽是委实有些醉了,但眼下为何会在这酒窖里她还是记得了,她心疼师父,也想补偿师父,想说好多好听的情话给师父听,可现下脑袋里又昏朦得似浆糊,是以她低头亲上好看的唇,自言自语地再嘟囔一句,“唔,还是做吧……”
小狐狸说的含糊其辞,啃在唇上的动作却是半点不含糊,这般情形不用问也知身上的人儿是想做什么,他本就情动难抑,又哪里抵得住她这般撩拨。
他喉间又咽了一下,勉力偏头躲开小嘴,两手也扶上小肩头推开一些,复又着实忍俊不禁地再看回还从未如此主动过的小娘子,有意故作严肃地正了神色,话出口时嗓音里却又不小心带了笑意,“做什么?”
她从前便是不大怕师父板着脸的,更何况如今还同师父做了几年的黏糊夫妻,眼下再瞧着突然变得板正的小白脸,便也只觉着师父真是越来越坏了~
她撅着小嘴不满意地睨上小白脸一眼,再拿爪子抓住肩上的大手按到榻上,既有些害羞又被坏心眼的小白脸逗得有些恼,连带凶人的小语气里也带了软糯娇蛮的理直气壮,“明知故问!”
瞪他的软眸嫌弃的太过明显,小娘子话也戳得太过直白,倒是让他耳根烧起热意,复又哑然失笑,索性泄了力气,后脑仰躺在榻上阖了眼,抑制不住的窘迫笑意却又自胸膛里震颤开来。
嫌弃人的小娘子并不安分,自他身上拱蹭着坐起了身,小爪子也扒上他腰间,且力气还用得不小,他失笑着睁开眼再看向跨坐在身上的小狐狸,又顺着皱着眉头的小脸看向扯着腰带的小爪子。
他的小娘子应是当真醉得不清,平日里素来灵巧的小爪子此时却不得章法,若由着她再拽下去只怕腰带未解,衣裳却先被扒开了……
他哭笑不得地伸手去捞强盗似的小狐狸,不想将小身子带下来的同时,恰好也落下一道蛮横的小术法,随之是柔腻的肌肤猝然相贴,没能解开腰带的小狐狸竟是施法去了两人的衣物,下一刻软滑的小舌也不由分说地钻进他口中。
他气息遽然一窒,亦被突如其来的震撼触感激得浑身一紧,搅在唇舌间的甘甜娇蛮又热切,紧紧贴在身上的小身子也极不老实,扭蹭间几乎蹭到……
他抑制不住地险些颤栗,额角青筋亦跳了一跳,本就强绷着的克制坍塌无余,随手将一直贴身带着的锦帕化回原状,一手扣紧磨人的腰肢,猛然翻身将肆意点火的小东西覆在身下。
前夜因记起那些过往,几乎痴缠了一夜,昨日她又不知轻重地赖过来,致使他又情难自持,闹得也有些过了,今日他本想让她好好歇一歇,可眼下……
身下的人儿面色潮红,分不清是醉酒所致亦或是情动,娇滟的小嘴绵绵喘着,温热的挑花香里混着酒香,澄澈的水眸里尽是迷离媚态,偏偏看人的小眼神却是懵懂无辜,恍若施法除去衣物的人是他,想要欺负人的也是他。
他喉头不自主地滚了一下,燥热的涩痛却半分未解,复又深深吸了口气,情难自禁亦万般疼惜地轻轻含吮一下嫣红的唇瓣,再亲昵地抵上小鼻尖,气息促乱不堪,嗓音亦低沉哑得不成样子,“歇好了么?”
她脑袋里晕乎得不行,但被师父抱着这么翻滚了一下便又生出了一丝清明,这两日师父定是累得紧,而且她本来也是打算要好好心疼他,补偿他,自然也该是让他好好地享受享受~
是以她抬起下巴也去吮甜腻腻的唇瓣,努力地抬起两条软绵的小腿环上师父的腰,勾着脖颈的手臂也搂紧一些,而后卯足力气再将师父压到身下,一边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