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
愿意让我们找到,今天哪能把您带这儿来?”
花凌一抽一抽地哭:“不要叫我前辈,人家只是个十八岁的小仙女。”
玉兰蹲下来,“行,十八岁的小仙女,您是愿意帮助我们的,不然也不会让我们找到,既然如此,让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吧,她是梁盐……”
说着,指了指梁盐,“她自小听您的故事长大,很崇拜您,现在也是追随您的步伐走上了研究与灵法结合的道路,她遇到了困难,需要您为她指引迷津,请指点指点她吧。”
两人盯着疯癫的女人。
花凌表情瞬间冷淡下来,抬起头,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梁盐。”
梁盐忙说了句:“是我。”
花凌站起来,直勾勾地注视她的眼睛,梁盐心道这人终于正常起来了,下一刻,却听前辈说:“你是个专情的人啊,可惜了,没什么好结果。”
梁盐一梗,然后胸口闷痛了一下,涩声说:“是吧。”
秋水修无情道,他们俩确实没什么结果。
然后花凌扯起嘴角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
她往地上一坐,大大咧咧的,“你那个系统模拟不出来,很正常,你倒不如好好想想那个试验体跟正常人的区别,他啊,灵力不一般,命理同样不一般。”
然后她眨眨眼,“懂了吗?”
梁盐回过神来,她确实怀疑过是秦秋意哪个部件她的探测出了问题,但她始终想不通透。
然后她有些惭愧地摇摇头。
“前辈,我还没听明白。”
花凌咧开嘴笑,“好啊,好啊,我就喜欢你这样不懂就说的乖孩子,你回忆一下,他灵力强度那么大,为什么他那看似普通的经脉完全承受得住呢?你不妨暂时放弃模拟系统,而是探索他的经脉组构,然后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突然,灵光在脑子里炸开一样。
梁盐猛地睁大眼睛,恍然大悟,激动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她忙道:“谢谢前辈指点!谢谢!”
花凌捂嘴笑,“因为人家是小仙女啊。”
“还有哦。”
她抬起头,身体随风散去,消散在空气中,“这只是人家的一具分身而已,嘻嘻,没骗你们吧。”
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唯有声音仍在夜风之中。
梁盐睁大眼睛,“她的分身,好生厉害。”
玉兰叹了口气,“小盐子,她精通命学,曾参透天命,你遇到的问题我一个字都没告诉她,她却也能直接为你解答。”
梁盐眨了眨眼睛,“所以她被你拖了一路,是专门过来给我指点迷津的?”
玉兰点头。
梁盐突然很生气,“你干嘛对她那么粗鲁!”
玉兰一噎,“其实是她想试试被绑架的感觉,我一开始也不愿意这样。”
梁盐:“……哦。”
好吧,其实这么看来倒也合理。
完了,她心目中那个不可攀越的大山好像塌了一角。
“花凌前辈明明这么厉害,为什么老是……那样啊?”
梁盐表情古怪地问出口。
玉兰:“她精神本来就不正常,有的时候是真犯病了,疯疯癫癫的什么也不知道,据说是她勘破一切的惩罚。”
“好吧。”
玉兰扭过头问她,“她说话很准的,既然说你情路上没有好结果,你最好做些心理准备。”
梁盐:“……其实我早就知道了,秋水他修无情道,除非把他废了让他重来,不然怎么可能会有好结果。”
玉兰点点头,“那我就不多说了。”
此处,极地之内,厚重的冰层之下,有一以寒冰打造而成的牢笼。
每一根冰柱都有一人高,密密麻麻地形成了一个如鸟笼一样的小空间。
盲眼少女靠坐在冰柱边,头侧向一个方向,无声无息间,一女子出现,笑眯眯的,“乖徒儿,还在生为师的气啊?”
盲眼少女摇摇头,“师父,你杀了我吧。”
“说什么话呢。”
花凌轻声哄她,“你命还不该绝啊,怎么不相信师父呢?”
阿若张了张嘴,“我太难受了,我真的不想活了。”
她好像正在被什么深深地折磨一样,脸色白得吓人,蹙着眉,唇片一点血色都没有,就像一个要死的人一样。
花凌揉了揉她的脑袋,“就当为了那条可爱的小蛇吧,它还满世界找你呢,等时机一到,师父把你治好,就让它找到你好不好?”
阿若垂下脑袋,一言不发。
梁盐回到屋子,先是仔细地回想,秦秋意的经脉,上次断裂的时候有些碎片遗留在她这儿,还没扔。
她赶紧掏出通讯器,“白羽,你查一下秦秋意那些经脉碎片